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尘心02:贾老爷掉坑臭臭臭真不嫌池中炒炒炒(4/8)

    我不依他,拽着他的胳膊硬要他上来,老郑无法,别扭地把全身重量一点点贴过来。

    老郑头埋在我颈窝,卷卷的头发蹭着我,我卡上他膝弯,走得稳当。路不长,我有意放慢速度,斟酌着想道歉。

    “老郑,你别讨厌我。”

    “……”

    他的胳膊松松地环着我,我怕他掉下去,颠了颠他。老郑鼻梁磕上我的背,忍不住“嘶”了一声。

    “不想理我?”

    “……你话好多。”懒洋洋的、闷闷的声音响起来。

    都说我话多了,那不妨再多一些。第一次跟他吃饭时,我就交代了我是富二代,一个人自驾到甘肃,车在半路抛锚了,而搭的车刚好驶向玉门。我背着他,一步一步,一点一点地摊开自己。

    我说我离开家是因为我爸在我妈忌日那天带回一个女人,我受不了这个,一气之下带着卡出走。

    老郑低声说,狗狗,不要再想不开心的事了。

    “跟你呆在一起我就开心。”

    “这么喜欢我做撒?”

    “那你来教教我怎么样才可以不喜欢。”

    我还在洗澡老郑就摸进来了,我被他吓了一跳。他挺冒失地想靠过来,我怕水淋到他感冒会加重,忙掉转淋浴头、把龙头拧紧了。

    老郑圆滚的指头停在我小腹上,我喉头一紧,问他干嘛呢。

    他不说话,上目线勾我,指尖像火机,碰哪哪就有火腾起。我人都快化了,鸡巴很难忍住不抬头,他上下套弄着,刚有点硬度就托着囊袋、要去吃我的东西。

    我连忙打住,忍了又忍,湿淋淋地从浴缸跨出来,把他推了出去。

    “生气说的话作不了数的,我舍不得。”

    老郑讷讷点头,拖着腿带上了门。

    再出去时老郑手抓着被子有些局促。我下面鼓的一包没消下去,急哄哄地爬上床。老郑受不了我这副急色的样子,想推开我,却在我吻上来的时候转为搭着我的肩。

    我操以前也没人跟我说过亲嘴这么爽啊。光是感受老郑的舌头在我口腔里划过,我的鸡巴翘得恨不得把裤衩顶穿。

    我虚坐在老郑腿上,揉着他的下巴吻他。老郑这胡茬老是不刮,我俩亲吻间拉出的银丝挂上去,被我用拇指揩去。

    吻毕我捧着他的脸,问他可不可以给我打出来。

    “都可以的。”

    “肏你的屄也可以?”

    “……都可以的。”

    我一时找不出什么话,掀开被子钻进去,手一伸就要去抓老郑的鸡巴。他拦住我,跟我说:年纪大了,不用管我的。

    “上次不是硬得挺快的吗?”我叼着他后脖颈咬。

    老郑一下软在我怀里,耳朵烧红,我从背后只能看见颤动的睫毛。他反手摸上我的脸:“狗狗娃,轻点儿咬。”

    我舔了舔咬出的牙印,凑在他耳边低声“汪呜”。老郑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缩着脖子还想说什么,被我捧着脸索吻。他的头拧着,维持了一段时间觉得不舒服,刚碰到我的胸口就被我放开。

    我握住他踝骨轻揉,鸡巴也被放在手心里轻揉。按到疼痛处,老郑呻吟出声,软滑的脚挣了挣,我会意地松手,指尖往秋裤缝隙钻去。

    老郑有个白虎屄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体毛真的很少,我的手向上摩挲时也没感受到多少细扎。

    光是这样他就羞得全身泛红,紧锁住冠状沟,叫我别瞎摸。

    我没压喘息,要他听我被掐得有多舒服。最后捏了捏老郑的小腿肉,我才恋恋不舍地缩回手,隔着裤子揉他腿弯。没想到这里也是老郑的敏感点,他喘着气,却也没躲,唯独手上加点力。

