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火葬场前奏)(4/5)

    这次他却抱着哄着带她来洗澡,甚至不用她自己动手。

    她觉得奉怀阅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等等——她忽然觉得奉怀阅的动作有些奇怪。

    他的手指原本只是在轻轻抠挖着她穴口及深处流出的黏滑液体,可后面动作却成了揉捏着她内壁的穴肉,时不时刮蹭着她的敏感点,她忍不住下腹一紧,又流出一股水。

    她忍不住推他肩膀,“干什么!”

    他抬头,佯装无辜,那双眸里却全是顶级商人的精明。

    “你又湿了。”

    她眉毛拧起来,刚高潮过多次的脸上还泛着红晕。

    “还不是怪你!”

    他又垂眸看着她那里,不反驳也不回答,她的穴口被他彻底操开,此时正一张一合地收缩,时不时有透明的液体流出,仿佛引诱。

    他说:“怪我,所以我来解决。”

    谈鸶琢还没明白他的意思,他就自顾自将唇贴了上去,温热的触感让她一颤,腿软了一半,要不是他的手托着,她险些站不稳,声息也不稳,断断续续:“别……嗯啊……可是我……很累……嗯——”

    或许是前面几次高潮让她的身体变得敏感起来,他几乎是刚用舌尖挑逗几下她的花核她就双腿哆嗦着喷在他的脸上。

    他的脸上挂着她喷出的水渍,又伸舌舔了一下,色情极了。

    他抱住无力滑落的谈鸶琢,拍了拍她的后背,低笑着说:“proundofyou”

    夸奖的话,被他说得这么色情,她毫不怀疑自己哪天被他弄尿床了他都不会在意自己的洁癖,而是先夸她做得好。

    谈鸶琢爬在他背上脸又红了。

    谈鸶琢住回了奉宅,不过不再是之前的房间,之前她住二层,那一层几乎都是家里做事的人在住,而现在奉怀阅给她安排的房间在三层,三层六间房间,其中一间是奉怀阅的,空着五间,她自然而然地住在了奉怀阅隔壁。

    只不过大多数时间,她睡在奉怀阅那里。

    两人在一起已经有两个月,她明显地感受到奉怀阅与以前变化太大,又总觉得有的地方并没有变化。

    比如他细心很多,能注意到她许多微妙的情绪和需求,可有时候谈鸶琢又觉得他经常性的关切有些超出了一般人能注意到的范围,仿佛是刻意在观察她,像猛虎对食物捕食前的窥探。

    谈鸶琢想,他这人本来就谨慎细心,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周六下了场大雪,她坐在奉怀阅房间的飘窗上,前几天奉怀阅发现她喜欢坐在飘窗上往外看,特意叫人把飘窗做成摇篮一样,绵软的毯子包裹着她,背后垫的靠枕暖得让她昏昏欲睡。

    她小憩了一会,已经晚上七点多,他还没回来,也没有回消息,天气预报说雪会越下越大,到了九点多则会变成暴雪。

    今晚奉怀阅是去与席今节周声小聚,每次他们三个见面,都不会叫司机跟着,而是结束后再叫司机去接,她忽然想在漫天鹅毛大雪的这一天给他一个惊喜。

    她叫赵妈妈做好了点心,有她最爱吃的芋泥蛋挞,绵软香甜的蛋挞上一层厚厚的芋泥,她给奉怀阅尝过,他说不错。

    拎着点心盒,她与司机说要去找奉怀阅。

    司机知道奉怀阅在哪,本想说这会儿恐怕还没到先生聚会结束的时间,但又想到谈鸶琢在奉宅的地位并不普通,于是答应下来。

    奉怀阅与朋友们常在盛辛楼碰面,她去过一次,还算熟悉,但到了楼上,就绕晕了。这里的四层像迷宫,每个拐角处都是岔路,灯光昏暗,地毯的花纹也是重复性的图案,让她不免晕头转向。

    好在她在险些迷路的时候听到了席今节的声音。

    她其实没有见过席今节和周声,只在他的电话中听到过一些不太真实的声线,但席今节的说话风格实在是太突出,让她很难忘记——张扬,嚣张,不屑一顾,完全的富家公子哥作派。

    她心下一喜,提着点心跑过去,却在包厢门口停住脚步。

    她听到里面的人在提自己的名字。

    桌上两杯红酒,席今节与周声一人一杯,奉怀阅那杯被他拿在手中,轻晃几下,酒红色的液体挂在杯壁上,又落下。

    “三年,”席今节感叹着,“三年可真不短,怀阅也是不容易,有个词叫什么,卧薪尝胆?”

