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都是跟你学的啊小少爷(2/8)

    强烈的委屈和难过让他不停地流着泪,舌头舔过的东西却在他的脸侧抖了抖,硬是又涨大了一圈,火热硬挺地拍在他的脸颊上让他整个人都懵了。

    抽屉被滑动拉开,细微的摩擦声落在一无所知的严汶耳里显得越发恐怖,他不知道尤柯为什么要绑着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去拿了些什么东西,但傻子都知道即将发生的事对他而言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嗬,嗬嗬……

    狭窄的喉口再一次被残忍的顶撞开来,淡淡的血腥气从喉咙里蔓延开来,龟头快速地摩擦过喉管,留下一阵阵火辣辣地刺痛感,喉咙被不断地刺激干呕,严汶下颌被撑大的酸痛麻痹,强烈的异物感堵在他喉咙里,令他痛苦窒息。

    严汶赤红着双眼,耻辱地张开了嘴,猩红的舌头一点点地卷走鸡巴上面的水液,满嘴腥苦的味道,让他胃里翻江倒海地想要作呕。

    严汶痛苦地皱着眉,汗水不断地沿着他的额角下巴,滴滴滑落,白皙的身体因为情欲和快感而蔓延上薄红,他低着头,神色恐惧地看着自己缓缓被顶起的肚子,哀求的声音沙哑凄厉,“啊啊!!!不要,会破的,会破的,不要顶了,呜呜………求你,求求你,我错了,我错了,呃……啊!!!!”

    “尤柯,你去哪里,你回来,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像驴鞭一样可怕粗长的东西,每次插进来都让他痛不欲生,捅进喉咙里更是让他觉得喉管都要被可怕地撕裂了。

    粗长的一根性器,形状可怖骇人,上面沾满了浊白精液与口水,湿漉漉的一长条仍旧硬挺着,在灯光的照射下,油光水亮的,狰狞异常。

    粗长的鸡巴被从后穴中猛然拔出,严汶坐在椅子上又是一阵地痉挛抽搐,他茫然地抬起头,下一秒双手双脚便被弹出的铁枷牢牢地禁锢在扶手和椅子腿上。

    严汶乖顺地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男人熟红硕大的龟头,然后沿着紫红的粗大茎身一点点舔向根部,他一边舔一边紧张地抬起眸,神色怯怯地看着尤柯,发现对方没有丝毫的不满和不悦后,这才吻了吻男人沉甸甸的囊袋,舌头挑逗般地舔舐了一圈后,脑袋稍稍往后退开一些,张嘴将尤柯的鸡巴含进嘴里,艰难地含吮舔舐起来。

    尤柯站起身,手掌扣住严汶的后颈,鸡巴贴在他的脸侧缓缓地蹭了蹭,然后龟头滑到他的唇边,示意性地向前顶了顶。

    “乖,再忍忍,再忍忍,等我一起,听话。”,

    所有的自尊和骄傲在那一刻全都被粉碎了个干净,心里的羞耻和难堪完全不敌那灭顶般的恐惧,尤柯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乖顺得像是一条最为乖巧的小狗。

    “嘘,别闹,听话。”

    眼前的性器腥膻可怕,一想到这玩意曾三番两次地捅进他的身体里,他就忍不住地发抖,

    “唔……啊!!!!!!停、停,啊啊啊啊!!!”

    严汶痛苦地闷哼着,身体被猛然贯穿,他整个人差点被尤柯从浴缸里顶撞出去,腰身被用力地拉拽着,抓得他皮肉生疼,尤柯沉沉地压在他的身体,坚实的胯骨紧贴住他的双臀疯狂地厮磨颠动,鸡巴在身体里密集地顶撞着,快感沿着尾椎层层叠加,灼热的皮肤相互摩擦出汗水,周遭的空气变得闷热又稀薄,严汶仰起头,艰难地喘息着,泪水迷蒙的眼里光线摇晃,他手指无力地抓挠着尤柯撑在浴缸边上的手臂,身体被男人牢牢地禁锢在身下狠肏索取。

    “会坏的,唔呜…………会,会…………啊啊!!!!”

