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4/8)

    “你不明白”男人苦涩一笑,随即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袍落地的声音,芙玥不敢回头,奈何男人滑腻的身子犹如灵蛇般攀附着她,浑圆的孕肚磨蹭着她,微凉的手指企图沿着她的衣领探入,却被及时按住“墨玉,不可以”

    男人就像与她较劲儿一般,借势将女人转了个身与自己面对面,不曾想入目便是男人赤裸的胴体,芙玥连忙别过脸来。哪曾想墨玉‘变本加厉’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为什么你就不能看看我,他能为你做的,我也能”扳过她的头,强势的吻了上去。

    “唔!墨墨玉,别这样!”不曾想男人力气大的出奇,她竟如何挣扎也不能如愿。一拉一扯间,不知是何原因,墨玉感到腹中一痛,随即便跌跪在地上“好痛”

    芙玥连忙将人抱到卧榻上,手指在其孕肚上按了按,在按到下腹处时,墨玉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叫,芙玥忙又查看其穴口,竟已开了三指。

    墨玉早产了。

    好在芙玥经验丰富,最终使得他们父女二人平安。

    接过下人呈上来的汤药,芙玥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内屋,眼下墨玉正在喂奶,她踟躇半步后还是端着药碗坐在了榻边,既以助他生产,眼下再谈避嫌不免有些多余,况且她也要知晓产夫产后哺乳情况,这是她身为花娘的工作。

    “今日奶水可多些了?”许是早产的缘故,墨玉产后奶水并不丰沛,襁褓中的婴孩时常因吃不饱大哭。

    男人紧了紧怀中幼女,神情落寞的摇摇头。

    芙玥接过婴孩放到摇篮中,不一会儿小东西便睡着了。

    她复又来到榻边,将药碗递与他“先喝药吧”

    喝过苦药,芙玥给了他一颗甜枣,过过药的苦味。

    “我已命小厨房做了些下奶的吃食,你是早产,奶水少些也属正常,别担心”

    “我知”说罢,又按了按胸口“可我最近总是感觉这里涨涨的,奈何就是奶水少”

    芙玥沉思片刻,取了医包来“你且解开衣服,我瞧瞧”

    墨玉听话的褪了衣袍,芙玥凑近了些,端看着他一对小山包似的奶肉,乳根胀大,瞧着奶水应该是充沛才是,不该如此干涸,复又查看了他的奶孔,这才发现其原因,原是其奶孔被初乳堵塞,婴儿吮吸力本就不大,这才有了奶水枯竭的假象。其实这问题不难,寻个人吸一吸,破开堵塞的奶孔便好,只是

    墨玉看她一会一变的脸色,以为是什么难症,便抖着手握上她的“怎么了?”

    芙玥这才反应过来,吓到他了。便摇了摇头,如实回答。墨玉听闻此,大舒一口气“我瞧你刚刚那模样,还以为是何难症,既如此,便麻烦月娘为我吸一吸罢,可好?”他话语诚恳,神色戚戚,芙玥也不好一再拒绝,况且她对苏御‘我心匪石,不可转也’,她也只当墨玉是她的客人罢了。

    她将大迎枕垫在男人身后,拍了拍他的手“交给我罢,你且放心”

    看到女人答应下来,墨玉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他默默想着,也许芙玥对待自己也是有情谊的。

    芙玥落了锦帐,脱靴上榻。

    骤然失去光亮,锦帐内只余二人细微的呼吸声,芙玥僵在一边,虽然刚刚想通了事情的关窍,但眼下她又有些踟躇。

    墨玉见她迟迟未有动作,便咬了咬唇,摸索着跨坐上她的腰腹,随即便牵着女人的手覆在自己奶乳上“月娘答应的”

    是了,她既以答应,眼下这般推拒又算什么呢。

    芙玥摇了摇头,一手向下揽住他的腰,一手抓握住他的乳根,极富技巧的揉弄。

    “嗯~好,好涨~月娘帮我~”他摇着腰臀,胸乳若有似无得磨蹭着女人的唇。

    芙玥在挺翘的奶头再次撞向自己时开口含了进去。

    “呀~好,好舒服吸一吸,吸一吸啊月娘”

