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女被狠狠进入大贯穿很深(6/8)

    片刻后,所有的声音在半边山体倒下时,尽数消散。

    我离开这里,路上瞥了眼那个先前离去的少女,看着她去到醉生梦死的竹马身侧,与他道别,便收回了目光。

    我带回了张家女的骨灰和血肉,而她也在一个天清气朗的日子,在父母相送中再度出阁。

    这世间痴男怨女犹多,他们不过是其一。

    离开后,我打开了另一张帖子,是京都丞相府的。

    不同的是,这回请我的人并非新嫁娘,而是丞相之子。

    也就是当初宋家千金另嫁的人。

    因着詹亩拒婚出家,宋家不得不中断了这场婚事,为此两家反目。

    宋娇没过多久便另嫁他人,选择了丞相之子。

    如此也就罢了,可宋娇成婚后却像是变了个人,渐渐不安于室,京都不少人已是她的入幕之宾。

    我倒是不奇怪,毕竟当初便瞧出了她那副身子是个淫邪之体。

    注定是要祸乱朝纲的!

    来到京都,丞相府便认出了我的轿子,将我迎进去后,丞相之子沈湳颇为礼遇地待我如上宾。

    “久闻色娘子盛名,失礼了。”

    男子一身书卷气,墨发规矩高束,气质华贵,如同温润美玉,是个不可多得的俊才。

    只是眉间愁绪不散,添了几分萧索,连对我容貌的惊艳也淡了几分。

    “沈相公请我来,不知所谓何事?”我端过茶抿了口,并未与他客套什么。

    沈湳眼中露出几分痛苦,将下人都挥退后,才道:“不知娘子可还记得我夫人娇娇。”

    “宋家千金,宋娇?”

    “不错,敢问娘子,娇娇的身子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当初你又做了什么,她如今为何会、会这般放浪不堪。”

    大齐民风还算开放,连他都说放浪不堪,那必然是极为严重了。

    我不慌不忙的搁下茶碗,见他虽面色痛苦,却没有怨恨之意,想必也清楚,问题出在宋娇自己身上。

    当初我替她恢复常人那般,就与她母亲提醒过,只不过宋娇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沈湳听我拒绝,急忙道:“我只想知道娘子有没有法子医治,她再这般下去,恐怕整个丞相府,不,整个朝纲都要乱了。”

    宋娇不仅在家中耐不住寂寞,沾染了府里不知多少人。

    甚至连丞相也差点儿着了道。

    气得他已经搬去别院居住,这下没了长辈压制,宋娇便彻底放开了。

    不仅京都公子哥儿,就连朝中大臣,皇室子弟也沾染其中。

    我听的忍不住咋舌,不愧是淫邪之体,恐怕如今一天没了男人都受不了。

    因此,我拒绝了沈湳的请求。

    说完,我起身打量了眼丞相府。

    这里的楚设无一不是珍宝,就连方才吃茶的碗也是极为难得前朝大家之物。

    样样精致珍贵,如此奢侈可有想过北边正起战乱,南边正在洪灾?

    既然大齐上下不仁,天降大祸,又岂是我一小小喜狼能阻止的。

    我不顾挽留踏出花厅,与正好走来的宋娇碰了个对面。

    “三年不见,色娘子依旧容色倾城,无人能比。”

    宋娇柔若无骨的身子靠近,我能闻见她身前那股乳香味儿。

    不是妇人生完孩子下的奶,而是她的身子已经熟透了。

    平日里动作稍稍大些,情绪起伏的厉害,那奶便会汹涌出来。

    她朝我娇笑:“色娘子,我这身子近来不适,不知可否帮我瞧瞧?”

    28

    她既开口,我也来了,断没有再拒绝的道理。

    我随着她去了后院,宋娇见着无人,才与我道:“色娘子,我的身子当真无解?”

    她眉头微蹙,像是也在为此苦恼。

    可我却知道,她在快活时有多欢喜。

    “这也是你想要的,又何必再装模作样。”

    是了,我早已看穿她的心思,这般毫无遮掩又不留情面的说出来,等于是撕开了她的伪装。

    宋娇抿了抿唇,也不再黏上来,她只是看着我,许久才道:“从我头一回见到色娘子就知道,你这样的人这辈子恐怕也难找出29

    我心头一跳,不算久远的记忆中,那个一声声姐姐,姐姐叫着的少年终是长大了。

    帘子掀开,一只带着银色护腕的手映入眼帘。

    手掌不如从前平滑,多了些茧子,看着也更为可靠有力。

    我从容搭上,任由他将我带出轿子。

    一手揽过我的腰肢抱起,我看着眼前少年有些恍惚。

    褪去稚气的他,现如今已是顶顶好的模样。

    带着冷冽的英气,面容精致却又充满攻击性,再不会教人觉着阴柔,更不见当初那股自卑与畏缩。

    仿佛还在昨日,又仿佛过了几个色秋,直到他们的模样渐渐重合清晰起来。

    我回过神,眉眼弯弯,带着承载的柔情蜜意。

    “果真是你。”

    “是我!”

