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学堂PLAY什么的早就想来一次了(1/3)
韩学霸再回到学堂时,愕然,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夜加还坐在老位置,乍看起来衣裳整齐,然而细看就会发现他面色艳红,眼角泛着泪光,咬着牙,是在极力忍耐的姿态。
他的衣袍下角在动。
衣裳里罩着个人,夜加学生的青衣下露出了下人的粗衣。
过了一会儿,那个家丁把头伸出来了,嘴角都是淫亮的水光,笑道:“禀、禀少爷们知道,小淫物的屌又硬了,看起来是求操了。”
秦夫子就坐在上头,手里还拿本圣贤书,神不守舍的样子,一听这话,立刻要站起来,却被旁边的石求之一手按下:“哎夫子,急什么!有事,弟子服其劳。让弟子们帮你验验呗!看那狗洞湿没湿、软没软、够没够接纳先生的大器了。”
他自己的裤子也没穿,鸡巴就撅在外头,沉甸甸的好一个凶器。秦夫子倒是好好的穿着袍子,一头的细汗。石求之说话间坏心眼的把他袍子撩了起来,露出那性器,在暗晦的耻毛之间,半软不硬的,倒也有些尺寸,并不见得比夜加的更大,何况有石求之珠玉在侧?石求之“大器”一说,明显在嘲讽了。
然而秦夫子被自己的弟子如此无视地取笑着,竟觉得很刺激,阳具又往上耸了耸。
他知道自己已经完了,被拖进恶梦中脱不了身了。谁能凭自己的力量从恶梦里脱身呢?他只能如溺水人一般翻着白眼,看石求之作了个眼色,一个学生就挤在夜加的椅子上坐了,嘻笑道:“我来验验!”
便亮出阳物,却比夜加的还小。因器具可怜,所以他得诨名“小鸟”,要说身量与力气,却并不小。便把夜加抱起,放在自己身上坐了,小阳物耸到夜加的腿缝间,一手箍着夜加,一手抓了夜加的阳物,掂揉着阴囊,揉搓上柱身,带着嫉妒,下手重了点。夜加终于疼出了声。带着哭音。一屋子呼吸都紧了。
“小淫物还欠调教!”小鸟阳具在夜加腿缝急剧抽插着,手速也快,活生生把夜加的精液给撸了出来。
铃口可怜兮兮的吐出一点白浊,不但少,而且稀。
夜加痛极,眼角红色更深。
这些天杀的们不知道逼他射了多少次,现在他阳具连碰到都疼,更别说射精了!
再这样下去,不知他阳具还保不保得住——
“保是一定保得住的,一定会给你修复的。”系统柔声道,“我们是‘无伤害’健康版本吖!”
就是说,对肉体的一切伤害都可以修复。但是痛感、还有精神伤害,它是不管的。
“毕竟你们人类的心灵太脆弱了,哪里能保证不受伤啊?再说疼痛,你说哪个世界的哪个人是不会痛的?有的话咱也很想去取个样本呢!”系统理直气壮。
意思就是说,“无疼痛”那么高的要求,你们人类自己对自己都做不到,为何要求一个系统贴心到那种地步?
夜加竟无法反驳。
他的臀部被抬高。小鸟在他腿心摸了一手:“淫穴还夹这么紧。喵的!一点积极主动性都没有!先生怎么能教这种懒学生?我们先帮先生教了!”
说着就伸手指进菊穴里,抠出一团混着白浊的粘液:“啊哟,原来里面这么脏!我们先帮先生洗干净吧!”
于是将鸡巴就着那润滑插到了里面:“又热又软又滑!这个洞插几次都这么舒服!比女人还夹得紧!”一手在他臀瓣上打,另一手伸到夜加嘴边:“你吃!”
夜加想说吃你喵煲!还有,这个世界最好没有性病。不然大家一起死!
忽然他听到一声咆哮:“你们干嘛?”
是韩学霸大踏步进来了。
“”夜加不知道这个人自己也是强奸犯,为什么能走出这种英雄救美的架势。
秦夫子吃了一吓,老鸡巴又萎了回去。
“哟!”石求之从容的直起腰,“这不是我妹夫吗。”鸡巴就直直地翘着对住韩学霸打招呼。
夜加觉得这个人是不是有露阴癖啊操!
“啊~~”
小鸟也被刺激得就在夜加肠道里射了。
他叫得委婉悠扬,还没叫完,就被韩学霸揪着领子把夜加从他身上拎起来了。“叭!”刚射完精的阳具从夜加的小穴里脱出来,带出一股淫液。
“”夜加被勒得直翻白眼。
他是受害者,为什么韩学霸伸手一抓,抓的还是他的领子,痛的还是他?
太不公平了!
然后韩学霸让夜加靠在自己的怀里,怒目向讲台上问:“夫子!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能——”
“对!干了!当然是都干过了。”石求之吃吃的笑:“倒是你,不好好准备作你的新郎倌儿,到这里做什么?”装模作样的倒抽一口冷气,“还想来做越郎?不说僧多粥少,就为了我妹妹,我也要请你回去的。”
“石求之!”韩学霸紧紧地搂着夜加的身体,气得眼里的血都要瞪出来了,“你他喵的算计我!”
“算计?”石求之一甩袖子。不看胯下青筋暴突的鸡巴的话,这一下倒是甩得很帅气风流,“韩某某我问你,我给的是不是我的三妹?是不是最漂亮的一个?是不是让你睡?我哪里算计你?”
“你!”韩学霸叫着,而夜加觉得疼。
他的手指太用力,都要掐进夜加的肉里了。
夜加拍拍他的手臂。
韩学霸低头看看,手臂松了一点:“你明明——”发现自己语气都太软了,于是放大嗓门叫上去:“我也没睡着你妹——咳咳!”
叫太响了把嗓子给劈叉了。哎玛怎么办?真是要把他气死了!他那天如约去睡石三小姐,花园角门确实已经被悄悄打开了,里外值夜的家丁与狗确实都已经被撤岗了,一路神鬼不惊的,顺利踏入绣楼,楼门也没锁,里面也没有丫头家犬与猫,就一个小姐香馥馥睡在里头。天那么热,也没有进拔步床,就在外间的竹面贵妃榻上,穿个大红肚兜,也没盖被子。一弯黑腻腻的头发,挽在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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