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宇宙与钻石星尘(1/8)

    【幻花】眸中宇宙与钻石星尘

    两个富二代露水情缘后纠结拉扯但也没有拉扯得很厉害就手拉着手双双坠入了爱河的故事概括总结完毕

    有女装花出没

    很……恶俗?俗套?总之不是什么有营养的故事。

    说实话。某幻左手扯了扯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后几乎将他勒到再难透过气来的衬衫板正的领口,又扯了扯领带,右手举着刚被父亲塞到他手里的半满的红酒杯,在觥筹交错的光景间偷偷用指尖挠了挠痕痒的鼻头。说实话,他一点都不乐意出席这种大家都戴着面具的场合,如果不是父亲以不出席就把他的钢琴抬出去扔掉来作为威胁的话,他压根不会像个微笑机器一样站在这里,看着或听说过或没听说过名头的人们虚以逶迤地客套、皮笑肉不笑地推杯换盏。

    他站在高耸的香槟塔下,看着水晶灯璀璨的光被层叠的玻璃杯折射得更加绚烂,竟然恶趣味地思考起,如若这个以盛着价值不菲的酒液的杯子、这般小心翼翼地堆叠成的塔,轰然倒塌下来了的话,会不会很震撼?

    「如果这么高的香槟塔突然倒下来了的话,一定很震撼吧?」

    居然有人和他抱有着相似的念头,且开口的是一个……女人?

    某幻把目光投向「她」,眨了眨眼睛,可自己分明听见的是一个带几分粘糯的男人掐着嗓子说的话,像齿间咬着一块太妃糖,还是蜂蜜味的。对方感觉到了他的目光,精致妆点过的秀丽眉眼微弯,却是一手抱臂,嘴角抿着笑同他举杯示意。

    某幻挑了挑眉,却已经不由自主地被引诱着走到「她」的跟前,下意识地行了个他认为很蠢的绅士吻手礼,开口了却又颇有几分纨绔子弟的意思在里头:

    「这位……唔,女士?也许浪漫的月光才更适合我们的邂逅?」

    花少北跟在某幻的身后走进了夏夜闷热的空气中。「她」在心里嗤笑着对方这蹩脚又俗套的搭讪,又一边盘算着待会儿对方要是说出了什么失礼的句子或者做出什么冒昧的举动的话,自己该怎么好好给他来上一拳。

    但显然某幻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沉默地带着「她」走出了宴会厅。来到露台闷热的空气中的年轻男人转过身来,青涩得像葡萄树上挂着未熟果实的枝子,眼睛里含着一弯疏离又好奇的笑意,仿佛随时要淌过他眼尾的小痣流出来一般。

    「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某幻……呃,也许,我该称您为……先生?敢问尊名?」

    对方的措辞很谨慎,也肉眼可见的有些小紧张,花少北在心里忍俊不禁,但又不好真的笑出来,「她」——他眼里含着一泓即将满溢的笑意。

    同时花少北亦愕然,他今天打扮得已经称得上是很得体的了——深蓝的鱼尾裙衬得他一米八的身高十分修长柔美,由他那不想出席酒会的同父异母的姐姐细致打理出来的中性短发和脸上刻意模糊了性别的妆容更将他刻画得含苞待放,精致的小十字架耳坠摇曳生姿,就连喉结都用昂贵的天鹅绒choker遮挡住,理应不会被识破才对的呀?