    囊袋也被老郑裹在手心把玩,他无意识地舔唇,淡红色的舌尖一闪而过,我着迷地凑过去欲吻。

    “怎么还没好……”老郑小声抱怨着,眯着眼纵容我去亲他。

    “累了?”我笑着吻他的嘴角,领着他另一只手摸上我的胸口。

    加快的心跳声像是惊到了老郑,他蜷着手指,又无师自通地绕到旁边玩我的乳头。我咬了他一口,老郑知道了什么似的眨眨眼,拿指腹去拨弄。

    我要他手拢得再小些,耸着胯在掌心围成的窄缝里抽插。前液糊满了他的指根,他的手从我的胸口移到背上轻拍。

    “要射了,要射了,老郑——”我痴痴地盯着他的唇,快感从脊背一路攀升。

    老郑慷慨地赠予一个吻,指甲故意划过马眼,大拇指从系带上推,我颤抖着在他手里抵达高潮。我胡乱地喘着,眼睛热热的想哭,老郑接纳了我的喘息,也接纳了我所有的个性。

    清理干净后,老郑捂着肚子侧躺着,我怕再擦枪走火,给他掖实了才凑过去,问他是不是胃疼。

    老郑含糊地点点头,摸上我伸过来的手,带到疼痛处。我打着圈按摩那一块儿,热热的体温隔着秋衣传到我手心,我盯着他蜷缩着的背影,说真难受了就告诉我,我带你去医院。

    我本意是想给老郑缓解一下、好让他早点睡,谁知道是我先睡着,自然也没看见老郑的小动作。

    其实迷迷糊糊间还是有点感觉的。老郑小心地松开一直搭着我的手,慢慢地向下、伸进裤子按揉欲望的开口

    察觉到手掌下的躯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我以为老郑疼得厉害,强撑着抬起眼皮,掌根用了点劲压那块肌肉。老郑一僵,接着是一声闷哼,然后整个人又抖成筛子。

    我抱他抱得更紧,急忙问他去医院好不好。

    老郑小口喘着,努力稳了稳呼吸,跟我说没事。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我刚想开灯,被他抓住胳膊,遂转变思路,将他翻了个身。这下两人面对面,黑暗里我摸索着亲上老郑的额头,心疼地还想说什么,被老郑摁住胸口,说真没什么,你早点睡……

    听上去有点哑,我拢住老郑的手,感觉他指尖有点湿。还在思考为什么湿了,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老郑在怀里轻轻挣了挣,我就醒了,看他眨着眼就去找他的唇。

    “唔……把你弄醒了。”

    我怕我有口气,也没深吻,两张唇摩挲了片刻就作罢。我说你要起床吗?我给你做早饭去。

    想着老郑不舒服么,就煮了清汤面。扣上锅盖发着呆呢,听见踢踏踢踏的脚步声,然后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旁边探出来。

    我问他脚还疼吗。

    老郑说有点儿,不碍事。

    刚起来我就套了薄薄一层毛衣,老郑怕我冷,暖烘烘的身体往我这儿贴。他一巴掌呼上我的脊背,不无羡慕地说:“年轻人身材真好。”

    我深以为然,抓住他的爪子往我腹肌上放,说这都是硬的呢。

    老郑猛一掏我裆,笑嘻嘻地说这也是硬的,脚底抹油跑了。

    我语塞,只顾得上叫他注意脚。

    把窝着双黄蛋的那碗推过去,我夹了一筷子面,热气挡在我俩中间。

    我踌躇着开口:“快过年了……我可以留下来吗?”

    老郑看了我一眼,热食下肚,他的脸终于晕开红润。

    “为撒?”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跟我爸吵架了,我——”我慌乱地找补,怕老郑不知道我的心思、又怕老郑太知道我的心思……在对上老郑染笑的眼睛时,我停了下来。

    蒸汽好像也模糊了我的听力,老郑的声音飘在空中,他说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叫我喜欢的……

    “老郑,真想以后都可以和你一起过年。”

    或许我可以为老郑停留在西北。我想。

    妹妹求爱被拒的事我听说了,宴会上碰见溥晓彤,自然没给什么好脸色。

    他看到我倒是惊讶,眼里碎着浅光,怯怯地叫哥。

    溥晓彤对我似乎有天然的依赖和好感,当然,也和一些旧事有关。

    他身子与常人不同,小时候还不懂这些,阿嬷教了也不在意,习惯性地蹲下小解。我一向更信荀子说的“性恶论”,有些小孩的本性确实顽劣,看他与别人如厕方法不一样,围成个圈笑他。溥晓彤哭得断断续续,脸蛋不知是羞的还是哭的、通红通红。

