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尘心02:贾老爷掉坑臭臭臭真不嫌池中炒炒炒(3/8)

    我偷笑,和他十指相扣,说不用手好不好。

    老郑对于我的得寸进尺觉得荒谬得不行,“这叫帮吗?你怎么也——”话一出口他才惊觉声音变沙哑,于是最后“欺负我”几个字被压着嗓子挤出来。

    我的鸡巴还插在他股缝里,又烫又硬,老郑叹了口气,知道我也憋得难受,认命地让阴茎在我腹肌上来回戳刺。我和他额头贴额头,感受他的吐息在我脸上停留。前液沾得我小腹亮莹莹,老郑动作幅度不大,每次却极重地让龟头碾过,速战速决的意图明显。

    长时间的肌肉发力,他大腿都打着颤。我总算抽出只手为他加速捋几下柱身,老郑只说要射了要射了,却在忍不住挺腰的时候被我放开。

    他粗喘着瞪我一眼,我硬生生给看出几分媚意。我提前捉住了他想要动作的手,逼得他红着眼抵着我腹肌摩擦。我一口咬上老郑的喉结,他一下扣紧了和我相握的手,抖着射在我小腹上。

    存货挺多,离异中年人么。我感受着一股接一股的液体打在我小腹上,才大发慈悲地为他套弄、试图榨出最后几滴精。没等老郑缓过来,就抓着他的大腿肉、反身将他放倒在沙发上。老郑下意识地抓紧我胸口处的衣服,腿想使劲却酸软。

    我随意地抽纸擦去肚子上的精液,俯在老郑身上问他射爽了没。

    老郑鼻子里重重吐出两口气,舔了舔嘴唇,说:“你话真多。”

    或许老郑骨子里不全被懦弱渗透,西北人的硬、直,在这一刻占了上风。我撑在他脑袋两侧,没有刻意去看、狗屌就已经顺着小缝滑过去了。老郑明显僵了一瞬,胯骨不自觉上抬。我知他紧张,亲昵地去吻他下巴,老郑下意识躲开,又呆愣住,犹豫着转回来。

    我垂下眼,只道你是不是很不情愿。

    “……”老郑想说这不是做生意吗,有什么情愿不情愿,又想说你在意我的感受干嘛?

    最后的最后,他说,别可怜我。

    别可怜我。我的眉毛痛苦地拧起。别可怜我,别可怜我……什么意思呢,是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我从胡茬舔到脸颊,又从眉骨舔到眼窝,阴茎不停地前后摩擦,老郑被刺激地夹紧我的腰,已然控制不住下身的汁水飞溅。

    “狗骚味儿。”他骂。

    明明快要高潮、眼睛不受控制地眯起,还有力气能抽空骂我,我低笑。柱身上的青筋再一次砺过阴蒂时,老郑耸动着鼻子,浑身僵硬。

    “嗯,嗯——”他直愣愣地看着我,似乎目光都被冻住。

    我是头一次碰上这种情况,还以为他被玩傻了,想晃晃他,被他打断。

    “别,别动!好奇怪……”

    老郑眼里蒙上一层雾,张着嘴,口水满到要溢出来也没反应。我亲走他嘴角的涎水,抬腰,又重新落回他腿间。深红的蚌肉贴上来,隐秘的屄口还在收缩、吐出淫液。

    老郑刚高潮完,敏感得狠,推着我胸口就说不要了不要了。

    我没理他,不过脑子就说老公鸡巴大吗?

    他崩溃地要哭,哑着嗓子说真的要死掉了。

    我的快感也逐渐攀升,忘乎所以地加快频率,肉棒在花穴中间滑刺。好湿、好热、好漂亮的一朵花。水都沿着股缝流到沙发垫上了,我摸了摸老郑的屁股底下,真是湿的。

    就在我自觉把控好节奏的时候,龟头“呲溜”一下就滑进尚未开拓的甬道之中。老郑惨叫出声,往我胸口重重捶了一拳。但是惯性这种东西吧,显然就不是人能操控的,我懵逼地一插到底。话是这么说,但是肉棒还有一截露在外面。

