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女被狠狠进入大贯穿很深(5/8)

    “啊——”

    她满眼恨意,“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是大齐长公主,你怎么敢伤我?”

    “长公主?”我嗤笑:“区区一介人族公主,竟也敢打本座的主意,谁给你的狗胆!”

    别说我一怒之下整个爵府湮灭,就是我掀翻了大齐,也不会有丝毫影响。

    只要天命之人不动,这渺小的世间还不是随我一人折腾。

    将长公主踢开,她的一把老骨头撞在床头,当即受不住便昏死过去。

    我径自朝着那处佛堂而去。

    依旧是檀香缭绕,里头的身影映衬着烛火,暖黄又冰冷。

    他是真的出家了,光洁的头顶,眉眼冷寂,薄唇轻抿。

    与我印象中一般,还是那样好看。

    “小爵爷就这么抛下爵府,怎对得起列祖列宗?”

    詹亩书写经文的手腕顿住,微微一颤。

    他抬眸望向从门外走进来的我,明明不记得,却眼底溢出了情意。

    尚在捉摸不明时,复又消散。

    “你是何人,怎么进来的?”

    佛堂早已下了通知,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即便是他的母亲也只能候在外头。

    我这样闯进来,还是头一个。

    不,应该是只有我一人这般。

    “为什么不成婚?”

    我没有回答他,反而询问道。

    詹亩蹙眉,他面上虽平静,可从见到我时,那颗砰砰直跳的心早就乱了。

    稀奇的,没有沉默,他道:“我这颗心好像病了,它不听使唤,不让我娶妻。”

    原本他其实对娶妻一事并无太多抵触,左右不过娶个人回来安上下的心。

    可他临了才发现,最安不了的,是他的心。

    我听着,徒然一颤,罕见的,我也透露出一股隐秘的欢喜。

    没想到冷如高岭之花的小爵爷,热情起来,竟是堪比业火灼热。

    一把就燃透了我!

    “既是病了,那就让我来医好它!”

    说着,我抚上他的胸口,将他外头的袍子扯开,舌尖游移,在他心头落下一吻。

    詹亩呼吸急促,却没有推开我,从不近女色的他,头一回任由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近身,反复撩拨。

    我将他推倒在蒲团上,衣衫在我眼前尽落,我覆上他的那刹那,才恍然。

    原来,我竟也不过如此……

    佛脚下,两道身影逐渐重合。

    一面圣洁,一面污秽。

    一面无私,一面贪欲。

    在最该洁净的地方,沾染了最肮脏的世俗。

    可又在最肮脏的地方,成就了最洁净的道。

    我的喘息渐渐急促,满屋子里都是我的娇吟与低泣,伴随着男人炽热的索求,渐渐攀登。

    “色娘……”

    詹亩的眸子渐渐清明,而我也在这声低喃中回过神来。

    “小爵爷都想起来了?”

    话音刚落,却见他额间金光普照,刺的我眼中生疼。

    许久,我却是轻笑一声,空空道。

    “原是上界佛子历劫渡厄,小狼失礼了。”

    24

    此时此刻,我们身体相连,尚未分开。

    可他已经堪破情劫,立地成佛。

    而我,依旧是那个人世间的喜狼。

    就连方才颤动的心,涌出的情意也被这道金光打回原形。

    “佛子既已成功渡劫,小狼便不再叨扰了。”

    我起身想要离开,却突地被他一把扯下,再度贴合。

    “你……”我惊愕的低头看他。

    可詹亩却闭上了眼,再度睁开时,额间金光淡去。

    他的手,也捏紧了我的腰身。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怎的不问问我?”

    我笑了,又从他的眉眼中看出了往日属于詹亩的模样,气得腹下一收,令得他闷哼出声,落下一滴热汗。

    我伸出指尖划过那滴汗,送入口中轻含,魅惑众生的一笑。

    “佛子,难道你还想留下我?也不怕耽误了回天,落了你神位?”

    似乎被我的话刺激到,詹亩红了眸子,将我的唇狠狠封住。

    “你只有叫的时候最好听!”最得他心意。

    詹亩不管不顾的将我扯进深渊,起起伏伏,摇摆不定。

    仿佛那无间地狱,竟是爬也不教我爬出来。

    这样炙热,这样无度。

    几日后,我瘫软在他怀中,动弹不得。

    “佛子就是佛子,身体比我都好。”

    说起来,我倒是头一回被人折腾成这般。

    詹亩沉默着将我抱起,几日几夜没合眼,倒还是从容不迫,不见一丝疲惫。

    他将我放在浴池中,水温刚好让我身子放松下来,也散了些疲惫。

    “你身上承着天道因果,我不好干预。”

    “我便是顺应天道而出,怎么,佛子怕我出什么意外?”