    他垂眸盯着我,眼中是深邃的念想与执拗。

    “这几年遍寻不到姐姐,哪怕我月月去喜狼庙上香求见,也没一点儿回应,姐姐是故意避着我么?”

    我愣了下,有这事?

    随后又想起我那醉倒的三年,刚想开口,却已经被他扔进了马车中。

    身下柔软的垫子并未让我察觉到不适,相反,熊皮很是舒服。

    在我未来得及反应时,一道身影已经压了上来。

    衣衫在他手中脆弱不堪,轻轻一扯便碎了个干净。

    如同少年般,横冲直撞,但却不会真的伤了我。

    喘息中,我与他气息交缠,不可抑制的露出尖爪在他背后留下痕迹。

    “怎的这般馋,这几年没碰过女人?”

    这样的询问换来却是一记狠的,差点儿叫我眼前开了花。

    他抬起头,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双眼泛红,明明带着股狠劲儿,却委屈的不行。

    “尝过姐姐,哪里还瞧得上其他女人?”他埋在我的脖颈处,吮吸撕咬,“姐姐在相府待了多久,他有我好么,嗯?”

    像头狼崽子,他也不给我回应的机会,逮着我就恨不得拆吃入腹。

    我渐渐沉沦在他的攻势下。

    不得不说,当初的少年被我教的极好,虽短暂,可学的极为认真。

    我喜欢什么,喜欢哪里,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马车颠簸,人也轻荡。

    我在极尽的凶狠又温柔下,突地感受到一股大量功德冲击,不得不昏睡受下。

    待我再度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光滑的锦缎盖着我,连身衣裳也没给我穿。

    真是恶劣的臭小鬼!

    伸了个懒腰,我起身,一脚刚踏下地,外头便快步进来一人,将我抱起。

    面上带着不虞:“姐姐的脚怎能弄脏了,有什么需要使唤外头爵着的丫鬟就好。”

    “我需要那些人?”我看着他莞尔一笑。

    容修一顿,随即点头。

    “是,姐姐只要我一人足够。”

    反正我受伤不能动弹时,也是他全权伺候。

    容修心情不错,将我安放好又去打了水来替我边洗边把玩着那双玉足。

    怎么看,怎么喜欢。

    嫩生生的,真想咬口。

    想到做到,他一口咬在我的脚尖,引得我一颤,低吟出声。

    “别闹……”

    我虽是妖孽,可也是同人类一般有着不少敏感之处。

    他这般玩弄,我自然喜欢,甚至会沉溺其中。

    可我却没忘记还有正事。

    那份功德来的太突然,挡住缠上来的容修,我算了算才知道原来是边境。

    当初的遂城被破,城中百姓已经多数转移,虽死的死伤的伤,可在喜狼庙庇护下,好歹延续生存了下来。

    不仅如此,还又出了个天界转生。

    这下文武都降世了。

    看来,大齐已经到头。

    收回思绪,我看着面前的容修,接下来便是他的主场了。

    可现下他却神色委屈,将我压的紧紧的,带着几分气恼。

    “姐姐在想什么,为何不理我,那些事有我重要吗?”

    我比较了下,摇头,还真没他重要。

    “在想你,你比任何事都重要!”

    这是实话,也是事实。

    容修却在我说出口时,目光刹那灿若星辰。

    他吻上我的唇,深深烙下印记。

    “我就知道,最喜欢喜狼姐姐了。”

    说着,他又一路烫到了我心窝。

    我一窒,任他沉沦。

    没羞没臊的折腾几日,这几日我连身衣裳都没穿过,直到有人来寻,容修才不得不离去。

    他如今是东界异姓金容家的唯一子嗣,老金爷在寻回这颗独苗苗后便离世。

    留下的所有人脉以及兵权尽在他手中。

    现在天下大乱已有征兆,他能留在我身边厮混数日已是极限。

    就在他离去后,一人气势汹汹而来,人未见声先至。

    “你这只不要脸的狼精。”

    嗯?

    我披上衣服的手微微一顿,侧耳听着。

    何人一眼便能看穿我的本体?

