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庆 上(主攻仆受,微虐,受菊不洁慎入)(2/3)

    可惜,世事无常。

    长庆想到刚刚在门口听到的对话,攥了攥拳头,低下头应了一声好。

    长庆眼瞎心却不盲,他感觉到王念真的怪异,便出声问道:“夫人可是有事安排?”

    阳正豪说完也不待长停留说话转身便已离去。

    直至这样渡完了一碗药,长庆才感觉到公子放过了他,可是却做出了与以前不太一样的亲昵举动,他感觉到身上的衣物被公子扒了下来,公子的手在自己的胸膛徘徊不去,长庆觉得莫名,伸出手抓住了公子的手问:“公子,我身上是怎么了?”

    阳正豪恨铁不成钢的怒道:“长、停、留你到底怎么想的”

    长庆一边悔恨一边茫然,直到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巨响,长庆被吓了一跳,公子走后院子中只剩红花一人,他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就冲着门的方向喊了几声却是无人应答,长庆只得下床来拉开了门,但是还是没人响应他,他心中忐忑,想了想还是跨出了门去,这时却听到了一个脚步声向他走来,他循声看去,眼前是一片漆黑,他不知来者是谁,但他知道,来人不是红花。

    可这样一来,却是害的公子不能达成所愿。

    红花不会涂抹脂粉,但来人身上传来的一阵清新的脂粉香味,长庆觉得这香气很熟,却想不起在哪里闻过。

    王念真抿了抿唇,还是不忍出言伤人,便道:“这几日,夫君未归家也未回府衙,听说是你出了事来照顾你,你可是好点了?”

    直到长停留进门看到长庆满身大汗的躺在地上,大惊之下连手中的药碗都没顾上摔落在地,匆匆跑到长庆身边将人半抱半扶起来,把人放到床上后,长停留为长庆号脉后发现长庆脉相紊乱,呼吸粗重,似陷入什么梦魇之中。

    长停留似是悠叹的说了这句话。

    王念真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白,神情也凄婉了几分。

    女子轻笑了一声,道:“果真是个瞎子,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哈哈哈哈我这才发现,原来像你这种人的滋味似乎更美味”

    “你是长停留忠仆,却一点都没让长停留重视,我都把你捉走这么长时间了,他都不愿意来救你,啧啧,我该说你是悲哀还是可怜”

    那呼吸就在咫尺,长庆都觉得面上在泛热,有一点不太懂似乎又有点明白的懵懂状态,直到那呼吸远离,才听公子开口道:“你既然能下床了,那你喝完这碗药我就要回府衙了。”

    长庆惊疑不定,喃喃道:“你你是”

    ?

    阳正豪看着长停留俊秀端丽的脸庞,只是再看那鬓角的隐藏的几丝白发,心中疼惜之情立起,他不由的走到长停留面前抬手抚过长停留鬓边,长停留皱眉立退,轻声道:“阳大人,我已成亲,有些距离还是别越过的好。”

    长停留心中大痛,不停的喊着长庆的名字,见效果不大,他又慌又乱,知道此刻这样的自己根本无法帮到长庆,不做二想一张口咬上舌尖,一阵剧痛窜上脑中,痛的他满脸冷汗,口中亦是流出血来,但他顾不上自己,冷静下来之后想到长庆房中备着的安神香立刻取了出来点上,再回到床边拉着长庆的人一遍遍喊着长庆的名字,后来改成抱着长庆一遍遍抚过长庆的脸颊喊着长庆的名字,直至长庆呼吸平稳。

    王念真尴尬的道:“你,你别唤我夫人好吗?”

    长庆也跟着笑了笑,“公子,我是个粗人,做的都是粗活,所以壮实了些,这些你都知道啊。”

    长庆还在愣神,只觉那如兰气息贴近,然后一道炽热呼吸压面而来,接着唇便被人翘开,一口苦意带着一点腥便漫延到了整个口舌之中,长庆虽觉得奇怪那腥意从何而来,却还是不由张大了嘴,那药便顺着喉咙而下入了腹中,可口中的舌仍未离去,在他的口中四处翻搅,他只觉得公子这样做有点奇怪,但又怕推开公子会惹人生气,只有迷茫的张着嘴任公子在自己口里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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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庆在这时突然回忆起公子坟上的话,他好像明白了一些,可是这明白让他犹如雷击,震得他心神不稳,迷迷糊糊的想了一大堆,又夹着一些回忆,长庆只觉得头很痛,心很痛,身上也很痛,他发着抖蹲下身来紧紧的环住了自己,牙齿都在打颤。

    那女人在离他三步之遥的位置停了下来,目光犹如实质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长庆不得不开口问道:“你是谁?”