    他能看出来的,我又怎会看不出来。

    可这是我的道,亦如他也有他的道一般。

    金光再度浮现在他额间,我知道,这是上界在召唤了。

    我坐在池子里,面色轻松,带着水珠的脸上,被墨发衬得更为明艳昳丽。

    秀挺的琼鼻,艳红微肿的唇瓣,那双眼仿佛承载了几世的柔情涟漪。

    即便是上界佛子,看了也忍不住差点沦陷。

    良久,就在金光将他全部笼罩其中时,他才开口:“保重!”

    我勾唇轻笑,看着他原本的元神脱离这具躯壳飞升。

    那道足以普照世间的金光曾是我们这样的妖物梦寐以求的。

    可现在,我却觉着有些刺眼。

    说不清心底那股莫名的涩苦是什么,我冷眼消失在爵府。

    而在我消失后,整个爵府也乱成了一团,小爵爷暴毙,长公主疯癫都。

    从前那些该还的孽债和因果,一分没落下。

    我只算了个大概,便不再去过问。

    胡姬找到我时,见我在饮狼族都仙酿,已经醉的不识人。

    她目光复杂地看着我,似乎是在考虑什么,又不敢轻举妄动。

    而我却没她这番顾虑。

    “你若现在出手杀我,说不定还有几分机会,到时拿了我内丹给你那相公,指定能让他脱胎换骨。”

    我睁开眼,带着朦胧的醉意轻笑:“若是你用了,何愁只有七尾,九尾都是虚的。”

    胡姬面色大变,“你休想骗我,我才不上当。”

    她气得转身就走,可没几步又折了回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抱臂而笑。

    “现在狼族都传遍了,你对上界佛子动情,人家却只当你是踏脚石渡劫,整日买醉解忧度日。”

    说着她啧啧出声,笑容又贱又欠。

    “喜狼一脉不是号称绝不动情,一心只求天道,顺应天道的神位储备么?我看你这下如何飞升啊——”

    话音未落,她便被我一尾巴抽在嘴上飞的老远。

    不等落地,又被我拽回来,晕晕乎乎地吃了我好几尾巴。

    从前她还有几分反抗之力,可现在早已损失过多功力的她,就连招架都无力。

    只能任由我将她摔断几棵树,拍裂几块大石。

    抽抽地举起手,“我、我错了……”

    胡姬鼻青眼肿的抬头,举起手中的几张帖子。

    “我是给你送帖子的,这几个人是我挑选最合适的,她们对你的神像许过愿,只要帮助她们,定能再添功德。”

    我淡淡的看着她丢下帖子,贴着地面爬也似的就跑。

    生怕我再将她拽回来。

    可我其实脾气还不错,并无那般暴躁。

    又怎会这样小气。

    打开帖子扫了眼,我微微一顿,竟然已经都过去三年了。

    狼族仙酿,一坛醉一年还真不是虚的。

    身影幻动,我出现在洛阳城外,一定挂着四角红灯笼的轿子将我抬进城中。

    别院内,我抽着水烟看着面前宽衣解带的女子,吹散口中的烟雾,淡淡出声。

    “你已是个死人,怎么还想打破轮回,嫁给活人?”

    25

    女子解衣的手微微发抖,一言不发的脱光自己,躺到榻上。

    “劳烦色娘子了。”

    我摇头,“你可想好了,即便嫁给他,你也待不了多久,反而容易破坏世间规矩,不得超生。”

    女子转过脸,幽幽的看着我。

    “色娘子,我知道你有几分本事,可否帮帮我?”

    她说出自己的身世,我只静静听着,时不时抽口水烟,将屋里弥漫起一层又一层的烟雾。

    本是洛阳城富贵人家的小姐,却因一场人祸不得善终,在出嫁的途中被邪道炼成香膏。

    可留下的执念却让她不肯入轮回,硬是留在了世间。

    “我身死的地方离喜狼庙不远,得娘娘香火庇佑,我能够现身,家人只知暴雨耽误了行程,只能另择吉日。”女子说道,眼中流出血泪。

    原本娇美温婉的面容,倒是有些显得狰狞了。

    “他们把我的皮肉炼成了香膏,骨头磨成了粉,听闻娘娘救世庇护众生,可否帮我找回身体,了却这段心愿?”

