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庆 上(主攻仆受,微虐,受菊不洁慎入)(3/3)

    可要他安慰人,他却又不会。

    长庆嗫嚅半天吭哧不出一句话出来。

    王念真倒是很快岔开了话题,“对了,我听夫君说你是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甚笃,宛如亲人,既是亲人,为何夫君要把你安排在这宅院中,不把你接为府邸,我曾跟他提过几次,但是都被他拒绝了。我还以为你们是有矛盾所以就不亲近了,直到最近这段时间总往这边跑,我才知道自己想错了,可是我想问夫君原因,可他始终不说。”

    长庆摇摇头道:“夫我还是唤你夫人吧,我想,可能是因为我眼睛瞎了,公子担心我在府上做不好惹您生气。”

    王念真掩唇惊呼道:“我怎么会唉罢了,可能夫君有他的考量吧。”

    长庆点了点头,道:“夫人,是我疏忽了,此地不是招待您的地方,不如你先进屋,我去泡茶。”

    王念真道:“不必了,我只是好奇便想来来看看你,我一会儿便走了。”

    长庆道:“那夫人就请进屋。”

    长庆带着王念真来到了大厅,他突然想起花红,猛地一下站了起来,“花红我忘了花红”

    王念真拉住了长庆,忙安抚道:“我想你说的那个花红就是我刚刚翻墙进来不小心砸到的那个姑娘吧,放心,她没事,只是被我砸昏过去了。”

    长庆听她说完便放下心来,可当感觉到王念真拉着他的手,他立刻甩开了王念真后退了几步,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

    王念真感觉到再呆下去已是不适宜,便出声道:“既然你无事,那我便告辞了,噢,对了,拜托你别告诉夫君我来找过你,夫君他好像不太喜欢我接近你。”

    长庆点了点头便送王念真出了屋,想着王念真无论如何都是大家出来的闺秀,翻墙实在不合身份,便躬声道:“夫人,宅院门锁的钥匙在花红的身上,你开了锁再离去吧。”

    王念真听罢也觉得这样最好,便从花红身上摸出钥匙开了门将门掩上离去了。当王念真完全离开后,长庆顺着王念真口中指点的方向敲着竹篙走近了花红,对于院子里的情况还不如自己房间熟悉的情况下,长庆只有把昏迷的花红背到自己的房间,把花红放到床上后,长庆方才摸索着进了厨房。

    这厨房是他第一次进的地方,又是摔跤又是烧伤万分狼狈的把水烧好后,他还在厨房里摸索着寻找着碗,便被门外一声大吼震了震,听到是公子的声音,似在找他,他便扯着嗓子回了一句,接着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向厨房跑来,来人进到厨房看到他后就猛一个箭步窜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他。

    长庆被那股互冲力撞的胸口泛疼,可公子又实在抱得他太紧,几乎把他勒的窒息,或许是贴的太近,他都能感受的到公子心脏跳的十分的厉害。

    “我看见门锁开了还以为你出事了,结果跑进你房里就只看到昏迷的花红,我真怕你又跑了。”

    长停留口中不断的说了一大串,长庆一句都没听太清。

    直到长停留松开了长庆,看着长庆脸上灰仆仆的,身上的衣服也被烧了几个洞,再看一旁还烧的翻滚不休的热水,他忙一把拽过长庆的双手看了又看,直到看到没有伤疤只有一圈红他方才松了口气,心中又是气又是疼的情绪让他这位舌灿莲花的刑部尚书大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长庆解释道:“花红可能最近太过劳累昏倒了,我就想烧些热水等她醒来好喝。”

    长停留眼神一冷,最后叹了口气把人抱住,喃喃道:“你还要吓我几次。”

    长庆不明所以,正欲说话,却是花红出现后跪在了长停留面前,长庆只听得有脚步声靠近后就咚的一声没了动静,便猜测到发生了什么。

    长庆跟着也跪了下来,说道:“公子,是我的错,我不该连累到花红,你别惩罚花红,求你。”

    长庆感觉到公子把自己拉了起来后跟着又道:“我谁都不怪,花红,你退下吧。”

    花红起身道:“是,谢谢公子。”

    厨房顿时只剩下了长庆与长停留,两人安静了一会儿,长庆忍不住的开口说出了自己憋了十多天的想法。

    “公子,我不想做个废人,你能找人治好我的眼睛吗?”