    长停留笑了一声,道:“我是现在才发现长庆你的胸肌挺大的,让我挺羡慕的”

    长停留没有说话。

    女子认同的说道:“不错,我只是一个女人,如果真要对付你确实挺有难度,但我今天来只是想趁着停留不在单纯的来看看你。”

    “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

    长庆怕不怕痛,这么多年了,长停留还不知道吗,可是他还是想问,想听长庆亲口说。

    那女子道:“我就是王丞相之女,长停留之妻,何况一个月前我们还见过呢”

    长停留手中还端着药碗,低下头看药碗中的汤已是凉透便叹息一声端着碗回了厨房。

    “哈哈哈哈哈你说,若是长停留知道我在你身上做过什么,他会是什么表情?我真期待”

    王念真受了这一礼,见到长庆神情正常,并无阳正豪所说的怪异之感,她想起自己听到三个月前的传闻,再见他眼瞎可怜,心中不免有了怜悯之意,一番字字珠玑的话也犹豫要不要说出。

    长庆低下头行了一礼,“小人拜见夫人。”

    长停留伸出手揽住了长庆的腰身,右手贴在了长庆的胸膛上,慢慢地靠近长庆轻声道:“长庆,你怕痛吗?我若要在你这里烙一个东西你会恨我吗?”

    长停留为长庆穿好衣服后便已离去,长庆也似乎失去了生机一般整个人也阴沉了下来。

    长庆摇摇头,“身上的痛长庆不怕,我是长家的长工,这辈子都会跟在公子身边的,自然不会恨公子。”

    男女之事长庆一直不懂,他与公子四处奔波,多是到了一处后,公子在外奔波,他在屋中打理一切做好饭菜等公子归来。若是他懂,可能现在的他就会知道长停留对他的情。

    公子似离的他很近,而且他还觉得越来越近,他看不到,不知道公子离自己这么近做什么,只得又开口问道:“公子?”

    公子走近了他,伸出手抬起了他的下巴,“你饮药不便,我就以口渡你,反正小时候你也这么给我渡过”

    虽是个女人,却不是红花。?

    长庆已经发觉了自己的不正常,以前的他是以公子为天的仆人,只要一切对公子好的他都愿意去做,他根本不会带给公子麻烦,可这一切都从知道公子成亲之后变了,自己居然变的想用自杀来引的公子的注意力。

    这是谁在说话。

    长庆的头几乎痛的呼吸都停止了。

    长庆不解。

    “其实不怕告知你,我与你家公子到现在都还未同房。”

    长庆跪了下去,愧疚道:“是小人的错,小人不该给公子夫人添麻烦。”

    长庆沉默不语,他总觉得有些东西自己可以摸到了,但总觉得那真相根本不敢置信,所以他还是决定不去细想。

    阳正豪看着长停留一脸陌生的看着自己的模样,心中一痛,虽还想把长停留拥入怀中,却是止住心中涟漪后退一步,拱手道:“停留,冒犯了。既然你把长庆看的如此重要,那我就回去了,只希望你早点归来,刑部还需要你。”

    长停留抬头看着天空,眼中翻涌着明明灭灭的情绪,“长庆因我才惹祸上身,他变成这样,我要负很大责任,如果不是我执意要判袁妃之弟死刑,袁烈也不至于在袁妃的帮助下成功逃狱,为报复我,去抓长庆,将长庆带到山洞中万般折磨,长庆连双眼都瞎了,如果现在我不管长庆,我还是人吗。”

    长停留看着那健实麦色的胸膛上的那几个字只觉得刺眼,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几个字扣掉了,但想到长庆还没恢复健全的身子又压了下来。

    长庆道:“我虽然是瞎子,但我好歹是个男人,对付你一个女子还尚有余力。”

    长庆睁开眼感受到拂过面前的呼吸,知道是公子,公子的手还停留在他脸上,带着一丝热意,他张了张口道:“公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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