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贱奴(口交,后庭“开苞”,拍卖蛋下(1/1)

    待终于被放下来,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差点合不拢,柔软花穴被肏得烂熟,淫液止不住地向外喷涌,道庭君只得又塞回阳具,才让这骚浪的小洞安分上一些。

    手上木枷并未解下,手腕边尽是红痕,魔尊略瞧了一眼,顿了顿便主动交付颈上细链,低眉顺目,躬身去抚对方胯下软肉。

    他向来知道自己生得一副谦谦君子的容貌,偏偏性子乖张,此刻被凌虐过一般的凄惨模样才最是教人难耐。

    这道貌岸然的剑尊终于没再怪他淫荡,只是转头道:“你气海被封,一点修为不剩,难不成真让我把你当炉鼎吸干不成?”

    “不会玩坏用后面,”魔尊打断他未出之语,不怀好意地用唇亲过剑尊的腰腹,声音沙哑尤带引诱之色,“本座很耐操的。”

    三界之中任谁听他这话都会为之疯狂,非得把这个平日里正经整洁的魔域之主肏得全身都挂满精液,好教这张嘴再也不敢说出这样的浪语。

    道庭君终于大发慈悲把自己的衣摆掀开,解下亵裤露出腿间已经完全苏醒的器物来,他的性具大小极为可观,但并不狰狞,颜色白皙,连两个囊袋都如同美玉一般,顶头圆润饱满,带着几分薄红,整根事物看上去如同精美的玉器,几乎看不清底下暴起的青筋,只有从完全外翻的鲜艳龟头才能窥见几分身经百战的味道。

    魔尊一只手差点捧不住这根漂亮的阴茎,便托着囊袋仔细把玩,含下龟头用舌头在铃口轻柔舔弄,又用贝齿小心轻咬,舌尖缠绵,转头舔舐那两个囊袋的时候,手指便沿着根部一路刮到铃口,让这巨大肉具勃然一动,这才张开嘴尝试着吞下它——这大概有些难,虽然这性器看起来漂亮,但是分量并不小,魔尊再如何熟悉这柄利刃,尽了力也还有一大截露在外边。

    他技巧算得上娴熟,至少比剑尊这个半吊子好的多,合紧双唇将肉刃细细包裹,不让牙齿磕到分毫,复又吸吮舔舐,好教这阳具无一处不被这温热湿润的唇舌伺候尽兴,阳物在细致的服侍下大了一圈不止,他含不住了,就抬起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带着笑意看眼前凛然不可侵犯的剑尊,盼着他染上颜色,堕入精心编制的欲网。

    道庭君轻叹一声,捏住了对方的后颈,将欲望往深处顶去。

    魔尊嘴巴被填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被弄得极深,嘴唇几乎要碰到两个囊袋,想要离开却硬生生被重新按下插得更深,喉咙里的呜咽都仿佛是错觉一般,被堵在了深处。

    纵使情欲之中,道庭君神色也颇为冷静,性器在对方湿润的口腔里用力捣去,直至深喉才将浓精灌了满嘴。

    沾了一些精液,重重抹在对方眼皮之上,魔尊被呛着捂住喉咙咳了好一会,睫毛挂着那白色污浊,迷茫地看过来,竟难得地带上几分天真乖巧之色。

    道庭君心下稍动,终于撕开碍事的衣服,捏住了他胸前的乳头——那处才被穿了环没多久,正是敏感的时候,被稍稍把玩就红肿发胀起来,颤抖的身体摇得金铃清脆作响,而胸口的刺痛让魔尊忍不住贴近了几分,瞧上去更像主动求欢。

    魔尊似乎缓过气,凑过来又去舔弄阳具上沾着的精液,修士精元珍贵,更别说一个化神修士的精元,道庭君只当没看到这些小动作,等他把这阳具又伺候得勃起,便让他转过身去扒住自己臀瓣等着操弄。

    男人本来就只穿了一件外裳,其余都不着一物,此时又伏跪在地,衣衫往腰间滑落,露出了高高抬起的下身,身下被束缚在皮具里的欲望居然微微有些抬头,然而引人注目的却是他臀间隐蔽处的一根粗大玉柄,不知伸入了体内多少,只能看见花穴被撑得泛红,阴唇可怜地咬着阳具。而那玉柄末尾处牵着一根红色的流苏穗子,随着身体的动作轻轻摇摆着,垂在腿间看起来各外的淫靡,勾着人想要去探寻那处隐蔽之处一般。

    只是这剑尊打定主意不去碰那勾人的蜜穴,花楼自然是备得极为妥帖,不仅有数不清的调教用具,还有好几瓶不同药效的脂膏,他挖了一指普通润滑的鲜艳软膏,顺着臀缝探入密穴,稍有阻碍就怪他不够骚浪,又让这下贱淫奴把自己骚浪的屁股抬高,好教主人方便品尝。

    魔尊红着眼乖顺地弓下腰,呼吸略微急促,不曾发觉身后人微微兽化的瞳孔,眼底隐含暴虐,进了两指就将硕大龟头顶上,扒着开出来的小口想要挤进去。

    这小穴许久未用过,又并非承欢的地方,初次便遇上这么个巨物,更是要撑裂了一般,魔尊没想到道庭君如此蛮干,想要爬走逃离这场酷刑,却被抓住脚踝拖回来,如同野兽交媾一般完完全全插进去。

