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一发完)(2/2)
大热天的大爷十分不愿意同一个腾腾冒热气的大小伙子挨一块,便蹬蹬他细长的腿,把身后的人踹一边儿:“做完了麻溜滚,洗澡的时候别墨迹,都是因为你我上个月水费多交了35块钱,败家玩意儿。”
“没、没事没事!”小张盯着大爷那截腰线有些愣神,回过神来便磕磕绊绊地打了声招呼离开了。
‘滚蛋,吃个屁醋,和人姑娘好好处,别辜负了人家......哎我说话呢,别扒拉我腿!”
大爷的屁股被小张揉捏地发红,白皙的皮肤上满是红印子,像早市上便宜卖的快要烂熟的桃子。小张将自己的阴茎全数抽出,又猛地操进去,紫涨的鸡巴还一跳一跳的,仿佛是一只不住点头的大鸟笃笃笃地啄着胯下的屁股。
.......
大爷趴在床上眯起眼睛瞅着窗外:天蓝得几乎透亮,胖乎乎的云团慢悠悠地飘荡着。
大爷撩起眼皮瞅着这位新来的快递小哥,浓眉大眼长得怪精神,宽肩长腿是个高个儿小伙。
小伙子一双长腿经过大爷跟前,大爷又撩起眼皮瞅了一眼,嗯,屁股也翘。
筒子街又一个夏天。
“筒子街一号杂货铺葛大爷,葛大爷您快递!”
大爷拿着蒲扇指了指杂货铺门口的小柜儿:“劳驾你放那吧,谢谢了。”
小张也不恼,习惯了大爷的嘴欠,嘿嘿笑着摸了两把大爷白面馒头似的屁股,冲了个凉穿上衣服走掉了,临走的时候还冲着里屋喊了一嗓子:“葛叔您锅里剩下的绿豆汤我都顺走啦。”然后笑嘻嘻地在大爷的三声“滚”中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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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小王听了家里人的话,去相亲相中了一位姑娘,那姑娘自己开了一家小店,卖些花花草草的东西,人温温婉婉的,回去和自家人说也相中了小王。那天小王兴冲冲地把大爷摁在床上翻来覆去跟烙煎饼似得操了好几遍,大爷下床的时候两条腿直打摆子,屁股就跟漏水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地向外淌着精液。大爷从桌子上拿起上午煮好装在水杯里的绿豆汤回到了床上,转身就给了小王一个脑瓜崩儿,问他今天怎么和狗上身一样,屁股快被他给捅个对穿。小王笑嘻嘻地回,说自己相亲相中一位姑娘,那姑娘也相中了他,俩人准备处处对象试试看。
拍拍大爷依旧挺翘的屁股,小张下半身挺动了两下之后,猛然将整根插进去,同时硬邦邦的性器狠狠地擦过前列腺,让大爷爽得浑身浑身发麻,呻吟一下子高昂了起来。
“大爷我给您放这儿了,您别忘了,”小伙子声音也洪亮,“我姓张,是接替王哥新来的快递员,大爷您以后喊我‘小张’就成!”