    我也愣住了,只想说糟糕。但是紧致发烫的屄肉缠着吃我的屌,吸得我尾椎都发麻,我敢说任何一个男人都很难忍住不发狠抽插。

    就在我这么做的时候,老郑突然挣扎起来,惨白着一张小脸叫痛。

    我没有法子,只好停住,抵抗着想射精的欲望,揉着他的腰哄他。

    撑了许久腕子生疼,我换成曲肘,动作间进得更深。我的手从沙发缝隙穿过,成功抱住老郑的脑袋,却在下一刻被他咬住肩头。他这一口咬得重,我隔着衣服都察觉到疼。

    我蹭了蹭老郑汗湿的脑门,喃喃对不起……

    老郑痛得想死,最娇嫩的地方被硬生生破开,他恨不得咬死我。什么狗屌,这么大……牙上的力道不免又重了几分。

    进又进不得,退又退不得,我叹了口气,用拇指轻揉老郑的阴蒂,以帮他缓解疼痛。老郑仰面喘气,手指一直扯着我的衣服、关节都泛白,我心疼也没办法。

    对熟红的阴蒂又捏又刮,老郑的阴道又涌出液体。他小腹酸麻,快感一阵接一阵的让他窒息,但下身的疼痛奇迹般减少。

    老郑用脚后跟踢我,催促我动一动。我的理智也随着这命令一点点消散。

    很窄、很浅,这是我的第一印象。阴道很短,吃不进我的整根鸡巴,我只好小心地控制着腰杆,毕竟可移动的范围也就这么点大。

    “你知道给台球球杆擦粉是什么样子的吗?”我身体的重量一点点压到他身上,总是忍不住要离他更近。

    老郑环上我的后背,皱着眉盯着我,没一会儿他的唾沫星子都打到我鼻尖,叫骂着你要死啊你!

    乐得我呀——我的笑声从一个胸腔传到另一个胸腔,震得老郑心口也发麻。他努力地放松肌肉,抱我抱得更紧。察觉到他的动作,我愈发觉得身处云端。

    热哄哄的云抱着我,我陷在热哄哄的云团里。

    老郑额头上是细密的汗,亮亮的,他眼睛也亮亮的。我叭一口亲他脸颊上,问他长子宫了没。

    其实本来没想得到肯定的回答,谁知老郑疲累地点点头,反手就捂住我的嘴,预判了我要亲他的意图。我拨弄着他汗湿的卷发,鸡巴没忍住凿得更深。

    所有的内褶都被展开,发烫的穴肉紧紧包裹着我,老郑短促地叫着,在我怀里被肏到高潮,控制不住地翻白眼。他尿道口翕张,哗啦啦喷出大把潮液,这下沙发的海绵是都要被泡透了;阴道也有规律的收缩着,像饥饿的嘴求我把精液留下。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我暗暗叹了口气,最后抽插了几下拔出来,抓着老郑的手准备给我打出来。

    不看不知道,我鸡巴上全是血。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我求救似的看向老郑,他瘫在那里还在顺气,断断续续地说长膜了呀。

    我人傻了,说我我我把你那个了呀——

    我没有破处的嗜好,以往的床伴也都不是处,头一回的经历让我压力山大。虽然说老郑这把年纪了吧还说什么处不处的呢,但是,但是——

    一只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颊肉,揉开了我紧绷着的下颌。我一下子松了口气,拿纸擦掉鸡巴上的血块,又拿纸仔细地清理起老郑腿间。

    擦到敏感处,他夹了夹腿。老郑说晚点再擦吧,我先帮你……?

