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都是跟你学的啊小少爷(1/8)

    带着浓烈血腥味的吻在两人的唇齿间交缠着,

    他们就像是两头互相撕咬的野兽,谁也不肯放过谁。

    尤柯用力地捏开他的下颌,舌头探入进去肆意地掠夺侵犯着,那种像是连带着灵魂都要狠狠侵犯一遍的亲吻让严汶浑身都忍不住地战栗。

    充满压迫性而又令人感到窒息的吻,

    强烈又不容抗拒地索要与侵犯让他的胃恶心反感到不停翻涌。

    他本就对男人不感兴趣,前两次的性事也不过是在尤柯的威逼利诱下被迫进行的,如今被男人强吻,还是被他所看不起的尤柯逼迫着索吻,这简直是让他抗拒到了极点。

    嘴唇被狠咬着,面前的男人沉的像座山,他根本推不开,强行探入他嘴里的舌头动作越发地霸道粗暴,他合不拢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只能狼狈地从他的唇角处滑落。

    他堂堂严家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逼迫和欺辱!

    严汶双眼死死地与尤柯对视,漆黑的瞳孔里全都是浓烈的恨意与不屈,舌头在嘴里被对方用力地含吮搅弄着,舌根被拉扯疼痛,他拼命地抬手去推面前男人的胸膛,却始终无法撼动分毫。

    嘴里的氧气被一寸寸地掠夺,缺氧的脑子开始逐渐变得眩晕,抵在尤柯肩上的手指无力地缓缓滑落,在即将窒息昏厥的前一秒,尤柯才终于肯松开他。

    严汶浑身发软地跌回到地上,他大口地喘着气,因为缺氧而被刺激出来的生理性泪水不断地从他的眼尾滑落,

    “小少爷,你得感谢自己长了一张漂亮好看的脸蛋,”,尤柯看着他,脸上温和地笑着,嘴里的话却一句比一句刻薄,“以及你身后那张能被我看得上,让我觉得舒服的好穴。”

    严汶气得直哆嗦,尤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宽大的手掌沿着他的后背,摸上了他的软臀,掌心包裹住那一团软肉,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你不是希望我帮严叔,帮你家公司吗?既然是求人就该要又求人的姿态才对,你说是吗?我亲爱的小少爷。”

    手指摸向臀缝,轻轻地按了按,充满性暗示的意味,严汶不是读不懂,他心里羞愤不已,恨不得立马杀了面前的人,不,他要将他千刀万剐才能泄他心头之恨,可一想到父亲,一想到公司,他又不得不强压下这股滔天般的怒意。

    忍一忍就好,忍一忍就好,等公司度过了难关,他就还是严家高高在上的小少爷,到时候他一定要打断尤柯的腿,将他绑在家里的狗窝边,让保镖们一个个地把他轮一遍,还有家里的两条比特犬,他要让尤柯试试被狗肏的滋味!

    严汶看着面前一脸笑意吟吟的尤柯,几乎要把嘴里的牙给生生咬碎,修长的脖颈因为极力的忍耐而暴出根根青筋,白皙的脸颊也因为气恼而被憋得通红,

    白里透红,如玉渗血,眼前的这张脸漂亮得令人惊艳,

    一无是处又狭隘恶毒的小少爷真的得感谢自己的这幅皮囊,否则,就这些年他对尤柯做的事情,他现在就该待在阴暗湿冷的地下室受尽酷刑,而不是还完好无恙地躺在尤柯的面前对他怒目而视。

    “你想要做什么?”,严汶死死地握紧拳头,声音压抑狠厉,“想要肏我吗?那就肏吧,操完就滚回严氏工作。”

    明明都一身狼狈地趴在别人的脚下了,语气还一幅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音调,尤柯看着他眼里那毫不掩饰的阴毒与厌恶,唇边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确实想肏你,但不是现在,”,尤柯揉弄着他的腿,抚摸着他的腿,指尖一下下划过他敏感的会阴与腿心,看着严汶浑身发颤地在他的撩拨下脸色一点点地转白,“你还没有进去过三楼吧,不好奇那里都藏了些什么吗?我带你上去看看吧。”