    腿间的鸡巴被刺激得直直挺立,快感疯狂地蔓延向全身,严汶痛苦地尖叫哀嚎着,手脚被束缚在椅子上不住地痉挛抽搐,秀气的鸡巴在他的两腿间不停地流出腺液,没几秒便抖动着激射出汩汩精液,身体还没从不应期中恢复过来,下一秒,体内的假鸡巴便更加快速猛烈地顶撞向他的穴心,阴茎被刺激地再一次挺立,无法退却的高潮在脑海里层层累加,全都变成了一种酷刑折磨,严汶哭得凄惨,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身体被一遍又一遍地推至高潮,两腿间的鸡巴被刺激得一遍又一遍地射进,到最后整根性器都变得红肿刺痛起来,他哆嗦着胡乱地哭求着,却还是被残忍地逼迫失禁射尿。

    尤柯把手里的一个漆黑小箱子放在椅子旁的一个小茶几上,严汶看着那个箱子,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箱子,在尤柯打开那个箱子,他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嘴里爆发出尖利惊叫,“滚开,我不要,你这个变态,尤柯,你这个混蛋,变态,把这些东西拿开,滚,滚啊!!!!”

    尤柯带着他洗完澡后连一件遮挡私处的浴巾都不肯给他,就让他这么不着寸缕的,自己却套上了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然后这才抱着他从浴室里出来。

    黏腻灼热的吻在浴室里缠绵交织着,严汶被吻得脑子发涨,埋在他体内才释放不久的东西又开始缓缓地坚挺起来,他神色恐惧地睁大眼睛,手掌软软地抵在男人压向他的肩头,力气微弱地推拒着,“不,唔……停,啊!!!”

    他缓缓地耸动着腰身射精,手指揉捏着严汶的后颈轻哄着,“乖,咽下去。”

    咕噜一声,严汶喉结滚动了一下,腥苦的精液被他完完全全地吞进了嘴里,尤柯满意地勾了勾唇,将鸡巴缓缓地从他的嘴里抽出。

    严汶几乎是本能地就往后退去,他抬起头,对上男人含笑却又充满欲望的双眼时,害怕得不住摇头,“不要,不行,尤柯,不能再做了,不可以!!”,话到最后尾音都惊恐上扬,身下的小腿肚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他刚刚射了太多次精,现在鸡巴又红又肿还在隐隐刺痛着,后穴也一直被和尤柯同尺寸的假鸡巴来来回回地捅肏着,现在后拉拉地生着疼,喉咙早就被玩哑了,黏膜估计都被磨出血了,他现在一咽口水喉咙就像是刀割一样的疼,喉咙处涌起淡淡的铁锈味,他真的受不了了,浑身上下哪哪都疼,胸前的两颗乳头都被玩得肿胀凸起,现在又痒又痛,他就只是晃一晃身体,乳头上传来的垂坠感都让他痒痛得难受。

    “小少爷,你可以的。”,尤柯笑的温柔,然而着熟悉的笑容却让严汶毛骨悚然,身体拼命地往后缩去,被绑在椅子上的手脚全都用力地挣扎着,椅子被挣动得哐哐作响,他尖叫着拒绝,“不行,不行!不可以!!我下面疼,再射就要废了,不可以!!我不要,我不要……”

    巨大的阴影从严汶头顶上方落下,强烈的压迫感让他害怕得瑟缩畏惧,吃够了苦头的身体完全不敢反抗,他甚至都不敢和尤柯对视,他害怕看到尤柯脸上那熟悉可怖的笑容,更害怕看到对方眼里那浓重又可怕的幽暗情欲。

    公平?哪里来的公平可言?

    越来越快的顶撞节奏让人难以承受,眼前的光线凌乱成一片杂乱的光斑,穴心被龟头一下下狠顶而过,强烈的酥麻快感沿着脊骨直窜头皮,层层叠加,令人头晕目眩。

    “好、好……”

    “小少爷,既然你不想要挨肏,那么公平点,你是不是该配我做点别的?”,虽然说的是询问的话,然而用的却完完全全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严汶哆嗦着抽气,视线落在半空之中完全无法聚焦,双眼本能地流着泪,敏感的身体还在不断地打着抖,尤柯抬手一碰他的下巴,他就浑身激灵地哽咽,

    啪啪两声,软弹的小屁股左右各挨了一巴掌,红艳艳的小屁股顿时便火辣疼痛,严汶被这毫无预警的两巴掌打得浑身一个激灵,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却又被尤柯大手重重地压了回去,他脸上也红的厉害,强烈的羞恼感让他恨得牙痒,下意识地就想要张嘴骂人,然而脑海里骤然浮现出的可怕性虐场景又让他生生地打了一个哆嗦,他恨恨地闭上了嘴,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几乎要把那层布料给生生抓破。

    “唔!呃……啊!!!”