    但他不知晓他的这些伪装,对于擅长绘画的某幻来说,不过是一眼就能看破的蹩脚把戏罢了。

    但花少北脸上只愕然了几秒,丝毫没有出现被识破后的窘迫,反而像是安心下来一般,用戴着丝绒长手套的手抚了抚自己平坦的胸口,含笑的眼看着某幻,也不再故意掐起嗓子,笑着回答了他这个问题:

    「噗嗤……唔,我是说,我叫花少北。」

    他上挑的眼睛映着水晶灯折射出来的碎光,真的很好看。

    一切的发展其实称得上是很荒诞。某幻用花少北大大方方地塞到自己手上的钥匙打开宴会厅楼上的客房房门的时候,花少北正背对着他,闻声便扭过头来,笑盈盈地喊他过去帮忙拉下那条深蓝色鱼尾裙背后的拉链。

    他回头的时候,那个十字架水晶耳坠在暧昧的灯光下摇晃,闪烁着旖旎的风情。

    某幻锁了门走过去。

    那块深蓝的布料其实挺光滑的。手比脑快的某幻隔着裙子握住花少北劲瘦的腰的时候不免在心里感慨:花少北的腰还真有看上去那么细。

    某幻帮花少北拉下背后的拉链,那层深蓝色的晚礼服裙就在他手上被顺滑地剥落,露出里头包裹着的白皙背脊来——某幻觉得眼眶耳朵都是热的,下意识想咽口唾沫,可是口干舌燥,吞咽的动作做了半天口腔里依旧干燥得像沙漠。但所幸眼前的花少北是湿润而体贴的,他任裙子从自己身上滑落后,回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呆愣在原地的某幻,又不由笑了出声:

    「不是你说想睡我的么?」

    诚然,十分钟前,某幻在露台上用下流狎昵的眼神偷偷打量花少北的侧脸而被抓包时,不自觉地红着脸的高大年轻的男人摸着鼻头局促地同他解释:

    【抱歉,你太漂亮了……】

    【……让人有点,有点想把你弄脏。】

    花少北当时便觉得心中的烦躁感被一扫而空,他俏皮地冲某幻眨了眨眼睛,从手包里掏出一根女士香烟叼在嘴上来,顺手将另一根香烟和打火机递给了某幻。

    【ay?i?】

    某幻也很上道,接过打火机之后便把烟叼着点燃了,稍微询问了一下便凑到花少北的跟前用香烟顶端燃起的橙红色为他点亮这璀璨的黑夜里的另一点火光。

    【……十分钟后来房间找我。】

    花少北将一把带房间号的钥匙塞到了他的手里,却没再看他的眼睛,而是抽了一口缀在指尖的烟后,将剩下的老长一截烟屁股摁熄在了某幻搭在护栏上的手的指缝间。

    这就是为什么此刻,花少北会赤裸着——也没有全裸,那条深蓝色天鹅绒的choker还系在他的颈项上,也没摘那摇摇晃晃的耳坠,像急色一般边扶着他的性器,就着过量的润滑缓缓摆腰往下坐,边微微皱着明明眼尾泛了红却仍清冷的眉眼睨着他不自觉泛红的脸——的缘故。某幻无处安放的手虚扶着他的胯,昂然喷张的性器被嘬满了润滑的肛口含进去一半便好像再难被往里吞一般,直到被贪婪的肉壁吸夹、几乎失去耐性了的某幻用手把人狠狠地往下摁了,伴随着花少北一声猝不及防又无助的鼻音,那根巨物才堪堪被吞到了底。

    而光是吞吃到底都足以让大脑掌控快感传导的神经短路炸花。

    花少北撑在他胸膛上的手兀地一软,整个儿上半身都垮在了某幻的怀里,表情艳丽地、大口地吐息着:

    「哈……你这也、太大了……」

    承蒙夸奖。

    某幻吹了声口哨,倚在床头,用手掌狎昵地摩挲过他紧致的腰线、泛红的薄削背脊。说实话,他还真的是在某幻发热的大脑里戛然而止,但他仍不敢去看花少北的眼睛,哪怕在黑夜里,他怕看到那双深海色的眸子里有难过的情绪,更怕看到那双眼睛里有热烈的笑意。

    啊啊,我会死的,花少北,你的难过会让我骤然心碎,而你的喜悦会让我心甘情愿地万劫不复。

    但是花少北一手捧住了他的脸,又松开了与他十指相扣的手,终是用双手捧住了他的脸。某幻终于看到了那双狭长的眼睛里的笑意,它们映着路灯的光,却璀璨得犹如夏夜的星河,而他的身影,被溺在这泓星河里。