    30

    下一刻,一个发色半白,横眉冷目的妇人来到眼前,身后还跟着一群面目不善的仆从。

    “竟敢勾引世子,我容金府是万万不能留下你的。”

    说着,就吩咐那些仆从上前要将我绑了卖出去。

    做人这么久,我都快忘了上回有人这般挑衅的下场是什么。

    哦对,我想起来了。

    半个时辰后,我脚下踩着眼神怨毒的妇人,随随便便就踩断了她那指过我的手掌。

    地上的仆从昏死的昏死,吓破胆的吓破胆。

    到底是人,太脆弱。

    方才我不过是抬手挡了下,便让那上前的仆从手臂飞了出去,恰巧落在一人脸上。

    那血和肉糊了一脸,怕是这辈子都挥之不去这幅画面。

    脚下碾了碾,我有些嫌弃。

    “你是容家的老金妃?”我看着妇人很是不满。

    什么东西,也敢与我叫嚣。

    “你这个……这个狼精,我容家怎会招来你这样的妖孽,我就知道,容修那孽障不该存在。”

    我眼眸微眯。

    难怪这丑妇敌意如此大,原来是出在容修身上。

    “念在你是容家人的份儿上,你自己爬出去,往后别来招惹我,否则可保不准你还有命享受之后的荣华富贵。”

    我虽不能动天命之子,可旁人就不论了。

    若是什么牛马都敢到我面前叫嚣,我这妖孽不做也罢。

    一脚将人踢开,哪只凡人肉体禁不住,竟是直接昏死过去。

    屋里霎时又是乱糟糟的一团,我心烦,便走出去散心。

    东界临海,虽离中原偏远,但也受到京都影响,并不太平。

    尤其是近年瀛寇频扰,看来不仅是北方边境战起,东界也早已不太平。

    突地,临海之处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海岸。

    即便离得远,我也能听到那些属于人类的哀嚎与祈求。

    身形一幻,我消失在原地。

    临海的几处村子几乎烧尽,死伤遍地,就连一座不大的喜狼庙也被烧了一半。

    这让我有些愤怒。

    我早就知道容修回到容家后,这几年已经在东界到处修建了喜狼庙。

    为此,我的信仰之力也增添了不少。

    可如今看到的却是被一群瀛寇肆意毁坏践踏。

    甚至让我的喜狼庙染上了信徒的血。

    不可原谅!

    尤其是在算出因果,这些瀛寇将会大肆屠杀我的信徒,肆意践踏我的子民时,我已按耐不住妖孽的嗜血本性。

    狼尾张开,铺天盖地袭去,将那群还在屠杀的瀛寇拍的稀碎,如同他们对待我的信徒一般,用他们的血染红了海水。

    那日,残存下来的渔民看到,喜狼娘娘现身庇佑了整个海岸。

    替他们屠尽了瀛寇。

    喜狼庙的火消失,那些渔民躲在其中,直到等来了官兵营救。

    听闻此事的容修也是一脸复杂,随即更加坚定。

    他要守护这方天地,守护她庇护的,守护信仰者她的。

    “传令,备战!”

    号角响起,气势如虹。

    我站在远处的高峰上,看到已经渐渐褪去红色,脸色已然平静,随即又有些懊恼。

    糟糕,与瀛寇沾染了因果。

    想着,我召唤来了胡姬。

    一出现,胡姬就闻到了那股沾染着我气味的血腥味儿。

    太冲!

    “什么事儿,惹得色娘出手这般狠辣,不是说喜狼一脉都是个顶个的好脾气,仁爱众生,是天生的神位人选么?”

    胡姬掩唇媚笑,眼中却是满满的狡黠和幸灾乐祸。

    又骚又艳。

    我也不与她废话,直接道:“我能助你相公成为地仙,你帮我办件事。”

    胡姬笑容顿时消失,跪下双膝。

    “请主人吩咐,胡姬绝不违反誓言!”

    我心中冷笑。

    这只愚蠢且容易拿捏的小狼。

    “我要你前往瀛寇所在之国,祸乱天下,不可随意亲手杀生,但可肆意祸害。”

    胡姬双眼一亮,甚至亮出了爪子。

    她舔了舔,道:“去旁人的地盘,我这点儿功力可不够,万一被人家的天神打死……”

    “我助你成为九尾,不死不灭。”

    胡姬眼皮一跳,爪子也忘了舔。

    “你、你说什么?”

    九尾?

    那是她敢想的?若是真能成为九尾,那她还去什么东瀛。

    她……

    想到这里,她徒然察觉一阵冷意灌入心魄,回过神,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也庆幸自己没有冲动。

    爪子收起,她乖乖跪好。

    喜狼一脉果真得天独厚,真叫人嫉妒,这才多久,她已半步正果了。

    我满意的收回目光,指尖凝结出一点金光打入胡姬的身体。

    顿时,胡姬痛意翻滚,忍不住伏在地上,半人半兽来回闪烁间,九条尾巴冲天而起。

    “啊哈哈哈哈——”

    胡姬的尖笑带着舒畅,她回头看着自己张开的九尾。

    目光森冷。

    “别忘了你的许诺,瀛冦有我,必将从此灾祸不断,十不存一!”