    “那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小少爷,你会喜欢的。”,说完,抬手握住他的手臂,直接站起身,拖着严汶就往通往楼上的电梯走去。

    “混蛋,放手,我自己能走,放手。”,严汶下半身还在地上,手臂却被尤柯死死地钳制着手里往前拉扯着,他半边身体都被拉着在地上拖拽着,尤柯走的又快又急,他根本就站不起身,只能像是件货物般被人动作粗暴地拖进电梯。

    电梯门缓缓地在眼前关上,严汶手掌撑在电梯壁上,粗喘着想要起身,嘴里还大言不惭地咒骂着,“尤柯你这个垃圾,等我,等我们家……”,好起来以后,我一定要你好看!

    严汶恨得牙痒,却还是生生把后半句话给咽了回去,尤柯却读懂了他的意思,扭头朝他微微一笑,抬脚就狠狠地往他刚刚才抬起一点的膝弯处踹去,

    “啊!!!”

    膝盖被这一记狠踹重重地砸回到地面上,严汶垂头惨叫,手掌撑在地上,脸上不断地滑落下冷汗,另一条手臂还被尤柯用力地拽住,巨大的冲力下几乎要将他的整条胳膊给拉扯脱臼。

    巨大的痛感源源不断地从膝盖和肩膀处传来,尤柯一脚踩在他的小腿上,脚跟抵在他的脚踝处用力地碾了碾,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严汶痛的弯腰,嘴里不停地倒吸着凉气,冷汗沿着他尖细的下巴滴落在地上,他得眼前发黑。

    “小少爷,我不是说了吗,不许骂人。”,尤柯边说,脚上边缓缓地加重力道,他看着严汶那越弯越深,不断发颤的后背,声音不疾不徐地说道,“小少爷,坏习惯得该,你说是不是?”

    “你这个变、态!”,严汶痛的直哆嗦,却还是牙咬切齿地骂道。

    电梯门叮的一声在两人的面前打开了,尤柯松开脚,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他脚边的小少爷,笑了笑,“这可都是跟你学的啊,小少爷。”

    粗暴的拖拽,毫不留情的踢打踩踏,从幼年起一直到严家出事前,几乎每天都发生在尤柯的身上,

    严汶施加在他身上的,远比他刚刚对严汶所做的一切还要恶劣千百倍,

    尤柯嘴角噙笑,神色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小少爷,脚步一抬,拖着人就往他早早准备好的房间走去。

    “这是什么?”

    严汶看着眼前刑房一样的房间,后背上寒毛直竖,

    他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然后片刻不停地转身就跑。

    脖子上骤然被一根皮带勒住,眼前的门被砰的一声合上,

    严汶被勒得双眼翻白,双手狠命地抓挠着勒在他颈间的皮带,身体被狠狠地推到门板上,尤柯神色冷漠地站在他的身后,双手交握住皮带两端,不断地用力收紧。

    白皙的脖颈被勒出青紫於痕,喉管被不断用力地压迫着,强烈的窒息感让严汶双腿不住发颤,他仰着头,拼命地张唇喘息,手指死死地抓挠住皮带,指甲在自己的脖颈间划出道道血痕。

    濒死的恐惧掩盖过所有的一切骄傲与自尊,他泪眼婆娑地乞求着,“松、松、咳咳,求你,求、求你………”

    氧气被一点一点地从身体里挤出,严汶眼前发黑,身下抑制不住地传来强烈的失禁感,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打湿他裤子,淡淡的尿臊味在空气里飘散开来。

    尤柯看了一眼小少爷身下那被尿液打湿的瓷砖,冷漠的脸上重新勾起了一抹笑,他这才松开手,皮带从严汶淤青一片脖颈间抽离出去,“小少爷,你怎么能像条狗一样随地大小便呢?太不卫生了。”