大爷在床上床上缓了好一会才慢吞吞地爬起来,套个裤衩子晾着满是咬痕的上半身晃晃悠悠地走去了厨房。大爷把昨天刚买的绿油油的小葱切成段,把前几天使唤小张扒好的蒜切成末堆成一个小山,再把油倒进锅里,等待油热了便把小山一股脑儿都扔锅里,香气带着噼啪的响一起冒出来,大爷又挖了一勺豆瓣酱在锅里翻炒了两下便盛了出来,淋在早上吃剩的凉面上。
早些年大爷也是不会做饭的,就是一根温室里的狗尾巴草儿,但是在下岗潮的那几年被现实揍得晕头转向,便也什么都会了。这么多年在生也在活,生活这俩字凑一起,也渐渐地和他搭上了边。年轻时候热烈的告白与沦陷,现在模模糊糊地想起仿佛就是上辈子的事情,毕竟现在是谁离开了谁,舍弃了谁,都可以继续活下去的,已经迈入了中年的大叔,从来不是爱情故事里面的主角。时间把心脏磨一磨,生出来一层厚厚的茧,那些让人看了好笑的东西便被排除体外,碾碎成粉屑,不见了。
大爷慢悠悠地嘬了一口手里的绿豆汤:“挺好啊,还有姑娘肯看上你小子,好好对人家。”
大爷虽然上了年纪,人也是精瘦高挑,一身白皮就是晒不黑,夏天的时候最喜欢穿个大裤衩子,一双细白的腿顶着烈日晃一夏天白得反光咋得也不黑,没少被李婶儿说一把年纪皮肤白的就和个小姑娘似的,大爷回嘴说她是老太婆嫉妒的丑陋嘴脸,这俩人每年夏天都要这么吵,来来回回也吵过了十几个夏天。
啧,年轻人。大爷躺在藤椅上摇着他的破蒲扇,有些得意地晃晃脑袋,看来自己哪怕上了年纪还是颇有魅力的。
“想什么呢?”炽热的温度从身后传递过来,同时伴随着身上人的一记深顶。
大爷闷哼了一声,扭过脑袋张嘴咬了一口小张的腮帮子,呲着牙笑着说:“在想你需不需要一节南O电池续续航。”
岁月纤薄如刀似羽,总归是在大爷身上刻下了些许痕迹。小张看着大爷有些松弛却依旧流畅的后腰线,莫名的想起了冰箱里拿出来放久了有些融化的奶白巧克力,有点饿。他挺动着胯骨贴付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舔,尝到属于汗液的咸和隐约的药膏味。
大爷感觉到自己后腰好像被舔了一下,笑着喘了口气:“真就是属狗的啊……嗯哈,下次给你栓条绳好不好啊,小狗儿。”
“我用不用南O电池续航不清楚,但是明天我一定得让您的膏药续上航。”说着又强制性地掰开大爷的双臀,将自己的性器狠狠地操了进去。
“哎,好咧,麻烦你了小张。”大爷抬起手朝着小张挥了挥,穿在身上的半袖都被连着带起来,露出一小截瓷白流畅的腰线,在阳光下亮得晃眼。
小王嘿嘿笑着把大爷摁在床上又来了一回。
身后的人也不说话,用手捂住他的嘴,愈发凶狠地操他,感受着他的甬道迅速收紧,不一会大爷便被操射了,性器向外吐出了精液,整个人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喘着气,“像刘叔家养了好多年的老狗。”小王笑嘻嘻地拥住了大爷,黏糊糊地同他挨着,随手将避孕套打个结扔进了床头的垃圾桶。
“嗯……小兔崽子……”大爷颤抖着呻吟,向后摇摆着屁股,迎合着身后人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
“老骚货不吃醋?”说罢小王贱兮兮地一边笑一边用手捏大爷的屁股。
要说大爷这人吧,贼抠,按刘婶儿的话说就是这人小气吧啦跟只耗子似的,拉完屎擦腚都舍不得多用纸。之前大爷和小王胡搞的时候,一次小王将大爷摁在大爷新买的电动车里,俩人裤子都脱得差不多了,结果大爷抻着一条细白的长腿,脚丫子抵在小王的肩膀上,直嚷嚷着要换个地儿,死活不肯在他新买的车里搞,怕把车晃坏了,心疼。俩人大眼瞪小眼遛着鸟僵持了半天,最后还是小王败下阵来,俩人拽着裤子偷偷摸摸地从车里出来,溜进了小王装快递的小三轮车里。俩人开搞之前大爷还指挥着小王把三轮车里装快递的蛇皮袋子系口搬出来,还义正严辞地教育小王说“都是花钱买的东西快递盒子压坏了别人也心疼”,说着便拽着裤子往阴凉地儿一蹲,美滋滋地看着小王硬着裤裆苦哈哈地开始搬东西。等俩人在三轮车里搞完回家一瞅,因为三轮车里太热太闷,结果搞出一后背痱子,痒得不行,俩人扑了好几天的痱子粉,自然也没搞成。
大爷吸溜完那一小份面条,打了个嗝走向浴室去洗澡。氤氲的水汽将他包裹着,附着在身上凝成水珠再“呲溜”一下滑走,除了哗哗的水声一切都静悄悄的。年轻时候最难忍受的安静现在竟然成了习惯,曾经的难以承受变成了现在的和平共处,从深刻到浅薄,习惯真的是可怕的东西。
小张的双手用力地抓按在大爷的臀上,猛地使劲把他拉向了自己摁在了身下。
大爷舒了口气,擦干净身体就遛着胯下的老鸟儿躺在了床上,听着外面吱哇乱叫的知了,慢慢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