    我本在一旁抓蛐蛐玩,被吵闹声吸引过去,看到一坨面团子被人围在中间呜呜哭,再定睛一看,哟,这不溥家那小子吗。我挤进去,把人提溜起来、提上裤子抱在臂弯。欺负人的那伙还在喊羞羞羞,被我一挥手赶回家。

    溥晓彤环抱着我还在抽噎,感觉他的脸有些发烫,捏了捏他屁股问哭够了没。

    “屁股、屁股还没擦呢……”小孩打着哭嗝,脸蛋紧紧地贴着我的脸。

    我能想起的也就这么一件事,挑挑眉,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是蹲着尿。

    溥晓彤当然不知道我心中所想,知道了估计也只会羞骂一句下流。他犹豫着想要不要过来,就被溥父眼尖发现、推着到我这边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父母也凑到我身边,我皱眉,难道这是要为茜茜的事讨个说法?

    “上次的事,拂了茜茜的面子,我还没来得及向你们道歉。”溥父拍着溥晓彤的背,先发制人。

    这是替他道歉来了?个小崽子,咬着后槽牙还不服气。我冷着脸,忍不住阴阳怪气:茜茜倒先原谅了。

    父亲不赞同地“哎”了一声,示意我闭嘴。母亲挽上我的胳膊,柔声道:“小孩子嘛,处理不来感情也正常,我大的这个不也就这几年才成熟了些,以前那叫一个皮——”

    我有点挂不住面子,这怎么就说到我身上了呢,再看溥晓彤,发现他也在偷瞄我,对上我视线就猛地躲开。

    “小辈们怎么样我不管,咱两家的关系不能断,”溥父笑眯眯地打量我,问,“小东有心仪的人了吗?”

    我摇摇头,晃晃酒杯,说在国外光忙学业了。

    溥父登时笑得开怀,母亲也赞许地拍拍我。父亲突然开口:“要不让小东和晓彤……?”

    溥晓彤听得一头雾水,眼神又从金丝眼镜底下飘到我身上,我却想起来这婚事最初定的就是我和溥晓彤。

    真的是陈年旧事了,要不是从前听多嘴的下人提起,我也不会知道。

    原定我和溥晓彤是娃娃亲,待他出生时发现是男孩。可他是双性人,他父母原想依了承诺,我父母却不同意,说身子罕见,怕我家小子欺侮晓彤。后我妹妹出生,二人改定下婚约。

    捏紧了酒杯,我笑着说:“是要恢复婚约吗?我可以的。”

    溥晓彤愣在原地,小手指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那这就算说定了……哈哈,咱们两家还是难断啊。”

    虚情假意地聊了两个回合,我借故偷溜,走之前还不忘给溥晓彤比了个手势。

    这要不懂也太笨了吧,但是懂了,也未必是好事。这是父母给我留的一套房子,溥晓彤提着长袍匆匆赶来,下人为他引路,直通我的房门前。我打开门,暗中挥了挥手,示意下人退出去,然后一把把溥晓彤拽进里屋。他缩着脖子,以为我要打他。

    还不如打他呢。我推搡着将他推倒在床上,三两下解开他的长袍。溥晓彤在我身下挣扎,“东哥东哥”喊个不停,但无论怎么求饶还是被我抓着手、扒了个干净。

    跟小时候一样白,“这还是小白馒头呢。”我一摸小屄,肥软的两瓣就吞下一根指头。

    溥晓彤仍试图唤起我的良知,可我铁了心要让他吃到双性人的亏,两手抓了奶包就开始把玩。溥晓彤夹紧腿,难耐地左扭右扭。我看他面色潮红,眼里含了泪光又欲哭,问他难道不爽吗?