    嘲笑的话语被尤柯用着最为温和耐心的语气说出来,严汶滑坐在地上,屁股刚好跌坐在地上的那一小滩尿液上,他抬手捂住脖子和嘴巴,拼命地呛咳着,身体不断地往后退去,抬头看向尤柯的眼神满是战栗和恐惧。

    屁股底下湿湿凉凉的一片,鼻尖还弥漫着尿骚味,然而濒死所带来的刻骨恐惧却让他完全顾不上难堪和羞愤,他浑身上下都被畏惧所填满了,看到尤柯的笑容,他惊恐得想要尖叫。

    “咳、咳、别、别过来,咳咳……别过来………”

    他不断地往后退,整个人恨不得直接融入进身后的门板里,他从未如此接近过死亡,视线落在尤柯手边拿着的皮带上,身体就又是猛然一抖,他现在真的毫不怀疑尤柯真的会弄死他。

    疯子,这个疯子,别靠近,别靠近………

    “小少爷,你太脏了,等洗洗。”,尤柯俯身,动作温柔地将他从地上抱起,严汶缩在他的怀里,不敢挣扎也不敢反抗,整个人只是不停地打抖,

    他都快要被吓傻了,刚刚因为缺氧而逐渐涣散的瞳孔至今都未能完全聚焦。

    身体被尤柯摁在浴缸边上时,他都完全没有反应,整个人就只会趴在哪里不停地发着抖。

    身上的衣服被三两下就剥了个干净,一身雪白的皮肉如同剥壳的荔枝般在灯光下晶莹剔透,被娇养长大的小少爷张着一身细腻皮肉,

    尤柯低头吻了吻他的肩头,手指轻划过严汶颤栗的后背腰身,鼻尖全都是独属于小少爷的清香气息,尤柯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细嫩的脖颈耳垂,声音低低沉沉的,裹挟着浓烈情欲,“小少爷,你真香。”

    高大的男人整一个压在单薄的小少爷的身上,唇舌在他的脸颊脖颈间徘徊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严汶浑身发抖地缩在男人的身下,后背上的重量压得他喘不过气,脖子被舔吻得湿漉漉的,唇舌滑过皮肉带来一阵黏腻的湿润感,尤柯就像是一条大蛇缠在他的身上,身体被对方肆意地抚摸揉捏着,细嫩的皮肉被揉捏出道道红痕,严汶胃里阵阵翻涌,可是他不敢反抗,一点也不敢反抗。

    哗哗的水流声在耳边响起,后臀被掰开,菊穴被粗暴地插入一根管子,严汶痛的头皮发麻,腰身却被尤柯用力地握在手里,一对浑圆的臀瓣被迫高高翘起,雪白臀瓣间夹着的透明导管就像是一条涩情的尾巴。

    严汶额头抵在手背上,身体被不断地灌入冰凉的水液,平坦的肚皮随着液体的流入一点点地涨大鼓起,可怕的酸胀感让他害怕得不住哽咽,“不、不要再灌了,好涨,好涨………肚子要破了,求你,求求你,不要再灌了,唔呜……”

    低低呜呜的抽泣声在潮湿闷热的浴室里回荡着,听着十分的可怜,尤柯摸了摸他圆圆鼓起的肚子,轻笑着爱抚,“破不了的,小少爷乖点,还剩一点,再忍忍,听话。”

    严汶死死地咬着唇,眼神却时不时惊恐地扫向另一侧的浴缸边上,

    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那根差点将他勒死的皮带此刻正被尤柯随意地搭在浴缸边上,一个抬手可得的位置,像是训练犬类时,某种威慑般的存在。

    严汶颤颤巍巍地收回视线,肚子胀痛的厉害,肚皮沉沉得垂在他的身下,畸形得像是怀孕六月的妇女,他抬手抱住胀痛的肚子,屈辱地掉着眼泪,后穴被塞入冰凉的肛塞,一肚子的水液就这么残忍地被留在他的体内。

