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宇宙与钻石星尘(2/8)

    只因为我爱你。

    住在老城区里的人其实都蛮讨厌阴天的——不过对某幻来讲,今天大概会成为例外。

    听了他这句话,花少北眼眶里打转的泪终顺着眼角淌下来了,某幻见状下意识地赶忙用吻去接,又在吻去他的眼泪后边继续往里撞边无比温柔地红着眼眶埋怨道:「哈、不是你提的分手么,你讲不讲道理的啊花少北……该哭的人应该是我诶。」

    从今往后,我会用深情的浪潮淹没你,用滔天的欲焰灼烧你,用热恋去撕扯、去揉碎你的灵魂,因我把你视作我的骨中骨,肉中肉。

    但某幻不会再怜悯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了。

    看着某幻瞬间低落下来的眉眼,花少北好笑着示意他去看被礼服盒子压在最底下的那个大盒子,然后又凑上去啄他的鼻翼:

    「不过,你想看的话,也不是不能单穿给你看一看。」

    「别、别看啊啊啊啊啊——」

    「不过现在……唔,算复合礼物?」

    「……想看!」

    但又忍不住把对方的臀尖被撞得泛粉泛红。

    某幻拿嘴唇隔着被汗水沾湿而零散地贴在额头上的额发,微噘着嘴却又无比虔诚地贴了贴他的额头。

    「幻、慢点插——啊、小花要被、呜、哈咿——插坏掉的、呜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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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被奸得全然熟透,随着某幻不管不顾地撞入,那被吻得比先前还艳红的口唇无助地哀叫。但不待那些呻吟被听真切,其中肉粉的舌便被一个吻勾引。

    某幻实在不敢再去看花少北的眼睛,他深知,如果那里头是哀伤、是不舍,他会义无反顾得溺死在那片海中的。

    所以,亲爱的,你……会弄坏我的吧?

    单色的、斑斓的、灰暗的、璀璨的、普通的、怪异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一炮还没打完,分手变复合,这确实是没想到的。

    他在窗外渗入的明媚日头里拿笑眼去装他的爱人,那里头的深情分外真切,浅蓝眼眸的宇宙里,是他那闪闪发光的钻石星尘。

    纹身店的生意实在只能说是不咸不淡。也是,现在这个社会哪个好人会没事真往自己身上纹纹身——不过老城区鱼龙混杂,有时是某个站街女被小姐妹们嘻嘻哈哈地簇拥着来往背脊上纹点隐晦又挑逗的图样、有时呢,又会是某个地头蛇老大提溜来两三个眉眼乖张的愣头青,叫某幻给他们身上随便拾掇拾掇、添点彩;来帮衬生意的主顾们左不过就是这两类人,倒是最近也开始有几个不学好的学生仔会嬉皮笑脸、想勾肩搭背地喊他幻哥,意图求他打破不给未成年纹身的原则给纹一个嚣张的图案,好在好友跟前耀武扬威——结果自然是过不了几个星期便鼻青脸肿地被家长揪着衣领拎过来洗纹身,某幻无奈,但实在没有生意人能拒绝票子,特别是他这种出身在旧城区的,自诩艺术家的家伙。

    「哼?婚戒?」某幻作势又凑过去要啄他的唇,这作乱的动静终被掐了烟的花少北灵巧地躲过,一通打闹过后,花少北又翻身骑到了某幻小腹上,捧着他的脸将其以吻镇压。

    某幻掐着他半反弓起的腰发狠地往里撞,用力得似乎打算是将被阻挡在肛口外的两颗卵蛋都一并挤到里头抽送一般——贪婪的肠肉不知羞一般地往上缠涌着,明明被滚烫的肉刃烫得瑟缩,却仍热情且色情地嘬吸着冠头时不时渗出的晶莹泪露。

    半晌,他又糯糯地开口,不知是不是想到了诸如婚礼之类的情景,原本泛着红的面颊更飞上一抹更深的酡红:

    花少北被顶弄得飘摇,花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来,嗫嚅着开了口:「唔呜、我后悔了还不行吗……啊、你要是……呃啊早这样我、我就不跟你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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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幻故意眯了眼笑着摇了摇头,花少北忍俊不禁地陪他笑眯起眼:他敢肯定某幻知道的。

    但我不会再小心翼翼地怜惜你了。

    花少北吞得很深,鼻尖时不时会蹭到他的阴毛,吞吐时不自觉地发出水渍声和短促无助的鼻音,看似仍有余裕,实则也是被呛得眼眶泛红,不自觉地淌出的眼泪甚至有挂在鼻尖上的,显然不怎么好受。