    长庆看不见长停留眼神中的异样,可能即时能看到都未必能读出长停留的想法。

    良久,长停留道:“我去询问过太医了,他们说,你的眼睛可能永远都治不好了。”

    长庆神情黯淡了下来,长停留便出言安慰道:“别伤心,没事,我会再继续为你找更好的大夫来医治你的。”

    长庆听了公子的安慰却仍没有任何好转,只是为了让公子宽心,他便努力的露出一个笑容,但却被公子嫌弃了一番。

    这一日发生了太多事,但因为刑部的事确是太过繁忙,长庆已接连两日未见到长停留,日子似乎就这样一直过下去了。

    但没想到在分开两天后,王念真却又出现了。

    王念真就像是鬼一样无声无息的进了这个院子,连花红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她就这样突然冲进了长庆的房间,把长庆从睡梦中摇醒了。

    长庆当时吓了一跳,直到她说自己是王念真,长庆闻得脂粉香气与声音都和之前无二,便也真认为了这是王念真。

    花红被点住穴道站在院子中,看着那女子一步步的再次进了长庆的房间,花红心里叹息了一声,默道,她相信自己隐瞒这一切都是为了公子好。

    所以这个王念真在接连几天都出现在了宅院中,偶尔长停留回院看望长庆时,花红因一点私心瞒了下来,长庆因自己的承诺同样也瞒了下来,如此来往频繁后,长庆方才发觉一切的不对来。

    王念真从几天前的若有若无的越界举止变的明目张胆了起来,长庆再三告诫甚至已经拒绝王念真来找他了,可王念真都总有办法进得宅院中来,可这一日王念真却是举止端庄有礼不再逾矩,这让长庆放下了戒心,而王念真邀他饮酒时他几番推脱都被王念真软硬皆使的都给挡了回来。

    酒水不由的越饮越多,长庆只觉浑身发热,一点力气也无,然后他感觉到王念真似乎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但声音似近似远,飘飘渺渺,让人捕捉不了内容。

    他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身上顿时觉得清凉,可脱下他衣物之人似乎大笑了几声,有一双柔弱无骨的人抚过他的胸前,笑声带着讥讽之意,让长庆觉得难受,他抬起无力的手想将人推开,可那人纹丝不动,似是贴上了他,一点点吻过他的颈子,有点痒,可更多的是难受,在他无力推开身上的人时,身上的人突然离去,然后他落入了一个让他心安的怀抱,那股子排斥感也消失无踪。

    长庆感觉的到抱着他的人似乎在跟谁对话,背后感觉的到一阵阵起起伏伏还有胸膛上的颤意,说话的声音停止了,他感觉到耳边的世界似乎都安静了许多,这时,他想,他可以安然入睡了。

    睡意在浮起浮沉,他突觉下身一阵剧痛传来,他的睡意顿消,意识逐渐清明了过来,睁大了眼却看不见在身上施暴之人是谁,只听得急促喘息声,而下身那处隐密之地正在被人进进出出,长庆心中害怕、恐惧,用剩余的力气开始挣扎起来,但是身上的人一句话也不说,一阵浓重的酒味传来,也不知是身上之人的还是自己的,长庆的挣扎力气始终只是昙花一现,在身上之人的折腾之下无法反抗。

    长庆睁大了双眼,眼泪从眼睛中滑出,颤声喊道:“是谁,你是谁你出去求你你出去不要”

    他的反抗被这人克制的死死的,似是不愿再听他说话,身上的人用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将他扯了起来,让他跪坐在那人身上,而股间进出的东西也因为被顶入的更深,长庆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泪水不停的滚出,四肢无力的耸搭在这人的身上,承受着这人从下而上的冲撞,长庆只觉得这一幕似乎很熟悉,熟悉的让某一种会令他惊骇的东西呼之欲出。

    是谁,这人究竟是谁。

    上下起浮的陷入半昏迷的长庆想到了公子,若是公子知道这一切,会有多厌恶他。

    然而施虐仍在继续,直至他彻底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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