    我摇摇头,乖顺地把头靠在他胸膛,感受从那里泵出的源源不断的热量。其实刚才那一吓,我都有点软了。闭着眼过了一会儿,我才舍得把老郑扶起来去洗澡。

    站在浴室门口我又有点犹豫。浴室只有一个,但两个人一齐进去保不齐就要延续刚才的行为。老郑似是看出我有所顾虑,推了我的腰一把,意思不言而喻。

    我比他高出许多,此刻他头埋在我脖颈,环抱着我,右腿抬高踩着淋浴间的挡板,是止不住的颤抖。我一手垫着他的腰,一手尽可能干净利落地抠出他屄里的浊液。

    其实是肿了。最里面的嫩肉都翻出来,蒂头也脱出包皮缩不回去,我轻柔地动作着,生怕给他造成二次伤害。老郑不时发出“嘶”的声音,引得我更小心几分。

    没过一会儿,闷闷的声音传来,老郑说你肏进来吧。

    我有些尴尬,鸡巴跟个棍似的一直戳在老郑腰上,说不想是不可能的,可是老郑这状态我也不好硬上。

    水流打在我们身上,水温正好,但两具肉体滚烫。我向他讨吻,两张唇刚一碰上就叼着他下唇不放。

    老郑撸管的手法可以说的上是朴素,或许是因为情动,我想在他手中释放的欲望越发强烈。他的手比我小,却更肉厚,我抓着他的手,忍不住捏来捏去。

    帮一个男的打飞机,这事儿放以前老郑定要唾一口神经病,但这时的他却少了膈应,更多的是咋舌。紫红色的鸡巴在圈起的手心里戳刺,他手心都泛红。我看着老郑全身都透着粉,有种止不住的性感。扯着老郑的手最后撸动几下头部,我挺腰全射在老郑手心,精液挂在我们两个紧贴的手之间。

    老郑不知什么时候也悄悄变了呼吸的频率,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再举起时两根手指间拉出银丝。

    “是不是又得洗一遍了?”老郑轻声道。

    这几天窝在酒店翻电视菜单都要翻烂了,却也提不起劲出门。上次给老郑留了电话也不见他打给我,真就下了床当陌生人。唉,还怪想老郑的。

    作息也不规律,吃了睡,睡了吃。熬到下午才出去觅食,提着肉馅饼偶遇大爷下象棋,就站在树旁边观望了一下。

    从这里拐个弯过去就是菜市场,我眯着眼看棋盘布局呢,余光就瞧见老郑拎着几袋菜。我刚想有所动作,就看见老郑空着的手笨拙地点了点手机屏幕,下一秒我的铃声响起。

    我手一抖挂断了电话。老郑站那么远一个小豆丁,呆了两秒,有预感似的抬头望过来,看见是我,惊讶地笑了笑。

    我大步走过去,接过他手上的东西,问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老郑还在跟我抢最重的袋子,我示意他空出手好跟我牵手,他“啧”了一声,拍开我的手,扭捏地说:晚上做黄焖羊肉,我一个人吃不完,想着叫上你一起吃。

    我呵呵傻乐,心想吃不完不能吃第二顿吗?想我就直说呗。穿进小巷子的时候我还不死心地去勾老郑小拇指,没什么人,他这才算是默许。

    一张桌,两双筷子,三盘菜。我头一次觉得“家”这个字有多具象。

    “你就非得跟我挤一块儿吗?”老郑用膝盖顶我。

    我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老郑的小腿,假装没听见。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老郑比上一次见到的还要瘦些。看他没给自己盛多少饭,我挑了几块大的羊肉捡老郑碗里,自己那碗饭扣在盘里,就着汤汁和一点碎肉呼噜呼噜开吃。

    忘了说我是左撇子,此时正缠着和老郑十指相扣——老郑本来不依,教育我吃饭要安稳,真正扣实了,却只看见他耳尖一抹红。

    老郑这手艺太好了,土话怎么说?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就这一口,比外面饭店好吃太多了。

    他看我吃得香忍不住笑,说像只小猪,又说这么多肉给我我怎么吃得掉呀。

    我捏了捏他的手,说多吃点,晚上有得是消耗的时候。

    老郑一瞬间被呛,憋红了脸咳了好一阵,我吓得赶紧拍拍他的背,准备随时来个海姆立克。他拂开我的手,不自在地嘟囔:“瞎说什么,晚上带你看戏去。”

    一阵冷风刮过,老郑咳个不停。我把围巾给他紧了紧,看他大半张脸都被挡住才满意。老郑一双下垂眼眨了眨,说前两天发烧了,可能还没好全……

    我一下紧张起来,包着他的手揣进怀里,说怎么发烧了,该不会是上次……

    老郑轻咳一声,嗔怪道:跟你没关系。

    上次做到最后,我记得是清理干净了,但是老郑的回答并没有减轻我的负罪感,我絮絮叨叨在他耳边念:是不是那里发炎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哎呀你烦死了——”老郑受不了我像对瓷娃娃一样对待他,一推我的胸膛,说,“就是冻着了。”

    路过药店我扯着他就要进去,但是我哪自己买过药啊,平时都是阿姨配好的,我听着老板说这个药效快那个是进口的,分也分不厘清,索性都买了。结账的时候老郑拉都拉不住,小声埋怨买这么多干嘛呀,乱花钱!