    我吐了口烟雾,手中的烟枪指了指那层隐隐透着寒意的雾气。

    “鬼门关已开,若是你就此离去,尚能投个好胎,若是不愿,便不得超生了。”

    女子摇头,她恢复起初干净的面容。

    “多谢娘娘好意,可我身为子女,未尽孝道,死后连尸骨也无法留下,令他们伤神,我做不到。”

    张家就她这么一个女儿,知晓暴雨拦路,送亲队失踪,张家夫妇光是找她已去了半条命。

    她又怎能在这个时候丢下他们。

    更何况,还有个在等她的人。

    人世间多是执念未消的人,他们死后不去轮回,便硬生生等在天地间慢慢消散。

    张家女便是如此。

    但,这样是有违地规。

    想到这里,我不由地想将胡姬拖出来再扇一顿。

    就知道她不安好心,专挑这些个麻烦事儿给我。

    “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也不好再劝。”

    说完,我搁下烟枪,拿起玉枝撩开她的腿。

    张家女子生的不错,若是没看错,还生来带香,许是因为这个,才被邪道知晓抓去做了香膏。

    据说,用女子皮肉做出来的香膏会散发出一股独特的香味,使人欲罢不能,销魂夺魄。

    而这种香膏多是用来售卖给闺阁中妇人女子们,涂上它,身上不仅能够常年带香,还能使皮肤容貌变得越来越好。

    这人间什么不多,稀奇古怪的法子却是层出不穷。

    也难怪大劫将至,妖物横行。

    我用玉枝让张家姑娘熟悉了自己的身子,哪处能快活,怎么快活,哪处不可碰不可伤都给她讲解的清清楚楚。

    即便不是人,她也听的面红耳赤,遐想非非。

    待到收起玉枝,我让她穿上衣裳,她不是人,甚至连肉体也无,也就免去了其他调教身子的法子。

    不过没肉体,却有魂魄,她想要在青天白日下如同常人,光有我的香火可不够,还需要再加点庇护。

    “这截狼尾是我幼时玩闹咬下的,能够护你百邪不侵,便是地官也会给你几分面子。”

    我将一截狼尾递给她,张家姑娘面上动容。

    她双手接过跪在地上诚心跪拜。

    “弟子,谢喜狼娘娘庇护。”

    我感受着身上的信仰之力加深,同时又有一部分功德落在我身上,一时奇怪便算了算。

    须臾,我望向京都的方向眯起眸子。

    倒是比我想的要快些。

    从张家姑娘姑娘口中得知她消失的那处是一片环山路,路边山脚下有个专门制作香料的村子。

    那日天降大雨,山路湿滑,又遇到山体滑坡落了不少泥石,整只送亲队伍其实都葬送在此。

    也就说,后来跟着张家女再出现在人前的,其实都是些魂罢了。

    那些人了却尘事便会离开,只有张家女这般执念深的,才不愿离去。

    傍晚,我坐着轿子来到村前,村里人见我一身红衣又有四个轿夫抬着,容貌更是她们从未见过的好看,一时都愣住了。

    很快,便有像是村长的女人过来,瞧着三十岁上下,肤色白净,容貌说不上多漂亮,确胜在皮子好。

    身上还带着股淡香,与周围晒干了的香料有些许相似,又有些不同。

    她打量着我,难以掩饰眼中的惊艳,见礼道:“娘子来此是买香还是路过?”

    我看了眼天色,嫣然一笑:“奴家见天色晚了,夜里山路不好走,想借宿一宿,不知贵村可方便?”

    “方便,既是贵客临门,如何不便。”

    村长女人抬手,进度有度。

    这样的人,一看就是读过书,经过事儿的,与寻常村野女人可不相同。

    否则,又怎会那剔骨炼肉的歪邪之道!

    26

    进了村子,我在村长家落脚,四个轿夫则是被安顿在了隔壁,这村子每户人家相隔约摸两亩地的距离,并不亲近。

    但家家户户又能看得见,形成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

    若是从上空来看,则是一个逆八卦的阵地。

    阳顺阴逆。

    这个村子不仅是炼人的极阴之地,还是养阴的好地方。

    若是放任不管,不出百年,这里的人就能成为彻头彻尾的邪魔外道。

    “娘子是从哪里来,去往何处?”

    村长倒了杯水递过来,我接过抿了口,回她:“从泉州过来,去往洛阳城。”

    “原是巴蜀来的,那可是远了。”

    “可不是,这一路走来劳累的紧,我这身子骨都快吃不消了,不知您这儿可方便多借住几日。”

    我抬眼说道,递给她一锭银子。

    “我瞧那山体被雨冲的松垮,想等再干些行路。”

    “这有何难。”村长笑着将银子收下。

    不仅如此,她还为我准备了些热水与香膏。

    据说这香膏能够让人青色永驻,常年带香。

    我打开闻了下,确实与平日里见过的各不相同。

    “味道好生特别,我竟没闻过,是用什么做的?”