    「不是说好了,白天草坪婚礼的时候穿这身,晚上酒宴的时候再换晚礼服嘛。」

    理由嘛,说不好……嗯,不好说。

    我怎么舍得。

    某幻大概是在专注着看刚修改好的文件,听见他过来的动静也没抬头,只说了声:「北北,午餐在茶几上,今天中午我比较忙,晚上带你去吃意大利菜,好不好?」

    而与花少北的相遇,也许说得上命中注定——那日就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雨后刚把伞收起来了的某幻破天荒地走了另一条道,就在他拐进那条小巷的下一秒,即将哼出的心跳声淹没。

    纹身师幻x小混混玫瑰花

    花少北屁股里还插着他的性器,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春水,心里被骤然喂下了一口蜜——他那天提分手本便是一时冲动,谁能想到某幻会顺着他的任性来——哼,罢了。于是他又哼唧着嗫嚅了半天,把某幻的脖颈揽到自己跟前,同时那根深埋在他内里的肉刃也被压到了更深的地方。他只能半眯着眼艰难喘息着逞强道:

    那根被夹在两人的小腹间的秀气花茎很快便在快速地撸弄下出了精,边抖着吐出浆糊略透明的精浆后,竟在某幻攥着它的温热手掌中又射出来一道淡黄的水柱。

    纹身店虽然是有正儿八经营业资质,可某幻这名声确实是不太讨人喜欢的,他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我的年轻爱人啊,我不能更愿意。

    他退出来后,躺在床上的花少北像是被玩坏了一般,被他毫不怜惜地掐出来的青紫痕迹比比皆是,还有肩头那一串紫红的吻痕,浑身发着颤,小腹上的那泓尿液顺着腰线往下淌到床单上,而卷曲的阴毛还挂着他自己射出后慢慢淌落的精液。

    花少北叹谓着,吻了自己那年轻爱人的额头。

    ooc

    花少北在飘摇中觉得有种不妙的快感逐渐在下腹聚拢,他慌乱地伸着手向某幻求饶,却被十指相扣住拉到那吻到湿润的唇边细细地亲、绵密地吻。

    「啧,」花少北伸手扯着某幻的两边耳朵,拿光洁的额抵着他的额头:

    在快感随着顶撞而攀升得过程之中,花少北的眼睛逐渐有了光:他不再似淋了雨的猫儿般可怜兮兮地哀叫,而是沙哑着软糯的嗓子放肆地叫床。

    某幻不好意思地低笑一声:

    花少北透过拉开的门板空隙看着某幻仍专注看文件的侧脸,咬了咬下嘴唇。

    这原本是他准备分手礼物,自然不是戒指什么的,分手送戒指这不缺心眼吗?那是颗未精切的15克拉钻石,他打开盒子看了一眼在台灯漏过来的光中亦璀璨的钻石,含着满心满眼的笑意,眉眼里带着万分缱绻地转过头,一手摸着鼻子跟坐在床头抽着从他手上接过的女士香烟的花少北念叨起来:

    「我可以的做到的,北……那不分手了好吧、唔,就复合炮,你要不要打?」

    下意识地无助求饶被热烈的吻驳回。

    你说过,你爱我,不因为我是璀璨的星,而是因为我是你独有的星尘。宇宙里的星很多很多,星尘更是数不胜数。但你爱的只有我这一粒,明明那么渺小、那么软弱、那么狼狈地存在着,但是,在你这里,就是独一无二的,如钻石一般璀璨的。

    「我托了点关系才搞到的这个钻石……你喜欢钻石嘛,就……哪怕要分手了我也想给你你最喜欢的。」

    「北北,烟花会消散,眼眸里的星星会坠落,玫瑰也会枯萎……但钻石它是永恒的……唔。」

    衣帽间的帘子终于被拉开的时候,某幻顿时眼前一亮。

    没办法,穿婚纱的花少北太漂亮了,如果不是花少北竭力拦着,他恐怕真的能将整家婚纱店的婚纱都给搬回家来——可这不是花少北拦着嘛。

    啊啊,某幻想起来了,是的,他的花其实是钟意这样不被怜悯地侵犯的。

    「这次,我、我可没有给你准备花啊——哎呀,你说你分手给送我这么大一颗钻干嘛,我戴哪儿?像那个倒霉的外国歌手一样镶额头上等着被人抠下来吗?」

    我喜欢钻石的原因,是你啊,某幻。

    既是……分手炮,那便,打它个,姹紫嫣红吧。

    名字跟小钻石很像对不对?傻了吧这是毫无关系的姊妹篇!讲完富二代们的风花雪月,我们再来讲讲普通人?的浪漫

    却半晌得不到回应,某幻抬头去看,却见穿着西服裙套装的「花秘书」早已爬上了他宽大的办公桌桌面,塌着腰却撅着臀地半趴在他跟前,猫儿——亦或者说是狐狸似上挑的眼眸含着笑望进他的眼睛里,还俏皮地眨了眨。