    严汶一被放到床上就手脚并用地快速地往另一侧爬去,红艳艳的小屁股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晃呀晃的,说不出的勾人。

    “严汶,以后不许说脏话,也不许骂人,能做到吗?”,尤柯手指缓缓地摩挲过他的唇沿。

    尤柯快速地耸动着腰身,在数十下深喉后,再一次地松开精关,将滚烫的精液灌入严汶的喉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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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搭在扶手上的手还在不停地发着抖,他用力地抓紧椅子,狠狠地闭了闭眼,片刻后才认命般地低下一贯高傲的头颅去给男人舔舐干净鸡巴。

    “求你,尤柯,不要再弄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会坏的,真的会坏的,求你了,求你了……”

    尤柯俯身压着他,手掌在他软滑的雪臀上掐揉了两把,龟头再次顶上他的穴口,腰身重重地往下一沉,再次猛地顶撞进去。

    “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我!”

    “好,好……”,严汶看着他,眼底瞳孔骤缩震颤,恐惧在脑海里疯狂蔓延,侵蚀他所以的意志和思维,只要尤柯肯让他从这把恐怖的椅子上离开,无论他要他答应什么,又或者是让他做什么,他都会乖乖答应,听话顺从。

    这样的体位进入得极深,鸡巴一下下狠插进身体里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生生地从体内顶出,严汶双脚胡乱地在缸底蹭蹬着,身体却像是被钉死在鸡巴上般无法逃脱。

    淡黄色的尿液一股股地从他胀痛的阴茎中喷涌出来,淡淡的尿臊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严汶的腿间泥泞一片,尿液混合着淫液源源不断地从他的下身流淌,滴滴答答地滑落到底下的瓷砖上形成一大滩的腥膻水渍。

    他满身狼狈地坐在遍布尿液的椅子上,神色凄惶而怯懦,宛若一只被人玩坏,脏兮兮的小母狗,面对着他曾经最为看不起的人,害怕到失禁。

    他首先得从这间可怕的房间里出去,然后再找机会从这座牢笼一样的别墅里逃跑,等他找到父亲以后,他一定要让尤柯今日对他所做的一切加倍奉还!

    严汶看着面前的可怖性器,嘴唇抖了抖,泪水蓦地从他的眼眶里溢出,强烈的屈辱感在心头疯狂地涌现,他想要像从前那样直接站起身就给面前的人渣来上一拳,可身体残存的恐惧却让他使不上半分的力气。

    真他么的是个变态。

    手脚在椅子上用力地挣动着,手腕被冰凉坚硬的铁枷摩擦一道道红痕,尤柯看着他惊恐欲绝的模样,嘴里轻笑了一声,拿着一对乳夹便往他的方向俯身凑近,“乖点,小少爷,忘了我刚刚跟你说过什么了吗?不许说脏话,也不许骂人,坏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清透的水面上漂浮起丝丝白精,严汶手指用力地在浴缸边抓挠了几下后,身体一软,整个人无力地瘫回到尤柯的怀里,嫣红的小嘴微张着,如同缺水的鱼般用力地喘息起来。

    “什么东西,不要,不要,啊!!!放开我,放开我啊!!!不要,不要!!!”

    虽然心里厌恶,严汶现在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就在手指快要勾到床边,他满眼欣喜的时候,身后的脚踝却被人用力地扣住了,身体紧接着就被人猛地往后一拽,他惊叫着倒在柔软的床垫上,双手用力地抓绕着床单挣扎,整个人却还是无助地被拖拽到床沿。

    他被绑在椅子上惊恐地大喊大叫,尤柯却在放下他后,便抬脚往他身后的柜子走去。

    白白的屁股被拍打得通红一片,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红艳艳的饱满圆润,两团软肉间被微微顶开,其中赫然深埋着一根粗长性器。

    “乖,”,尤柯亲了亲他的唇角以示奖励,双唇贴在他的颤栗的唇上缓缓地厮磨着,气息交融暧昧,“宝贝,我还硬着呢,乖乖地张开嘴,再给我口一次好吗?”

    尤柯抬起他的下巴,微笑着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灼热的气息落在严汶的唇上让他害怕恐惧,他浑身发抖地看着面前的尤柯,害怕得无法出声,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肿痛的鸡巴被刺激地又流出了一股尿液。

    严汶眼里的光瞬间退去,他惊恐地睁大眼睛,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男人偏头,动作温柔地吻了吻小少爷痛苦皱缩的脸颊,身下鸡巴却疯狂粗暴地在穴口处快速地进出着,浴缸里的水激烈地摇晃着,哗哗的水流拍打声在氤氲的蒸汽中急促回响,严汶在尤柯的怀里疯狂地挣扎流泪,身体却还是被一下下地摁住,狠狠地往鸡巴上套弄。