    我把小票塞进塑料袋里,碍于旁人在场老郑放不开,只是拱着老郑出去。等站在店外面了才跟他说囤着呗,有备无患嘛。

    老郑轻轻地说:我还不起的……

    我还以为我理解错了,沉默了片刻还是觉得难受。难道老郑叫我吃饭也是因为想还我借钱的人情?我有点生气,说我乐意花你就受着,没见过这么贱的——

    口不择言的结果就是老郑不理我了,摇摇晃晃走得离我更远。但我本来就是坏种,此时此刻也只是不依不挠地开口:我说错了?婊子还立上牌坊了?给了点钱就能撅着屁股来求肏——

    说话间我把老郑扯得翻了个面。还在气头上,我只想居高临下地看他被羞辱的神情。

    老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角泛红,声音闷在围巾里,却又砸在我心尖上:你要说就说好了,但不可以动手……

    妈的!窝囊废!我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硬生生给气笑了。我说你真想还也不是还不起,晚上给我含出来吧。

    老郑抬头,只看得见我的侧脸,轻轻地“嗯”了一声。

    又搞砸了……我想说点什么缓和下气氛,又不想低头。反倒是老郑,走到人多的地方自顾自地说小时候他看不见戏台,爸爸就会让他坐在肩头。

    我看他带着点怀念的表情,心念一动,说我也驮得动你。

    老郑浅笑,指了指前面说:那儿有的是位置。

    原来老郑喜欢听戏。我对戏曲没什么兴趣,注意力大半都在老郑身上:他的眼睛透亮,摇头晃脑地跟着哼哼,不成调,但也能听出哪句是哪句。

    听到一半有人过来找茬,应该从前也经常欺负老郑。他大摇大摆地走过来,招招手,老郑就下意识从怀里掏烟出来。我看着他俩,不言语。

    “这谁啊?”

    “哦,我侄子,刚从外面回来。”老郑安抚性地拍拍我,看样子是要我配合他。

    那男的叼着烟,拽起老郑衣领,调笑道:老郑啊,老婆跑了,你一个人领口怎么都洗泄了。

    一口黄牙,真他妈臭。我皱着眉起身,忍不住想动手。

    后面有人发出嘘声,喊我们坐下,老郑也扯我衣角。我冷哼:别人家的家事这么清楚,自己一个月挣多少算得清楚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人是做什么的,但是大概扫了眼就知道什么水平,果不其然对方气得够呛,恶狠狠地叫我们等着。

    我坐回去的时候老郑正偷笑,围巾松了一点,热气就呼呼往外跑。我给按了按,说大侄子表现的可以吗?

    老郑躲远了些,说谢谢你。

    得,还是嫌我刚才话说得难听。我有点恼我自己,拢了一小撮杏仁,乖乖地剥壳给老郑吃。

    这算是求和好的意思。老郑拉下围巾,伸手要接。我动了动,示意他就着我的手吃,他脸上犹豫神色明显,左看右看,鸟一般飞快地啄了一下,我只感觉有湿润的软肉在我掌心卷过。

    我故意舔去掌心的碎屑,老郑反手就是一个爆栗。

    演出结束前人已经陆陆续续地散了,我们仍坚持听到最后。演员都收拾完要走了,老郑才慢吞吞地起身,爬上了戏台。

    他冲我挑眉,甩了个云手,碎着步子绕戏台转了一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我的眉眼不自觉地变柔和。好可爱,好可爱。懦弱就要被欺负么?我偏说老郑是这片腐臭的苔藓里拔出的隐忍的菌。

    再下来的时候,一个没注意,老郑把脚给崴了。我连忙环住他,让他站直,又蹲下去给他揉脚踝,问他这样动那样动会不会疼。

    得出的结论是没什么大碍,但走路还是有点疼。我说要背回去,示意他攀上来。

    老郑摇摇头,说他太重,搀着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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