    花少北又随意地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光着脚半踩在他的皮鞋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情绪未消下去的眼。某幻同他对视了几秒,余光瞥见他光裸的足,遂笑着用双臂把他托抱了起来,而后抵着他的嘴唇开始肆意地掠夺花少北口腔中关于这个夏夜的暧昧。

    「附近有酒店么?」花少北用指尖抵住某幻的唇问。

    「嗯?」

    「我想和你上床……虽然有点仓促,但是,现在就想。」花少北眨了眨眼,说完便害羞地落下了这个吻,用它来模糊了某幻欲问出口的下一个问题。

    某幻阖上眼放任自己坠入到这个吻当中。他终于讨到了这个再平凡不过但他却肖想已久的吻,如他所想的那般,热烈且甜蜜。

    就如这个夏夜一般。

    hot?sur?nights,

    id-july,

    when?you?and?i?were?forever?wild

    the?crazy?days,

    the?city?lights,

    the?way?you,d?py?with??like?a?child

    ****

    他们一进房间门便吻得难舍难分,仿佛空气稀薄得只能从彼此口腔中汲取氧分,花少北从某幻的唇舌间尝到了夏夜独有的微醺般的甜。

    他哼着难耐的鼻音同他吻得热烈,他们热切地爱抚着彼此——那身酒红色的礼服裙的前襟几乎是被粗暴地扯落,露出他平坦的胸乳来。某幻的眼里写满了急切,指腹草草碾过那深粉色的奶头,却又抱高了花少北,仰着头一遍遍地用嘴唇去描摹那半阖的眼帘。

    「花少北……」末了他抵着他的额头,深深地看着那双深海色的眼睛,那双眼里有星、有海、有难以数算的光。

    「嗯……?」花少北的鼻音像含着一块太妃糖,软糯糯的,一咬便溢出一夏夜的甜。

    某幻觉得自己无论看进去多少次,都会怦然心动。

    「你知道的,从看到你的。

    「……谁知道你会拉起我的手就跑,我当时大脑都是空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就觉得好浪漫……某幻,你知不知道,只要是你向我伸出手来,无论多少次,无论是什么情况下,我发热的足尖都会催促着我去跟你离开。」

    花少北在夜色之中微红着脸开口,狭长的眼睨着酒会溢出的灯光,却又仿佛是夜晚的海面携满了星光,而某幻望着他的眼睛,知晓那里头溺着的始终是自己。

    他停下来,回过身向花少北张开双臂,花少北眨了眨眼,将那双昂贵的高跟鞋踢落到闷热的夏夜夜色之中,然后咬着嘴唇扑进了所爱之人的怀抱里。

    而某幻自然是能将他轻易接住、抱起的。

    他们在远处酒会会场溢出的璀璨灯光中肆意地用笑眼相视着,而后亲吻彼此。

    一个人的一生,会无数次、反复地坠入爱人的眼眸里,被情愫淹没,却甘之如饴。

    花少北又低头吻了他饱含爱意的眼睛。

    我甘心乐意。

    某幻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刚好看见裹在红裙子里的花少北正反着手去够背后的拉链。作为一个体贴的爱人他自然是要上去帮忙的——于是某幻凑到花少北背后,以手掌握住他裹在滑腻布料里的劲瘦腰肢,另一只手拉下那条红色晚礼服背后的拉链,缓慢而暧昧地将他从裙子里剥了出来,而后又在他的颈后以温热的吐息烙下一个吻来。某幻知道花少北喜欢这个——花少北当然喜欢这个,他狭长的眼眯着,微妙的像只猫儿,明明像极了,某幻却又说不出个一二来,每次被花少北追着问的时候都会被他用一个绵长而细致的吻驳回。