    芙玥抓过他在自己脊背上乱摸的手攥在其身后,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男人敏感的奶头,唇齿配合,大力吸吮,在男人连连淫叫泄身之际,闭塞的奶孔疏通开来,汹涌的奶液喷薄而出,险些将芙玥呛到。

    “哈啊~月娘,月娘~”墨玉已然情动,芙玥却已完成‘工作’想要下榻,奈何深陷欲海的男人哪肯放过她,扯过人躺倒在榻上便赤身裸体的覆了上去,急迫的亲吻她的唇“他怀了你的孩子,我也能,月娘,他走了,他已经走了,可我还在,我会永远陪着你”

    “别这样,墨玉,你清醒点”

    “我很清醒,见你二人琴瑟和鸣,我想过退出的,可如今那人弃你而去,你又何必挂怀,那日你助我生产,分明对我有情,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开我”他扯着身下人的衣服,火热的吻夹杂着苦涩的泪,落在芙玥耳侧。

    芙玥叹了口气,不再挣扎“墨玉,我已成亲,我深爱他,你又何苦这般自轻自贱”“为我,不值得”

    墨玉桀然一笑“你非我,怎知值得与否”他伏在女人身上,手下在菊穴里扩张着“给我一次,我便得尝所愿了”撤了手指,股间菊穴抵在女人胯间男形上,手指微微用力,那男形便插了进去。

    “墨玉!”

    “啊!”

    芙玥想要起身,奈何男人泄了力的压在她身上,一拉一扯间,胯下肉物更是愈发深入。

    墨玉勉力跪坐起,低头看着女人惊愕的神色,淡淡一笑,随即便是上下摇着肉臀,每一下都将那物事吃的极紧极深。

    “我与他相比如何,床第间你大可将我看做青馆勾栏的婊子,无须顾忌,这般快活不好吗?”他耸着腰腹,极近勾引之能事。

    芙玥神情痛苦,她想推开身上的人,可是男人落寞,苦涩的模样她又不忍心,她自问爱着苏御,即使男人不发一言离她而去,她也爱他。但她却也背叛了他。可是纵观天下,又有几个女人能坐怀不乱呢。

    她脑子乱的很,可胯下那根却畅快的在男人穴儿里快活操干。

    “你还是这般想着他吗?”墨玉低头吻着她“那便将我当做他罢,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这般难受了”

    温柔的抚摸着女人的俏脸“他如何唤你,月儿?”

    芙玥抬眸,男人的苦痛她看在眼里,眼下已经成事,她又何苦再糟践了这人呢。抬手扶上男人的脊背“做你自己便好,阿玉”

    墨玉仰头想要止住汹涌的眼泪,奈何就像开闸似的越流越多,芙玥只好将人抱进怀里给他抹眼泪“别哭了,都成小哭包了”

    墨玉摇摇头“不哭了,不哭了”

    她一下下摩挲着他的腰侧“阿玉,不久我便要离开绣春楼,去皇城,我”墨玉猛地吻住她,止住她未说出口的话。

    “我不要你的任何承诺,我说过了,眼下,得尝所愿”

    芙玥低头主动吻上他的唇,天雷再次勾动地火,况且二人胯下本就相连,女人一个翻身,便将人拢在身下,撑开他的长腿挂在臂弯便是大力冲刺操干。

    “啊啊~好厉害,好深~月娘~”

    “阿玉好敏感,穴里又软又热,紧紧吸着我”腰腹急速耸动,直把身下人操干得连连痉挛淫叫。

    二人胡乱之际,锦帐外隐约有婴儿哭声。

    “是,是孩子,醒了”

    “她饿了”说罢,芙玥便自身后挤着男人膝行数步“眼下阿玉奶孔疏通,奶水充沛,便快些给孩子喂奶吧”

    “可,可唔,哈”可他眼下正被女人自身后贯穿,这般如何奶孩子。

    “这有何难”话音未落,芙玥便扬手掀开了锦帐,果见婴孩在摇篮中哭个不停“快些将她抱起来,奶一奶”