    乳头被电流刺激的充血坚挺,酥麻的快感伴随着刺痛感直冲头皮,胸前又痒又痛,严汶像条脱水的鱼儿般在椅子上疯狂地挣扎弹动起来,他用力地摇着头,脸上哭得凄惨狼狈,尤柯微笑着站在他的身旁猛地将手里的按钮摁到最大。

    尤柯手臂环住他的腰身,挺腰往上用力地顶了顶,手指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涨红的小脸,低头便吻了上去。

    啧啧的吸吮声在尤柯的胯间暧昧响起,他手掌摁在严汶的后脑上又往下用力地按近了几分,鸡巴在温热湿润里小嘴里被吮吸的舒爽,他缓缓地挺动着腰身抽插,低头看着小少爷一脸乖顺淫贱地吃着自己鸡巴的放荡模样,舒服得浑身发麻,,他仰起头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双手抱住小少爷的脑袋,快速上上下下的套弄着。

    “宝贝,帮我舔干净,好吗?”

    尤柯嘴唇贴近他的耳垂轻轻地舔舐着,手掌包裹住他的胸乳用力地揉搓起来,另一只手从他的腿根抚摸上他的胯间,五指拢住小少爷秀气的性器,上上下下快速地抚摸起来。

    冰凉坚硬的乳夹摁压住娇嫩的乳粒,痛的严汶头皮发麻,他拼命地摇晃着身体挣扎,垂坠在乳夹底下的两个小铃铛便随着他的动作而在半空中摇晃出清脆的声响,叮叮当当的响声混杂在抽泣挣扎声中显得格外涩情,两个乳夹间还着一根银线,线体连通电源,尤柯微笑着摁下手里的按钮,电流下一秒便沿着乳头瞬间流遍严汶的全身。

    触不及防的几下狠顶,将严汶肏的痉挛尖叫,双腿在水底拼命地蹭蹬着,手臂间身侧的水面拍打得水花四溅,水珠溅落在两人的身上脸上,尤柯用力地摁住他的身体,无视耳边传来的尖利哭嚎,腰臀一下下往上耸动得飞快,喘息着不断地加速冲刺。

    清透的水面被撞击开层层波纹,晃荡的水花一阵阵地拍打在浴缸边上,飞溅在半空之中,

    “不,呃啊!!!别、别碰那里,啊啊啊!!!”

    严汶浑身发抖地被尤柯摁在怀里,修长的四肢软软地垂在男人的身侧,随着尤柯的每一次挺胯为在半空中微微地摇晃着,无足无措趴在男人怀里的样子像是一只被人玩坏的性爱娃娃,被人随意地把控在手里肆意地肏玩着。

    严汶垂眸看着自己胯间又红又肿的小兄弟,害怕得几乎癫狂,他刚刚都被玩得尿失禁,如果尤柯再操他,他就真的得废了,他不想要当一个废人,不要,绝对不要……

    湿软的穴口缓缓地被冰凉坚硬的东西顶开,严汶惊恐地摇晃着屁股,胸前的铃铛随着他的摆动急促碰撞,叮当作响,淫靡涩情的声音伴随着哭泣挣扎声不断地在椅子上不断地回响着,身体被屁股底下不知名的东西一寸寸地破开插入,严汶满脸是泪地看着尤柯,哀哀地乞求着,“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说脏话了,我再也不骂你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啊!!!!………呜唔………”

    “做什么?尤柯,你做什么?为什么绑着我?松开,快点松开,我叫你松开!你聋了吗?”

    “舒服吗?小少爷。”

    尤柯抬手压住他乱晃的肩膀,另一只手手指缓缓地撩拨着他胸前的铃铛,他俯身凑近严汶的耳边,声音还是一贯的温柔和煦,“喜欢吗?你身体里那根假鸡巴是按照我的尺寸做的,别怕,不会把你的肚子戳破的,放松点,你会觉得舒服的。”,说完站起身,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另一个遥控,严汶面色惨白地看着他手里的漆黑按钮,双唇哆嗦着嗫喏乞求,“不、不,不要,不……啊——!!!!!”

    脚趾在水底下用力绞紧,严汶坐在尤柯的怀里,被顶撞得上下耸动,身体难耐又痛苦地扭动着,尤柯手臂环住他的腰身,用力地往上挺动着腰臀,一下下肏得又深又重,拇指用力地摩挲过他的龟头马眼,指尖挑逗般地揉弄过小少爷精巧漂亮的囊袋,酥麻的快感从身前身后远远叠加,严汶浑身抽搐地仰起头,却在即将到达高潮的前一刻被尤柯用手指狠狠地堵住了铃口。

    “唔……哈……啊!!!”