    他的器物很长,又有些上翘的弧度,一些女人的阴道都不一定插得全,如今却全捅进男人的肠道之中。

    这个混蛋他不会觉得疼吗?魔尊脑子有一瞬间空白,然后忽然忍不住自嘲,他堂堂化神修士有灵气护体,拿刀剑砍也是破不得的,自己这么个废躯怎么比得上他又想如今自己花穴被开发得舍了阳具都不行,只能大张着供人把玩,轻易就能肏到深处,若是他功体还在,自然不一会就能恢复如初,偏偏现在开个后庭都能疼得发晕。

    道庭君之前死活不肯助他破开气海封印,定然巴不得看到他难堪的样子。

    那些脂膏根本不够用,剑修干涩地磨了几下,到底还记得后面那处有些关窍,抽到穴口重新贴着肠壁一点点撞过去,到了某处,魔尊明显呼吸乱了一息,腿根绷紧,连不那么乖顺的穴肉都收紧几分,不自主地别过脸想咬住自己手臂,但碍于木枷在手,终是将细弱的呻吟泄漏出口。

    木枷薄薄的一片,卡在手腕磕着根本使不上力,全身重量都压在膝盖上,如今被这样弄,更是几乎跪不住,道庭君揽住身下人的腰,摸索着握住对方的阴茎,稍稍撸动几下,待有些动静,就把欲望完全抽出又重重插进去,在对方止不住的呜咽中快速抽插起来。

    “我难道干得尊上不舒服吗?”道庭君轻轻笑道,“后面居然也流水了,果真是天生的淫荡身子,活该在男人身下挨操。”

    魔尊迷迷糊糊地感觉了一下,似乎是真的流水,但也可能是脂膏被磨得化开了,这种姿势进得格外深,每一次都捅到前所未有的地方,他没有精力再去注意其他的事。

    “奴,奴被主人插流水了主人好大,插得奴好深”

    魔尊自然是生得极其好看的,但和大多数魔道修士不同,平日里单纯看他的外貌气势都和阴郁或是邪魅沾不到任何关系,他的五官温和俊俏,如同人间的世家公子,只有些微边角才漫不经心地雕刻了几分冷淡,像是缠绵指尖的春风,初触时微暖,久了才觉得有些凌厉。

    这样一副天生的好人相貌,若是沾着血迹和泪痕看人,绝大多数人会觉得他是受害者而非凶手。

    如今被人操干得全身发软,乌发散开,侧着脸回头看过来,眼角的绯红就如同在山水画上滴下的一抹斜阳,他哽咽一般顺着剑尊的话说些淫言浪语,又像怕被嫌弃,声音愈发小,带着几分不可言说的羞怯。

    “主人,奴的骚穴里全都是水,堵住不了嗯呃”

    阴茎骤然退出,带着穴口嫩肉都被翻带而出,道庭君将人翻了个身,分开双腿向胸口折去,然后便更为凶狠地捅进去。

    “主,主人”魔尊迷茫地想要亲吻对方,似乎真的被肏得透了,抬高了腰让阴茎进得更深。

    道庭君催着还插在花穴里的玉器也飞快顶撞起来,配合着后穴的插入一深一浅地捣弄,要把怀中人全身上下的洞都给肏开。

    “!!!——”

    两处穴肉突然同时被顶到深处的感觉饶是魔尊也受不住,呻吟声都打了个颤,他那花穴不同后庭那处,本身敏感又才被木马肏开过没多久,没插几下就控制不住的喷涌花汁,随着玉势每一次抽出失禁一般地把下身全都打湿。

    道庭君低头舔舐啃咬着他胸前红肿的肉粒,那里还未长好肉,被涎水沾染直教人浑身颤抖,胸前和身下的两重强烈的刺激让对方发出抽泣般的呻吟,忍着疼痛和快感献祭般的用还拷着木枷的双手绕过剑尊的脖子,只求能放过自己一马。

    道庭君咬住他的耳垂,阴茎退到肛口,微微磨蹭了几下,亲切地问他:“主人弄得贱奴舒服吗?”

    魔尊眼里已经浮起一层水雾,大脑混浊,一时间说不出话,张开嘴也只能泄出几声细弱的呜咽,明明是沙哑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却极为甜腻和诱人。

    道庭君耐心地哄他说话:“尊上还要吗?”

    花穴仍被填满,对比得才得趣的后面那处愈发空虚,魔尊实在忍不住,搂紧对方脖子把自己送近了一些,含含糊糊地呢喃:“不是尊上、是主人的贱奴主人奴好难受进,进来,把奴操坏吧”

    “要主人进哪去?”剑尊依然坏心眼地发问。

    “贱,贱奴的骚洞,”魔尊黏糊糊地舔着剑修的嘴唇,眼角滑下一滴不知是泪是汗的液体,近乎失神地说,“好难受子曦,进来”

    子曦。

    乍然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道庭君脸色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声音却似乎柔和了几分:“季长云,你可实该对我狠心一点,如此纵容下去我可真怕不小心把你给玩坏啊”

    阴茎又一次重重顶到敏感处,魔尊一瞬间睁大了眼,又疼又爽,连前面都微微抬起,他手指微微屈起,似乎想要说话,只是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爽快,到底什么也没说出口。

    也没人去算折腾了多久,到最后释放出来的时候,身下人的反应也仅仅是稍微抽搐了一下,眼睛半阖着,似乎被干失了神智。

    道庭君从对方体内抽出,男人双腿根本无法并拢,只能大大张着,露出下方两个几乎被捣烂的洞口,而后庭小穴开了有两指宽,还在微微颤动,吐出了一股股红白相间的浊液来,和花穴的淫液混在一起糊满了下身,看起来又淫糜又可怜。

    盯着魔尊几乎失了颜色的唇,道庭君心下一动,低头亲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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