    周声“嘁”了声,“真没文化,卧薪尝胆那是去给人家俯首称臣,咱哥可没到那个地步。”他抬眸,“哥,后面什么打算?”

    奉怀阅坐在房间的昏暗处,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亮闪的眸中映着红酒的一点颜色。

    “把事情弄清楚后,我会在国外提起诉讼,合理合法地把该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

    周声点点头,“不过,我问的是你们俩的打算,那事儿办完了之后,你打算跟谈鸶琢怎么办?”

    他这句话落下,奉怀阅没有回答,包厢内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半分钟后,席今节打起圆场。

    “行了,该怎么办怎么办呗,还能怎么办?怀阅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他朝奉怀阅挑挑眉,“你倒是让我刮目相看,我还真以为你看上她了。”

    奉怀阅笑笑,周声却傻眼了。

    “哥,这段时间我可是看在眼里,她对你一片真心啊。”

    席今节白他一眼,“你见过谈鸶琢吗?你从哪知道的这些,别胡说八道!”

    周声抬手给他一下,“你这段时间光顾着哄女朋友了,你知道个屁!我去哥家里的时候没跟她直接碰面,但隐约都听见了,嘘寒问暖的时候那个语气,就跟咱哥是小孩,她得哄着一样!再说了,我听说小姑娘第一次谈恋爱,这还不叫真心?”

    “嗯,我知道,”奉怀阅将红酒饮尽,嘴角勾起丝讽意,“但我见多了。”

    男人的真心,女人的真心,他都见多了,李威斯特对谈家曾经的好也是真心,还不是为了保命把谈鸶琢知道什么一一供了出来,真心是最不值得相信的东西,他见多了真心,见的更多的是对真心的背弃。

    谈鸶琢庆幸自己没有走进这扇门,又想如果她莽撞进了这扇门是不是就可以阻止自己听到这一切,和他继续假模假样地做一对爱侣,被蒙在鼓里,什么也不知道却也快乐。

    她再也听不下去,心脏仿佛被手捏着,那双手还在不断收紧,要把她的真心捏碎丢下,可她明明记得那双手曾经把她高高捧起,把她捧在眼前,那双眼里有几个瞬间是只有她的。

    怎么会呢?怎么会这样?

    她手一软,点心袋子掉在地上,听到席今节说了句“什么动静?”,她忙提起袋子落荒而逃。

    席今节推开门,看到纤细瘦弱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扯唇笑了,返身回去。

    “没什么,侍应生走错了。”

    令奉怀阅惊讶的是,他打电话给司机时,司机说已经在等他了。

    坐进车里他才明白是谈鸶琢想提前来接他,他接过她的点心,在她嘴角轻柔落下一吻,语气温柔,还真像恋爱里一样的甜蜜。

    “下这么大雪还来接我,不怕感冒?”

    谈鸶琢回之一笑,摇摇头,没说话。

    回去的路上,她忽然说:“怀阅,我老家在吉城。”

    奉怀阅并不意外:“怎么了?”

    她忍着心里的酸涩:“我好久没回家了,过几天圣诞节,我们不去别的地方旅行了,回吉城看看吧。”

    在奉怀阅还没下来的这段时间里,她打电话给了李叔叔,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豁出去一把,将她发生的所有事情喝和疑惑和盘托出,她背水一战,决定相信李叔叔。

    作为交换,李叔叔对她毫无隐瞒,将所有事情告诉了她,并且提醒道:“鸶琢,这件事你承受不了。”

    她的确承受不了,但凡是一个正常人都无法接受自己的亲生父母为了生意场上的一席之地而将竞争对手赶尽杀绝,设计了一场车祸之后带着两个女儿逃往国外,如果不是发现国外的经济形势也不算太好,她恐怕永远不会回国,永远不会经历父母意外去世,也永远接触不到这段秘密。

    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小岛那么美,奉怀阅却从没在那里流露过喜欢或愉悦——那是他父母出车祸的地方。

    谈鸶琢握着手机的手指发抖,指尖发白,手机掉到地上,很快就被暴雪覆盖,她捡起后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融雪,司机为她打开车门,车内的暖风让她手指渐渐回暖,不再僵硬,可心里却空了一块一样,她看着被大雪覆盖的街道,有一瞬间觉得如果自己死在这一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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