    身体被拉扯着翻转过来,严汶仰躺在床上,尤柯单膝跪在床上,俯身单手撑在他的脑侧,脸上神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紧绷的双腿在水里四处乱蹬着,纤细的脚踝被男人猛地握在手里,尤柯狠狠地往上深顶了几下,直接将怀里人用力地肏软了腰身,健壮的男人环住他的身体猛地从水里起身,然后摁住他的肩膀,让他以母狗雌伏般的姿势屈辱地跪趴在浴缸边。

    浴室里的情事不知道进行了多久,等到尤柯抱着他出来的时候,严汶已经手软脚软地趴在男人的怀里无法动弹。

    “小少爷,爽吗?”

    浴缸里两人的身影交缠起伏着,严汶双手抱着肚子被尤柯摁在怀里顶撞的颠簸摇晃。

    “能,能……”,严汶连连点头,生怕说迟一秒又要再度接受那种可怕的惩罚。

    他惊恐地睁大眼睛,拼命地挣动着手脚,然而整个椅子都被牢牢地焊定在地上,他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从未如此卑微又低声下气地乞求过别人,尤柯揪住他的头发,抬起他的头,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万年不变的可怕笑容,“这么害怕啊,既然小少爷不想,那就不勉强了吧。”,严汶双眼一亮,眼里是无法掩饰的庆幸和激动,尤柯与他对视,唇角弧度加深,他抬头吻了吻小少爷那双漂亮多情的眼睛,然后轻笑着说道,“既然不想做爱,那我们就来玩点别的。”

    “以后我想肏你的时候,你就乖乖地向我张开腿,好吗?”,尤柯看着他,眸色一点一点地加深。

    “啊啊啊啊——!!!!!”

    尖利的哀嚎声瞬间回荡在整个偌大的房间里,严汶脚趾用力地抓紧,眼前忽明忽暗的什么都看不清,过度的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仰着头,嘴唇大张着痛苦喘息,身体在那一瞬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快感刺痛神经,他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屁股底下正又什么东西从椅子里伸出,缓缓地往他的身体里面钻。

    粗重的喘息混合着皮肉的急促拍打声在浴室里不断地回响着,细微的呻吟声混杂在里面,微不可闻。

    黏腻的水声与暧昧的吞咽声在房间里激烈地回响着,严汶痛苦地张着嘴,任凭别人的性器在自己的嘴里畅快进出,舒服享受,

    严汶恨得握拳,他根本就没有选择,面前的男人虚伪又阴险,友善的皮囊底下是数不完的狡诈和算计,

    嘴巴被牢牢地堵住,身体再一次被摁在尤柯的怀里顶得四处乱晃,

    薄薄的肚皮上不断地被顶撞出可怕凸痕,粗长的鸡巴几乎快要把他的肚皮戳破般疯狂地往他的身体里钻,脑子里又无数的烟花在一瞬间轰然炸裂,严汶猛地抬起头,嘴巴张的大大地难耐喘息,身体被尤柯用力地狠按在胯上,鸡巴直直地钻入到他的体内深处,猛地松开精关,一股股浊白精液快速地从铃口中喷涌而出,尤柯低头狠狠地咬住小少爷白皙细嫩的肩膀,指腹一松,严汶喉咙里倏然爆发出一声惊叫,身体抽搐着在水里激射出一股股浊白精液。

    尤柯关上开关,严汶浑身发抖地瘫软在椅子上,浅粉的皮肤上冒出了层层冷汗,胸前的一对奶子被玩弄电击得红肿长大,乳晕都被玩大了一圈,红艳艳的在点缀在胸前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红梅,好看得晃眼。

    尤柯抱着他一步一步地往房间中央的那座特制的椅子走去,然后将怀里被肏到瘫软的人儿放在椅子上,

    身体里满载的快感变得无处宣泄,严汶满脸涨红,腰身无助地扭动着,“呃嗬……松手,送………啊!!,身下尤柯的鸡巴还在一刻不停地顶着穴心狠撞,小少爷痛苦地抓挠着男人的手臂,想要将他的手来开,嘴里呜呜咽咽地求着饶,“唔呜……让我射,啊!!!别、别顶,呃哈!让我射……求你,求求你……”

    尤柯笑了笑,手指轻轻地落下,下一秒,严汶身体里的东西边快速地旋转抽插起来,敏感的穴心被龟头疯狂地顶撞着,严汶尖叫着挣扎,身体在椅子上一下一下激烈地往上弹动着,胸前的铃铛被摇晃地激烈欢快,叮铃铛啦的声音掺杂在惨叫声中,凸显出一种诡异的涩情欢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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