    某幻笑着边重新开始了对那些紧热的肠肉的侵犯,边低头啄了啄他微汗的脖颈。

    「不穿婚纱啦?」

    —f—

    某幻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才会把这种既折磨施方亦折磨受方的口活用来作为报答——好吧,其实还是爽的,花少北边攥着性器根部小幅度撸弄,喉咙里的软肉边随着呼吸翕动,像在吮吸着那敏感的顶端,一前一后的夹击叫大脑有点因这陌生的快感而发懵,但他是不怎么敢表现出来的。而被自己生涩又鲁莽的操作呛出了半眸子泪花的花少北,在含吮着那根性器思索了半晌后,终于想起他看过的一些欧美片子里他人的操作来,于是又抬眸莫名无辜地同低头看着他的某幻对视了一眼后,便双手揽住某幻的大腿,收起牙齿尽力将那根性器往里含、以喉咙的软肉嘬着冠头开始小幅度地吞吐。

    某幻站在床尾同他对视一眼,又垂眸笑了:

    某幻被这么骤然一撩拨,瞬间是脸红到了脖子根,那红色蔓延到衬衫领口底下再难窥见,他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性感又可爱得过分了,虽然花少北在他跟前穿女装的次数也不少了,可西装裙的话还是法地往里撞,撞得花少北那些淫浪的叫床和刹不住的呻吟都擒不住地抛撒满床。

    穿着剪裁得体的白西装的花少北施施然走出来,某幻笑吟吟地拿着装点着手工蕾丝花边的轻纱迎上去,深情款款地将那层象征圣洁的头纱披在了他深蓝的发上,然后凑过去万分缱绻地将满怀爱意的亲吻落在那单薄的嘴唇上,花少北躲不过,在蜻蜓点水般啄在唇上的吻间闹了个大红脸。

    被放开后花少北却仍渴吻得紧,在某幻愈发热烈的顶撞间自觉全无地塌着舌头,又用湿漉漉的深蓝色眼眸巴巴地渴求下一个吻的到来。

    可没办法,人得活着,人总得活着。

    当热烈的性爱偃旗息鼓后,花少北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来指挥着某幻把柜子里的备用被褥拿出来;光裸着的他顺势将原本那条被尿液浸透了一大片的被子踢了下床。他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消下去,却坐在床头却咂摸着点了根从某幻手上接过的烟,然后就看着某幻赤裸着从他踢在床尾的裤子里掏了掏,掏出来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

    「……而且,还不是因为你帮着挑半天还定不下来?」

    花少北的眸光闪烁着,殷红的舌舔了舔染着浆果红的下嘴唇。

    「啧……因为之前,你是我的珍宝,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唔……但是现在,感觉好像只有把你当婊子、将你弄哭的时候你才仍旧属于我,所以……其实一直以来你希望我粗鲁一些?」

    他垂着眼,在杀伐之中吮过他颤抖的唇。

    好可怜。

    明明满眼都是你,为什么心里却惴惴不安,甚至有些空落落的呢?

    说到这里某幻又莫名害羞起来,他的纯情点总是很奇怪的——但花少北显然十分中意。某幻原本就好看的眼眸迎着床头灯的光更是亮晶晶的,他一条腿支在床上,一手把钻石盒子递给花少北,花少北红着脸支吾了半天,才一手将盒子接过来,开口道:

    从花少北话音落下的那刻起,某幻确实便如他自己所言那般,真的就铆足了劲地将花少北抵在床头往弄哭里撞。

    —花少北,我们会有数算不清的吻,因为来日方长。

    「哎呀,你不是,一直有在看婚礼企划的么,办公室就在你隔壁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啦……而且我喜欢钻石的原因是因为什么你都忘了是吗?」

    「哈啊……打!不打不是人!」

    花少北再清楚不过,自己其实是个疯狂渴求安全感的矛盾怪胎。一边享受着某幻的亲昵温柔,一边又祈求着某幻可以更粗暴地用疼痛在他身上烙下刻骨铭心的名为爱的印记,让他在床笫的疼痛间体味到自己是真切被爱着的。

    花少北望进他的眼,自己的身影始终溺在里头,溺在某幻眸中的宇宙里,就如某幻曾经所说的那般,是他独一无二的那颗钻石星尘。

    是真的,被凝视的花少北想。一个人的一生,会无数次、反复地坠入爱人的眼眸里,被情愫淹没,却甘之如饴。

    花少北意识到自己做出了什么淫乱骚荡的行径,立时羞到了极致,竭力想将自己缩成一团,却忘了自己还被钉在某幻滚烫的鸡巴上,于是边在失禁的快感中挣扎着边又被掐着、拖着腰侵犯,淡黄的尿液在他的小腹上凝成一泓,随着撞入的动作摇晃抛洒;某幻见状咬唇低笑着,边低头不容置喙地将他拖入热吻中、吮着他脱力后却仍不住颤抖的嘴唇,边痛快地交代在了紧热的肠肉间。

