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寒意热意(2/2)

    算了。淮先想起开猎祭那日厉儿异常的模样,又冷下来。这个天,寻常人肯定受不住寒水之刑——罪人露天跪地,由旁人不断地往他身上淋寒凉的井水,为的是让罪人受冻;即便是王城的夏天,这井水被浇得久了,也叫人难受,更何况现在是冬天。

    “别这么喂!”身后足够柔软,这一指便跟着周喜午的肉柱一起吞到底了,却不会觉得疼痛,反有种身体里正被什么翻来覆去搅动的,错觉。

    厉儿的身体,可是一直被淮先管得好好的。

    身后这与他肌肤亲近的人,是桐。淮先想到这一点,分身和后穴,一同紧绷着,快活地颤抖起来。

    喜午的嘴巴一直厉害,说什么像什么,若是模仿起少年的口气来尽管淮先从未听过那个少年的对他说话的声音,但他记得少年对夷人首领说话时那严肃的样子。说不定到了热情的时候,声音就换成这般了呢?

    这下倒好,原本厉儿就被城里父母拿来吓唬孩子,现在更是可憎了。再说,寒水之刑这刑罚确实是用来对付那些管不住下身的放肆而行的罪人的,说是为了熄灭他们身体里的邪火,可这并不是厉儿该领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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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先在心中冷笑,可又莫名有些不稳。

    淮先可不好受。一半是肉棒,另一半是有棱角的玉石,周喜午巧妙,竟让这两物同时抵在他最要紧的地方,让他不知如何动弹,才好

    厉儿身上那么热,或许淮先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可立刻抛在一旁,这一定是因为周喜午还在他身体里,才会出现这不合时宜的念头。

    可惜,放出去的车夫,还是要回来的。

    “闭嘴!”淮先突然喝道,想想不对,又对着车外高声道,“驾车过去看看!他们怎敢轻易处置我金娄殿之唔啊!”

    “你!滚出啊!”淮先没想到他会如此,猛地扬起脑袋。

    什么?淮先忽地从满身的欲念中警醒过来,扭头看向紧盯着他的周喜午。

    “自从见过,厉儿那东西,学生那是羞愧啊,自己怎么就没生出那样的,来伺候师傅。不过”周喜午说着,从旁边摸了跟玉璋来,“今天想起来了,还有别的办法”

    所以这“索卡多”,就是在叫他,淮先大人,娄丁大人,神侍大人

    “强占小孩?”周喜午听见之后,念叨着,“难道这说的,不是桐吗?”

    话没说完,手指退了出去,寒凉硬物代替它,从穴口顶进去,连喘息的时间,都不给淮先留下。

    “‘索卡’——夷人们都这么称呼神侍的。”周喜午的声音轻软起来,听在耳中,真像一个少年可以发出的,“我现在就叫你,索卡,索卡多‘索卡多’”

    一冷一热,淮先从未有如此经历,只怪喜午玩性太大,让人浑身上下都紧绷起来。

    淮先甩开心中那些不实的念头。

    看来还是药的妙处。周喜午窃喜,稍一犹豫,便不打算告诉淮先了,只是趁着男人张开穴口的时机,又塞了一指进去。

    ]

    “反正,我在后面想想,现在,我就是桐我还可以用夷人的话,唤你”光是这么说着,周喜午都兴奋地拉扯着淮先的衣领,想对着那肩膀,啃咬下去。

    “若说的是桐,那厉儿可是犯下大事了!”周喜午咋呼起来,“他动了师傅,我便不说了,怎么能去,动师傅的心头之人呢?”

    “小孩”?不说那什么“强占身体”,“小孩”?这话城卫也说得出口!桐哪里还是孩子,早就是少年了!况且,厉儿怎么会对桐有兴趣!信口胡言!

    以桐的面容,还有那舞姿过去经常在城中跳舞,必定有人眼馋吧?虽说厉儿不会厉儿不会

    “师傅你居然就这么,都吞下去了?”青年语带赞许,“知道吗?这根,可不是方才那根细小的是我最早,拿下来的。”不想淮先都能吃得进。

    真是难得被他摆布一回,他脾气又上来了,要把淮先弄个彻底

    别跟我提他。淮先想。

    淮先知道,夷人会在尊敬的人后面加上“多”这个音。

    只是一个拙劣的谎话,淮先却发现,在那越发激烈的动作中,他的身体更加激动起来。

    这下周喜午死死搂着他,决不允许他动弹分毫了。

    “喜午!”这是胡闹!都已是此刻,还要手指扩张算是什么意思!

    ,

    对车夫的话还没说完,身后被人猛地一拉,上身直了起来,仰倒在了周喜午身上。

    “大人!我打听到了!”车门外那人道,“说是厉儿当街强占小孩的身体,被城卫及时阻止,现在要行寒水之刑!”

    身后这一声声不停歇的呼唤,真的变成是那个美好的夷人少年,对着淮先,亲昵念着的。

    “不知师傅,是想我,两个一起动呢,还是一个,接着,一个”感觉到淮先肉壁蠕动得更加厉害,周喜午可忍不住,摆动下身,时不时把玉璋撞到一旁,惹淮先惊呼不已。

    “既然师傅喜欢这玉,不如我就带它,跟我们,一起玩?”周喜午也觉一阵阵凉意,但决定一气下去,推动玉璋和自己同时到底。

    “我说中了,师傅才有这神色。师傅啊,是从那回十夜市上看桐跳舞,才会有这念想的?”周喜午毫无顾忌,直说了,“这厉儿就是不懂,不会看主人眼色”

    “师傅,师傅这可别,恼羞成怒啊”说着,那根棍棒连同玉器,自下而上,换个角度撞在方才顶不到地方,“我是想,既然,师傅喜欢那个桐,不如现在,我们就这样——我身上都是夷人的异香,你就把我,当作是他,就当我是桐,这里是桐,塞满了你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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