    31

    胡姬的声音落下,便头也不回地朝着海岸飞去。

    山风肆意,撩起我的裙角,目送她消失在天际,我才勾唇一笑。

    狼最记仇。

    喜狼更甚。

    承了我功德的胡姬化身九尾,必然也要承我与瀛寇结下的因果。

    就当是这骚狼当初算计我的代价吧!

    回到主城,我哼着歌,身姿摇曳地走在街上,馋的那些个男人女人眼光发直。

    他们倒是不会骂我狼精,毕竟在东界,喜狼娘娘可是很受他们尊崇的。

    更何况,不过半日,喜狼现身的事儿便传到了城里,他们更加坚信我会庇佑这方土地。

    这里头自然少不了容修的功劳。

    接下来一连多日我都没再见过他,战事吃紧,光是调遣兵力抵御报复的瀛寇已是忙碌不堪。

    渐渐的,几座主城也紧张了起来。

    越来越多的人前去入伍,户户皆兵。

    我惊奇,窥了天镜才知道,京都大乱,皇帝沉迷女色,宋家不日便能取而代之,皇室权贵各自封金占地。

    这不是最重要的,北方沦陷,民众南渡却遭天灾横祸才是大齐根基倒塌的缘由。

    人间炼狱,饿殍遍地,我却阻止不得。

    哪怕那些信徒虔诚跪拜。

    便是七十二路仙家也不得出手。

    天道有则,人道轮回。

    是天命,亦是世间规则。

    而我这个喜狼,依旧在行我该做之事。

    这世间有人不断地死去,也有人不断降生。

    三月后,我在调教完一家姑娘时,回到金府就被人扛在肩头扔到了床上。

    他身上带着刚沐浴完的皂香,平平淡淡的,仿佛还是当初那个少年。

    似乎是憋狠了,这回又急又猛,力气也大了许多。

    纠缠间,我咬在他的肩头,“好好弄。”

    “姐姐~”

    他委屈抬头,眼中水雾弥漫,瞧着真是人畜无害。

    可偏偏下半身不是这般,又狠又猛,捣人心弦。

    “想姐姐,你都不来看我。”他趴在我怀里,也不见停。

    “那日我看到了。”他突地抬头看我,眼中亮的惊人。

    “姐姐,你就是我的天神!”

    世人都知喜狼娘娘,信仰着她,爱戴着她。

    可他们不知道,他们尊崇、信仰着的娘娘此刻正在他的身下婉转低吟。

    “姐姐,姐姐……”

    一声声入耳又入心,拨动着我的心潮。

    我感受到他的喜,他的爱,贪嗔痴欲。

    摇摇晃晃中,我看着床头飘忽的穗子。

    这就是人类的情爱么!

    我转头主动含住了身后的人双唇,柔软带着温热。

    “容修,把你想的都给我。”

    闻言,他的神色渐渐深得不见底。

    里面酝酿的情绪铺天盖地的袭来,令我恍惚的差点儿没受住。

    纯粹,执着!

    入世百年,我见过太多的男人女人,不乏有对我情根深种的,也有为了我要死要活的。

    可没有一人有他这般纯粹,干净。

    南宫山是形色,贺联翼是皮肉,詹亩是心头好,容修是……纯粹的信仰之爱。

    没错,他信仰着我,且爱着我!

    令我功德大增的主要来源,其实是天命之人的信仰。

    我看着他,想要窥视天机,却被刺得一痛。

    “啊……”

    我痛呼出声。

    他立即停下,喘息不已,小心翼翼地放下我:“姐姐怎么了,是我太用力了吗?”

    我摇头,眼前迷糊不清,靠在他的怀里缓过神来。

    “没有,是……戳到姐姐心窝里了。”

    容修脸颊一红,双眼如同小狗般亮晶晶的,颇有几分羞涩。

    连耳尖都透着粉,雀跃无比。

    我好笑,主动勾着他继续沉沦。

    连着玩闹了一夜,天刚亮,那丑妇又带着人来。

    比之上回,她倒是谨慎了许多,但依旧摆着金妃的架子。

    对正在给我整理衣裳的容修一顿斥骂。

    回到府里,不去拜见她这个嫡母,却先与我这个狼精厮混到天明。

    丝毫不将她这个长辈放在眼里。

    见我抬头看去,她的仆从惊恐的后退跪下。

    “你若是安分,看在老金爷的面上,我许你安养,若是不安分,我不介意让你尝尝被丢弃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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