    墨玉瞧见孩子哭泣心疼,别无他法,便抖着手将女儿抱进怀里,小东西闻着熟悉的奶味便寻了奶头吮吸起来。

    一前一后的双重刺激,直叫他哆嗦个不停,险些跌了怀中幼女,好在芙玥眼疾手快,自他身后抱住了孩子“慢着些”

    墨玉瘪瘪嘴,根本就是她刚刚太大力的操干,他一个失神才险些松了手。

    芙玥缓慢抽插,深入浅出,没一会儿孩子吃饱了,墨玉小心将女儿放回摇篮,还不待他回神,腰腹便被女人拖了回去,胯下男形再次重重顶了进去。他手下没了支撑,堪堪攥着锦帐带子才不至于跌下床去。

    在墨玉被操得摇摇欲坠之际,芙玥才终于有了泄身的迹象。她本欲抽出那物,奈何男人紧紧将其夹住“不要出来,在里面,射在里面”

    “阿玉”

    “怕什么,我刚刚生产,不一定就会落胎”他辗转亲吻“况且,我想要你射在里面”许是男人的神情太过苦涩,芙玥无从拒绝,便在其甬道深处泄身而出。

    那日,墨玉压着人翻来覆去做了不知多少次,临近天亮,二人才终是偃旗息鼓,相拥睡去。

    墨玉将养了些时日身子已然恢复过来,毕竟不是头胎,虽是早产,但好在有惊无险。

    这日芙玥陪着他在浮生阁的花园里散步,走了没几步,墨玉便拍拍她的手“我们去前面亭子里坐坐吧”

    “可是累了?”

    墨玉状似无奈的摊手“有你那些个补品补药不要命的送,哪里身子骨会差,现下瞧着倒是胖了不少”

    二人入了凉亭,芙玥安顿好男人后便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月娘有心事”

    芙玥听闻霎时拘谨起来“我”

    “去吧,至于我,你不必抱歉,那日我说过的,我是心甘情愿的”

    芙玥握上男人微凉的手,涩声道“对不起”

    墨玉摇摇头“说来对不起三个字,我也应该与你说的”

    “什么意思?”

    墨玉自袖口中取出一枚玉佩,正是之前他派小厮拿给苏御的那枚“苏公子走前几日,我曾把这枚玉佩托人送与他”

    芙玥接过,一脸不解“这不过是我的玉佩,有何古怪”

    “这我便不知了,待你找到他便问一问罢”

    芙玥手里握着玉佩,不由陷入沉思,她还记得那日苏御在瞧见这玉佩之时的模样,想来所有症结所在都在这枚玉佩身上,这层层谜团包围着她喘不过气,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苏御找到,问个清楚。

    是夜,芙玥靠在大迎枕上端详着手上玉佩,她左看右看也瞧不出什么古怪,房门却在这时被敲响。

    她起身开门,见来人正是墨玉,便将人迎入内室“这么晚了,怎地过来了?”

    墨玉不发一言却在她将门关上之时,回身将人抱个满怀“我知你明日便要离开,最后一夜,我来陪你可好”

    抬起怀中人的脸,不出意外又是梨花带雨“怎地如此爱哭鼻子,都成小花猫了”这般说着,便将人牵至床边“我瞧着你眼下都乌青了,想必这些时日未曾休息好,在这好好睡一觉,嗯?”为他脱靴又将被子盖好,转身便去洗脸台拿布巾,却察觉到男人下了榻,一回身,就见墨玉赤足站在床边,抬手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袍,缓步向她走来。

    啪嗒,布巾掉落铜盆,转眼男人已赤身裸体立于她面前,在之后,她便将男人打横抱起,上了榻,撂了帐子。

    ——

    行路近半月,芙玥终于抵达皇城脚下的临安,不同于云崖城,许是紧邻皇都的缘故,这里的建筑更加宏伟,色彩更加艳丽,民风更加开放,路上百姓瞧着也更加富足。

    她循着阮嬷嬷手信,来到一处僻静宅子前,扣了扣门。

    管事开了门,上下打量着她“可是云崖城故友?”