    他呜咽一声,抓住我的手,力气却不敌我,只能眼睁睁看我亵玩。我惩罚性地一掐乳头,他人都弹起来,在我手里像一尾脱水的鱼。

    唇珠被他咬的都快没血色了。我拇指刚一贴上他的唇,就被他咬住。我忍着不发作,谁成想他接着就是一巴掌。这一下倒是有劲,我被打得偏过头去,气却消了,我扯扯嘴角,说现在才开始呢。

    我掰开他的大腿,什么扩张都没做就插了进去。

    我这还是软的呢,可即使这般、未开拓的小穴也被硬生生撕裂,溥晓彤惨叫出声,但碍于我体型大他一圈,被我紧紧地箍住,只能承受我一下又一下的进攻。

    我本来还想用枕头蒙住他的脸,毕竟我不觉得我喜欢男人。可事实证明,在小屄的挤压下,我的鸡巴越插越硬。

    “哥、哥哥——好痛哥哥——”

    “是谁在强奸你?”我一口咬上他的肩。

    溥晓彤抱着我不说话,嘴巴抿得紧紧的,一双眼里却有怨和悲。我一惊,加快顶撞的频率,逼他泄出呻吟。

    “痛……好深,太深了……哥哥不要了……”溥晓彤摇头,推着我的胸口,却使不出力气。

    紧,紧得我也不好受,层层叠叠的软肉阻挡着我,又被我借力狠狠凿开。天知道我被这处女屄吸得有多爽,只有紧抓他胸乳才堪堪抑制住射精的冲动、不至于一开始就泄在里边。

    溥晓彤一直在拍打我的手,可我却越抓越紧,待他胸乳被揉捏得完全变形才停手。他捂着胸,碰到红肿的乳头又悲呼。

    我将他翻了个身,压上去,利用体重束缚他。溥晓彤嗓子都叫哑了,难过地锤枕头,却没办法逃开我的奸淫。

    这个体位进得极深,过了会儿他得了趣,撅着屁股来迎我的鸡巴。我知他要面子,企图把强奸变合奸,但一直顶到宫口实在太痛,他脸闷在枕头里哭喊“下流!无耻!”

    我的手垫着他肚皮,那儿只有薄薄一层脂肪,我按了按耻骨,溥晓彤就一阵痉挛,扭头看我时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滴。我两指提起他阴蒂,轻轻扯动,屄里就泄出一泡淫液,经抽插被带出、濡湿床单的一片。

    溥晓彤扭着屁股想躲过,却无疑让自己再次登顶,阴蒂和阴道同时抵达高潮,他只来得及喊出一句“东哥救我——”,就没了反应。我掰着他脑袋看他,发现是晕过去了,小脸上全是泪。

    小屄倒还够给面,痉挛地收缩着。我退出去,射在他臀尖,又歇了会儿,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起溥晓彤。

    胸乳、腰腹,布满了我的指印,我抿抿嘴,轻揉过那些红痕,想都怪溥晓彤太白、太细皮嫩肉。

    但做的事也的确畜牲,替妹妹出气的初衷一早被抛在脑后,那我又是为了什么呢?

    拿纸擦干净他脸上的乱七八糟,又叫下人送了热水过来,拧干毛巾为他擦拭沾了血和各种体液的下身。

    我们很快就定下成婚的日子,在那之前我都没再见过溥晓彤。

    婚礼当日,我姗姗来迟。大厅正中央,溥晓彤一身白色长袍倒是亮眼得很。他看见我松了口气,随即眉毛上挑,一副惊喜的样子。

    我大步迈去,由他挽上我。他说话却带刺:还以为你不来了。

    我微微侧身:夫人可是在怨我?

    两个男人如何还分先生夫人?这么叫他也是想刺他,谁知溥晓彤欣然接受,面无怨色不说,接下来的环节也是他主动迎客敬酒。

    我自然没他适应身份适应得快,娃娃亲本来就是我不认同的封建风俗,洞房之夜辞别了所有宾客,我径直回屋。溥晓彤心知肚明,却也无法。

    我看了半册书、吹了灯正想入睡,一团影子轻踩着步子进来。我正好奇溥晓彤想搞什么花样,就感觉一条人掀开被子钻我怀里了。

    我捏捏屁股,逗他说进错房了夫人。

    溥晓彤也是没想到我还醒着、被抓个正着,僵得不敢动,实在被我捏得疼了才猛一扎进我怀里说都好久、好久没见到你了。

    我试图拎起他,没想到他越缠越紧,整个脑袋都要埋我怀里了。我觉得搞笑,这演的又是哪一出?真不长记性,明明上次都那样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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