    肤色白净的村长嘴脸带着笑意,将屋里的烛火点燃后,幽幽道:“是用一种香皮子做的,这种皮子极为难得,需得烘烤七天七夜,将油水分离,再将皮子肉捣烂加几味药材和入,温煮三日晾干,这香膏才算制成。”

    我似是没察觉到异样,继续询问:“这香皮子又是何物?”

    闻言,村长阴阴一笑,“香皮子就是一种特殊的香料,娘子若好奇,不如随我去瞧瞧?”

    见她识趣,倒是教我省了不少事。

    我自然知晓她敢怎么做无非是觉得解决了我那四个轿夫,便没了后顾之忧。

    可她们不知道,从始至终来的,只有我一人罢了。

    到了后院我才看见原来还有一座石包房,目光微扫便知道里面是用作什么。

    没有一扇窗子,即便站在外头都能感受到里面的热度,以及那隐隐散发出的香味。

    打开门,村长朝我看了眼:“娘子,有些热,多待会儿就习惯了。”

    我不置可否的点头,随她进去,一抬头便瞧见两具倒挂着的干瘪物体,头下套着个带钩的盆,盆里滴满了黄红相间的粘稠液体。

    在往下,便是长久烧着的干柴温火,不断地烘烤着,只依稀还瞧得出上面两具人形。

    饶是见惯了这世间诸多肮脏的我,此时也不免犯起恶心。

    “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香皮子?”我随意开口,甚至目光闲散地在屋里打量。

    除了烘烤那处,还有一处台子,和一方比寻常磨盘大的多的磨。

    上头几个盆里盛满了白色的粉末,不难猜出是什么。

    “香皮子不好找,需得年方二八上下,未出阁,且还要是细皮嫩肉精养出来的。”

    村长闻了口那两具香皮子,一脸陶醉。

    “姑娘年纪大是大了点儿,可胜在容貌绝色,皮子也是我见过最好最水灵的,用你做出来的香膏,定能让人返老还童。”

    说着,她已经拎起一把乌黑发沉的铁钩子,面上哪里还有什么善意,满是贪婪与阴狠。

    “不,你这身皮我都舍不得炼制了,还是将你完整的剥下来,只用血肉吧!”

    她看得出来,不仅我的皮,就连我的血肉也是不可多得的东西。

    我丝毫不惧,反而从容不迫地在屋里唯一的椅子上坐下,悠悠的翘起腿晃着。

    “上一个敢肖想我的皮的人已经烂在街头了,你呢,想好怎么死了么?”

    村长眼神一厉,冷哼了声:“女娃娃嘴硬。”

    说着,她甩起铁钩就朝我砸来。

    就在一瞬间,视觉调换,那把铁钩竟是生生落到了自己头上,将她砸个鲜血直流。

    惨叫在石包房里想起,我眼皮未抬,起身走到那几盆骨粉前。

    除了几盆骨粉,还有一些瓶瓶罐罐摆满了整面墙。

    那些瓶盒上写了哪家哪家,什么小姐夫人,青楼妓子都有,也正是因为有这些人的贪婪,才有张家女这样的苦命人。

    世道沦丧,天理循环。

    就在村长女人爬起来想要再度偷袭我时,我身后的尾巴将她卷起拎到了眼前。

    “你原是修道之人,却动了歪心,坑害无数少女,死不足惜。”

    说着,我尾巴转了几圈,将她包裹住徒然收紧。

    只听全身骨骼尽碎的声音响起,随后,一道软如烂泥的身影被扔了出来。

    我手里挑了些骨粉和几个瓷盒收入袖中。

    再抬眼时,目光正好对上倒挂着的两具干瘪物体。

    而此时,她们双目已然睁开。

    27

    我微微皱眉,看来这身功德已经足以影响到世间万物了。

    沉吟半晌,我开口:“这里大灾将至,你们是就此掩埋,还是归去再见一见故人?”

    听闻我的话,其中一具身影闭上了眼,而另一个却是晃了晃。

    我抬手一道灵光打去,原本吊着她的铁钩断裂,而她也在那道灵光下恢复了本来面貌。

    是个娇小圆润的小姑娘。

    “快些离去吧!”

    她伏下身朝我磕了几个头,随后僵硬的走了出去。

    我抬眼,挥手间将此处化为湮粉。

    这个村子早已是个食人窟,坑害了不知多少人。

    就连我带来的四个轿夫也在进门那瞬间被结果。

    这个村里的男人是无用的,除了传宗接代,平日里,他们比猪还不如。

    随意宰杀买卖都是常事,也幸好我的轿夫们都不是人,否则白白多几个冤魂。

    我顺应天道覆灭这个村子,于是推动了山体滑坡,看着无数大石泥流将村子淹没。

    里面那些只来得及跑出来的人没几步也被卷了回去,零星几个跑出村子的,也被一道屏障挡住,再前进不得,只能惨烈的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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