    尤柯从他的身后站起,一边脱衣服一边来到他的身前,

    头发被猛然揪起,严汶吃痛抬头,一抬头便对上男人毛发浓密的胯间以及那个直直杵在他脸侧的可怕性器,

    严汶双唇发抖,喉咙一阵阵地泛着酸水,鼻尖全都是属于男性的浓烈腥膻味,他想吐,想躲,想骂人,可他不敢,只能发着抖,咬着唇,任凭男人极为侮辱地拿鸡巴摩擦他的脸颊。

    “小少爷真乖,骂人这种不好的习惯还是能改掉的,对吗?现在这样多好,看清来顺眼多了。”,尤柯一手拽着他的头发,一手扶住肉棒狠狠地往小少爷白嫩的两颊上拍了拍,透明的腺液随着拍打的动作飞溅到严汶嫣红颤抖的唇边,白皙的脸颊也被紫红色的肉棒拍出浅浅红痕,尤柯看着他唇边的水液,眸色暗了暗,龟头划过他的脸颊,抵在他的唇沿,缓缓地摩擦着。

    咸腥的前液沾在唇上,流进嘴里,严汶一下子就苍白了脸色,同样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可、可他不行,他做不到,高高在上的小少爷怎么可能愿意给人口,他死死地咬着牙,满脸都是抗拒。

    尤柯却用力地掐住他的下颌,硬是用蛮力逼着他张开了嘴,圆润可怖的龟头抵在他的唇间,他低头看着他满脸惊恐的模样,一边缓缓挺腰,一边轻笑,“小少爷,嘴巴长大,好好地含进去,乖乖地给我口,收好你的牙齿,被逼着我把它们都给拔了。”

    “那么漂亮的一张小嘴,没了牙,可就失了美感了。”

    鸡巴被一寸寸地往里捅入,唇角被撑大到近乎撕裂,严汶痛苦地仰起头,两颊被鸡巴顶得圆鼓鼓的,舌头被沉沉地压在茎身之下无措地扫动着,嘴里的口水不断地沿着唇角滑落,尤柯完全没给他循序渐进的机会,鸡巴直直往里就抵在脆弱的喉口之上。

    “呕,唔……”

    喉口被顶的一阵绞缩,严汶被捅得不住流泪,巨大的吸力从他的喉管深处不断传来,鸡巴被吮吸得舒爽,尤柯舒服地仰头喟叹,小少爷的小嘴又嫩又湿,鸡巴光是插入进去就让他舒服得后背发麻。

    果然是个天生就该挨肏的浪货,上下两张嘴都舒服得销魂。

    尤柯抬手扣住他的脑袋,将他狠狠地往胯间摁去,精壮的腰臀同时重重地往前一挺,硕大的龟头重重地顶撞在喉口之上,引得严汶又是一阵地反胃干呕,夹吸的尤柯舒爽无比。

    “唔,不,唔呜………”

    脑袋被不断地揪住提起,然后又狠狠地摁下套弄,尤柯双手抱住他的脑袋,舒服地挺胯插干,粗长的鸡巴在艳红的小嘴里快速地进进出出着,后背被一阵阵地猛烈顶撞,强烈又可怖的窒息感再次涌上心头,严汶双手用力地抵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手指用力地往前推送着,却无法撼动分毫。

    狭窄的喉口被硕大的龟头反复顶撞,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狠厉,

    严汶脑子摇晃得发晕,两颊被鸡巴撑大到酸痛,舌头在嘴里胡乱地扫动着,粗糙的舌面却将鸡巴摩擦得阵阵酥麻,尤柯舒服地叹息一声,手掌摁住小少爷的后脑疯狂地挺腰抽插,紫红粗长的肉棒在艳红的小嘴里快速地进出着,强烈的视觉反差感,越发地刺激起男人骨子里恶劣性欲,尤柯垂眸看着满脸是泪,神色狼狈的小少爷,看着那张涕泗横流的小脸极力地吞吐着自己的鸡巴,呼吸变得越发地粗重起来,大手扣住严汶的后脑,将他的脸深深地摁在胯间,青筋鼓胀着狠狠地摩擦过舌面,龟头重重地顶撞在喉口,沉沉地碾压开喉咙。

    “嗯……啊……!”