    那条昂贵的钻石项链被小心翼翼地摘下放在梳妆台面上,取下项链的某幻又吻着他的颈侧,仔细得像是在触碰一件珍宝——花少北的颈子白皙且修长,大约是因为他瘦得有些过分的缘故——但他的臀和大腿又丰腴得诱人,就,很奇怪,奇怪得很漂亮。

    热烈的性爱通常都以一个混杂了彼此吐息的吻拉开序幕。

    一只还没来得及扯下的长手套和那痕为了遮挡喉结而戴上的天鹅绒chocker是被拥着抵在床褥间亲吻的花少北身上剩下的唯二布料。

    某幻边在花少北颈上落吻边一手同他仍戴着手套的右手紧紧地十指相扣,末了又抬起脸啄花少北发颤的口唇,被扳着脸亲吻的花少北根本无暇去吞咽自己的鼻音,亦是从来不会吝啬那些无助的呻吟和喘息叫某幻听去的,他红着眼尾,用清澈间掺杂了狡黠的碎光的眼睛大胆地向某幻讨更多的吻。

    于是大腿被略夸张地压开,那根滚烫硬热的性器就着其上被涂抹开的润滑,往被草草用沾着润滑液的指腹碾着开拓了几下便已然嘬着一股子黏腻的液体、随着呼吸翕张着偶尔露出贪婪的肛肉来迎接入侵者的肛口插去。花少北被强硬地凿开内里的模样可怜无助极了,酡红自鼻翼蔓延到耳际,却又仿佛是被这一下插抵爽了似地用双腿盘住某幻的腰不让他动,那些蠕动的肛肉上的肉褶缠吸得某幻头皮隐隐发麻,却又叫他的好心情同坏心眼都止不住地溢出。

    凝泪的眼眸盛满了爱人的眉眼,那些泪被温柔地吻去后,又被炽热的鼻息落满。

    「别一下子就动……别、别再进了——太深了、嗯啊、小花要坏掉的……」花少北开口乞求着他的垂怜,不得不说他是爱死了这种抵到深处且几乎要将那些褶皱都抻平抻开的滋味——可是,被侵犯得也太深了,他会不由自主地迎合、会失控的;花少北微微皱着眉又咬着唇的模样太可爱,叫某幻接收到快感指令的大脑仍忍不住指挥那根孽具继续皮蹭着皮、肉贴着肉地往更深处压去。

    「啊、啊啊啊?」

    花少北觉得自己仿佛是要被插坏捅穿,他无助地伸着手想要某幻仁慈地分给他一分垂怜,那只手却被十指相扣着带到某张干燥的唇边,无比虔诚且充满爱怜地于指节上烙下一个蘸满了爱欲的亲吻。

    绝顶来得猝不及防,他根本没有余裕应对,就颤抖着身体在温柔的刽子手怀中被推下了快感凝成的深渊。

    但那根吐着液贪慕杀伐的巨物在蠕动着将其往里迎的肠肉间继续着毫不留情地掠取,短暂的不应期后,层层上涌的肉褶被其上的高热烫得满足地瑟缩着逃开,过不了多久便又食髓知味般罔顾被烫伤的危险骚荡地往上缠涌。某幻当然知晓它们有多贪嘴,于是嘴角擒着一抹局促的笑容继续将自己深埋在其中,用细密地顶撞抽插逼出花少北断续且急促的呻吟。

    「北,你看着我。」某幻把高他一边大腿抱着,全然罔顾他的腿根仍因过载的快感而抽搐着痉挛,边呢喃着他的名字边叹谓着进行温柔的杀伐。

    什么?