    某幻是在这个老城区里长大的后生,蜗居在爸妈留给他的商住两用房里,不大,胜在不用负担房租——其实他也没有太刻意划分生活区和经营区。他营生的生意也不是什么特别上得了台面的:小楼的门口挂着经风吹日晒后斑驳褪色的纹身店招牌,也再没法看清这店是叫什么名字。平日没客人的时候,某幻就搬个小马扎坐在店门口,搁随身带的本子上涂涂画画,有画得满意的就撕下来往墙上贴,店内老旧的墙面上几乎贴满了他的花纹手稿。

    某幻说到这里的时候不好意思地笑着咬了咬嘴唇,他的眼睛映着床头水晶台灯的碎光,璀璨而深情,于是觉得自己这一通作挺丢人的花少北,亦咬着嘴唇去摩挲着某幻的眼尾的小痣。他又听见他皱着眉柔声问自己:

    花少北闻言笑眯着眼睛去推他的胸膛,没推动,只好蹭着他接吻过后凑得极近的唇,狡黠地冲某幻眨巴着眼睛。

    —f?—

    「北、北北,以后……你记得吃饭。」

    某幻啊,我之所以喜欢钻石的原因,只是因在你眸中的宇宙里,钻石就像星尘,而我这颗星尘也可以像钻石般璀璨。

    某幻口干舌燥地空咽着唾沫,可口腔里干得似乎能冒火,火舌顺着喉咙烧到了心房,叫聒噪的心跳都踏着火星子在鼓动。

    以快感进行的掠夺还在持续,且在用更加诱人的绝顶意图将花少北推下极乐的深渊,被杀得小腹痉挛着泣不成声的花少北连哭都被肏得断断续续的——原本把控着理智的那根弦线彻底被过载的快感融化,不管是垂泪的眼还是含糊哀叫地张着的口唇,都被某幻毫不怜惜地一一掠抢般吻过。

    好似快感每上涌一分,心就坠下去一寸。

    想要你抱紧我,但那之后呢?仍然是过分温柔的吻、无微不至的体贴么?

    心头疯狂的渴求促使着花少北用另一只手揽紧某幻的肩头,那些粗重的喘息听得人耳热,而某幻几近绝望地用吻描摹着被压在身下的他因快感而不住颤抖着呻吟的嘴唇的动作,却温柔得花少北在绝顶的弦线中不住落泪。

    【幻花】眸中星尘与钻石宇宙

    某幻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停下了动作,睁大了眼睛看着花少北眼眶发红但不像是在撒谎的深海色狭长眸子,见对方红着眼眶又红着脸地点了点头,终于回味过来的他终抬起手来捂住嘴角的无奈又欣喜若狂的笑容——好嘛,原来是嫌他太温柔,他咬着后槽牙笑得局促地温声同他解释道:

    「啧,哎呀,回头找个珠宝设计师给它切了做咱俩婚戒得了……」

    快感攀升得太快,肠肉不受控地箍紧了里头反复穿行的入侵者痉挛着,那处软肉被硕大的冠头强硬地抵着来回碾欺的滋味不要太好——花少北伸出发颤的手想像从前一般在粗暴的杀伐间讨一个拥抱,却只被不再怜惜他的处刑人边吻边十指相扣着压在他的脑侧,被迫迎接更猛烈的侵犯。

    想吻你千遍、万遍,吻到玫瑰颤巍着含露而开,吻到月亮坠落奔我们而来。

    —おまけ—

    「幻、某幻……」花少北嗫嚅着唤他的名字,在某幻用温柔将他溺在眼眸里的深情中,憋了半天,终闭着眼小声哭叫出了声:「……要尿。」

    他抵着花少北高潮到颤抖的口唇,肆意地吮、缠绵地吻,吻得那些吐息都滚落到两人之间,蒸起一片暧昧到旖旎的热。

    某幻分给他硬挺挺地戳着自己小腹的性器一个玩味的眼神,而后佯极恶劣地佯装没听清一般边体贴地、佯装没听清般关切地问他「北北,怎么了?」,边拿手攥住它撸弄,撸得那根秀气的鸡巴不住地痉挛着颤抖、花少北难耐地大口急切喘息着要推拒他仍不罢休。

    能不能、能不能再抱抱我,抱紧我,多紧都没关系,压折我的肋骨也可以,让它们在我的胸腔里万分凶险地支立着,我不想让你离开我的心房。

    求求你,某幻,不要再那么温柔好不好——我渴求你给予的疼痛,希冀你的强硬。

    被过路的老阿姨装作不经意地白上了一眼的某幻,插在裤兜里的双手捏了捏拳,但面上依旧是有礼貌地朝对方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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