    细长的喉管被龟头残忍地顶开撑大,严汶高高地扬起脖子,修长涨红的脖颈间凸显处一个骇人明显的长条痕迹,尤柯喘息着轻笑,就着龟头掐在喉口的位置浅浅地抽动着,

    “唔!”

    粗长的茎身被前后两张小嘴狠命地紧箍着摩擦,敏感的冠状沟随着喉口的急速收缩而被软肉蠕动着不断挤压,冲天般的爽意迎面袭来,蚀骨般的快感沿着尾椎层层炸裂,尤柯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鸡巴在小少爷的嘴里飞快地进出着,龟头高速摩擦顶撞向喉管,在数百下狠戾地猛顶深喉中,尤柯用力地摁下严汶的脑袋,重重地一挺腰身,浑身紧绷着松开精关,将滚烫的白浆全都释放在严汶的嘴里。

    “咳,咳咳……”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混合着精液一道沿着泛白的唇角处滑落,严汶无助地仰着头,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宛若引颈就戮的天鹅,脆弱又凄美,泪水不断地从他泅红的眼尾滑落,尤柯死死地摁住他的脑袋挺腰射精,白精滑入喉管呛得他咳嗽连连,唇角被圆撑到透明,嘴巴却仍旧被男人粗长的性器牢牢地堵住,严汶的脸被男人的大手死死地摁在胯间,鼻子深埋在浓密得耻毛里几乎令他窒息。

    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在这一刻全都被从前他极为看不起的人狠狠地踩碎了一地。

    严汶痛苦地流着泪,喉咙被迫滚动着咽下白精,浓烈的腥臊味沿着喉管直冲鼻头,他的胃里翻江倒海般地难受,尤柯抽出鸡巴后,他便浑身发软地瘫坐在一旁,捂住嘴巴拼命地呛咳干呕着。

    “虽然还很生涩,但第一次来说已经做的很好了,小少爷真棒。”,尤柯蹲下身,抬手摸了摸严汶软软的头发,粗长的性器大喇喇地挺立在他的腿间,粗长湿亮的一个紧贴在紧实的腰腹肌肉上,看着极为的恐怖。

    这种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般夸奖让严汶听着极为恶心,可他不敢说,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尤柯精神昂扬的胯间,浑身就又是一抖,他几乎是触电般往后缩去,圆鼓鼓的肚子随着他退缩的动作而摇晃处剧烈的水声,严汶抱住自己鼓胀的肚子,神色扭曲难看。

    尤柯摸了摸他泛红的唇角,手指往下划过他的锁骨乳尖,最后停在他圆圆鼓起的肚皮尖上,轻轻地点了两下。

    严汶看着他,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不知道面前的男人又在想着什么法子来折磨他,尤柯抬眸朝他一笑,“现在,小少爷自己拔出肛塞,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吧。”

    “来,趴在浴缸边上,排吧。”,尤柯手掌轻轻地拍了拍一旁的浴缸边示意严汶趴下,动作像极在训练小狗在某处排泄。

    严汶满脸涨红死死地咬着唇,他狠狠地闭了闭眼,然后手脚颤抖地翻身趴在尤柯示意的地方上。

    “唔……”

    圆圆的肚子随着姿势的翻转而垂坠得厉害,严汶跪在地上的双腿都在发抖,他抱着肚子用力地喘息了两下,另只手艰难地摸向自己的屁股,羞耻地掰开自己的臀瓣,指尖夹住菊穴外露出的那一小节肛塞,姿势别扭地缓缓往外拔出。