    花少北睁着失神且茫然的眼,仰着漫满潮红且被泪水浸湿的脸望向那以快感进行杀伐的温柔的刽子手。

    他的手被拉着带着,覆在某幻的眼睛上,他才意识到,原来被他装在泪眼中的爱人,此刻亦然泪流满面。

    「怎么办,你被我浸在眼泪里了。」

    顶撞。

    「但是你那么爱我。」

    顶撞。

    「……会、呃,原谅我的吧?」

    最后是,他深埋在内里一股一股地射精。

    花少北感受着肠道里被浇灌得乱七八糟,餮足地眯着眼,将某幻就着相勾连的姿势揽到自己的颈侧。

    打火机点燃香烟的火光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烁起来的时候,花少北赤裸着拿着烟坐在床头,大喇喇地张开着双腿让某幻仔细地替他用湿巾擦拭清理泛红狼藉的后穴。

    啊,太温柔了。

    花少北下意识地咂了咂嘴,却被听到他咂嘴动静的某幻凑上来伸手拿开他嘴角的烟,啄了啄他仍轻微颤抖的嘴唇——那口来不及吐出的烟圈被交缠的舌搅散,沿着嘴角丝丝缕缕地渗,继而加深了这个漫溢着尼古丁滋味的吻。

    某幻现在真的太过温柔了,温柔得花少北有些时候会羞到不知所措,明明他直白的眼神中渴求的是被蹂躏、被强硬地奸上高潮——虽然磨了半天他总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但是,啧。

    这个吻结束后,烟草的气味被含情脉脉地吻散,花少北心底却莫名其妙地就觉得烦躁。

    但他忽地又想起那年的夏夜,某幻强拉住他的手跑出庄园的时候——那时候某幻的手掌干燥而湿润,当然现在亦是一样;当时他拉着他在夏夜闷热的空气中奔逃的时候,心跳随着踩在地上的脚步疯狂躁动着,他分明在某幻克制隐忍着落下的吻中尝到了蜜桃成熟的滋味。

    花少北被某幻握着大腿擦拭皮肤时,恍惚间又忆起了那时候某幻眼眸里的温柔浸着自己的倒影的画面——那么焦急的、充满了侵占欲的、有些绝望到孤注一掷般的,他便兀地红了耳朵、红了脸。

    随即他拉过某幻,俏皮地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啄了个残存着烟草味的亲吻,接着这个吻被反客为主地推到了床头,花少北迎合着口唇间过分温柔地掠夺的同时,不住地走了神。

    专注地吻着他的某幻却没能在台灯昏暗的光中看清他的眼睛。

    我希望你不仅仅是怜惜我。

    我想得到的比你所想的更疯狂。

    花少北用指尖摩挲着某幻眼尾的那颗泪痣。

    所以亲爱的,再粗暴些,再过分些。

    我以吻渴求你。

    **

    某幻的办公室很大,带私人厨房和休息室——其实他一开始是打算把花少北的办公地点也挪进自己办公室的,但花少北严词拒绝了他,理由是那样的话不是某幻忍不住盯着自己看、便会是自己忍不住盯着某幻瞧,两个人根本不可能专注工作的,某幻考虑了一下觉得也确实,便只能含泪把自己总裁办公室隔壁带暗门的办公室划给了花少北。于是乎,花少北搬到新办公室那天的午休时分,尚且盘算着中午和某幻去楼下哪家餐厅的花少北便被推开暗门、光明正大地坐到自己办公室沙发上的某幻吓了一跳。

    只不过,这次打算耍这种小把戏的人变成了花少北——午休时间刚到,他便把耳朵贴在隔板门上,待隔壁办公室里的无关人士都带上门离开了,花少北才又在办公室的半身镜里打量了一遍自己此刻的造型——那头中性的深蓝色短发被他抓出来一个略妩媚的造型,嘴唇上特地涂抹的浆果红唇彩是含蓄的热情,衬得他本就精致的眉眼愈发柔软;上半身的衬衫包裹着他略单薄瘦削的身形,只是经由良久的等候不知何时起了个皱褶,花少北看到这儿不由得啧了一声,又把手伸进短到大腿中央的西服裙下把束进了裙子里的衬衫下摆扯平;再往下便是黑丝袜和红色高跟鞋——哇,好色,他打量着镜中的自己挑着眉咋舌。他又忐忑地把自己整理了一番,才拍了拍那份被他塞在衬衫底下、本该下午才拿去给某幻过目的文件,拉开了那扇隔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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