    “呃……嗬………”

    冰凉的肛塞被拉动着缓缓地抽离肉穴,严汶不停地倒吸着凉气,肉穴被摩擦收缩,绵柔的媚肉紧紧吸附着肛塞之上,随着肛塞的抽离浅浅地从穴口处外翻出来

    尤柯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手指滑过严汶的后背,将他的一侧软臀裹在手心里把玩,视线一瞬不瞬地落在那张外翻的嫣红小嘴上,眸色一点点地转暗,粗长的鸡巴在他的胯间高高翘起,熟红的龟头不断地往外滑落出腺液,紫黑粗硕的一个挺立在胯间,在灯光的照射下油光水亮的,显得十分的骇人狰狞。

    啵的一声轻响,肛塞被彻底地抽离出来,猩红的穴肉完全从冰凉的金属肛塞上剥落出来,在红艳艳的穴口出瑟缩着往里收缩,透明的水液不断从翕动的穴口处流畅出来,小少爷饮食精细,体内肠道也干干净净的,几乎没什么污秽,然而当着别人的面排泄的难堪却让他羞愤地抬不起头,他垂着脑袋,不停地喘息落泪,

    穴口处喷涌的水液变得越发地汹涌起来,随着他急促的喘息,小嘴快速地收缩着,大股大股的灌肠液随着肠道的蠕动不断地被推挤出来,严汶浑身紧绷,排泄的畅快感和难堪感在他的体内不停地交织着,雪白的双臀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紧绷着,圆润的弧度看得人心神晃动。

    那一对白软屁股摸起来又软又滑,手感十分的好,尤柯的手掌沿着他的臀尖摸向他肚子,掌心停留在他的肚皮尖缓缓地往下用力,“太慢了。”,严汶惊恐地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下一秒,肚子上便传来一股沉重的压力,水液在肠道内被用力地挤压着,严汶惨叫一声,肚子如同被残忍挤爆的水球般疯狂抽搐,下一秒一大股的水液瞬间从他穴口处喷涌而出,如同喷泉般,水柱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半圆弧度,在瓷砖上,散落一大滩的水液。

    “唔……唔呜………”

    严汶抱着肚子,瘫坐在地上抽泣,尤柯双手托住他的腋下,将他从地板上抱起,

    浴缸里水流在灯光下晃荡了一瞬,两人一同坐入水中,严汶背靠在尤柯的身上,后腰处抵住的灼热性器烫得他浑身打颤。

    腰身被用力地掐住抬起,严汶双手无措地在半空中挥舞着,屁股底下的灼热性器坚硬可怕,

    他哆嗦着抽气,低头看着屁股底下那根昂扬巨物,整张小脸顿时煞白一片。

    灼热的吻沿着脊骨寸寸上移,伴随着男人的灼热喘息,严汶呜咽着被压住腰身,颤抖着双腿一点一点地将尤柯的粗长性器吃入体内。

    逼仄的甬道被龟头寸寸往上顶开,穴口酸胀得厉害,薄薄的肚皮上被一点点地顶出一道可怕的凸痕,

    “慢,慢点,涨,呃………嗯呜……”

    严汶哽咽着摇头,手指用力地按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想要阻止他继续往下摁的动作。

    尤柯吻至他的耳后,舌头卷着他的耳垂轻轻地挑逗舔舐着,喘息着轻笑,“已经够慢了,我的小少爷,”,双手用力地掐住腰胯,尤柯松开他的耳垂,手掌下一秒便狠狠地往下一摁,“这才叫快呢,严汶。”

    噗嗤一声,鸡巴齐根没入,悍然地捅开层层媚肉,直直地顶到最深处,严汶仰起头无声地尖叫着,圆睁的眼睛里不断地滚落下泪,尤柯沉沉的叹息声回响在他的耳边,还没等他缓过一口起来,身体便再次被人掐住抬起,再狠狠地往下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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