    “正是”

    “快进来吧,主子已念叨多时了”

    芙玥跟随管家进了门,这处院子外面瞧着不起眼,内里却大有乾坤,山石造景无不奇伟,院落布局也是极为考究。

    她随着管家来到主屋,还未及地,便听房内有人声传来“可是月姑娘来了”

    芙玥谢过管家后,进了主屋,屋内主位上正坐着一个打着蒲扇的女人,妆容精致,是个美人,只是看不出来年纪。

    “小女芙玥多有叨扰,还望青姐见谅”

    “我与阮怡乃多年故友,不妨事”摆摆手,命下人上了吃食和茶“你的事,阮怡此前信里与我说过了,我已知晓,可现下我仍需郑重的告诉你,皇宫内院不比别处,你真的想好了吗?”

    芙玥跪地“青姐所说我都明白,可宫内有我的爱人,我们此前有些误会,我必要进宫向他讨个明白”

    慕青点点头,将她扶起“眼下正有一机会,可带你入宫”

    还不待芙玥回话,她便拍了拍女孩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叫随身侍女去请人。

    “何故又将我寻来”不消片刻,门房开了,芙玥循声望去,是一梳着高垂的发髻,一身暗黑色劲装的女人,面庞秀丽,身姿高挺,英气勃发。

    女人上下打量着立于一旁的芙玥“不知这位是?”

    “她便是我与你说的芙玥姑娘”

    女人对芙玥点点头“我是洛妤娅”

    “见过大人”

    慕青拉过她的手“月丫头,妤娅便是可将你带入皇宫的人,她时任蜀地总督,得君上召见,想来是个机会”

    芙玥听如此,直直跪地叩头“民女多谢洛总督”

    洛妤娅上前将她扶起“你即以唤阿青做青姐,便也唤我娅姐吧,你且在阿青这住下,稍安勿躁,明日君上招我入宫,我也要探探口风”

    “多谢娅姐”

    慕青摇着蒲扇在一旁道“可是你爹爹那”

    洛妤娅哼了一声,面露嘲讽“我的好爹爹成了当今君上的容陪侍,眼下又怀有龙嗣,我也算是‘皇亲国戚’了。”

    芙玥瞧着眼前骤然变了脸色的女人,面色暗沉,可丝毫不像高兴的样子。

    翌日,瑶华殿

    容楚托着孕肚穿着华丽宫服伴着女帝坐于殿内主位。

    “微臣参见君上,容陪侍”洛妤娅穿着官服跪地行礼,不卑不亢的模样像极了她已故的娘,端坐主位的容楚心下酸涩。

    女帝摆手命其起身“洛总督当真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啊”她拍了拍一旁的容楚“洛总督还真是像极了容儿,只是不知容儿肚子里这胎是像朕多些呢,还是像容儿多一些”

    容楚闻言淡淡一笑“自是像君上多一些了”

    “哈哈哈,洛总督无需拘谨,朕不过体谅容儿孕育皇嗣有功,便邀你入宫来陪陪他,想来朕在这你们父女二人也是拘束,朕去凤鸾殿坐坐”

    “侍身恭送君上”

    “微臣恭送君上”

    女帝拍了拍容楚的肩,语气狎亵“晚上等着朕来好好疼你”

    洛妤娅在一旁听了个清楚,低头压下心中怒气。

    女帝走后,容楚便遣退殿内宫人,只余他们父女二人,他扶着桌角,托着孕肚站起身,看着仍跪在地上的女儿,想要将她扶起。后者却好似他有疫病一般挣开他的手“臣不敢”

    “小娅”他心下酸楚“起来坐吧”

    “谢容陪侍”

    “你一定要这般与我说话吗?”他拉过女儿的手“小娅,我是你的爹爹”

    洛妤娅挣脱开他的手,语气冷淡“您是君上的容陪侍”

    “你怨我是不是,怨我没有为阿璃守节”

    “眼下容陪侍得圣上宠爱,怀有龙嗣,便不要再提及亡母了罢”

    “我”未待他解释,夏嬷嬷便在殿外求见“容主子,到了该‘呈玉盏’的时候了,您可莫要误了时辰”

    容楚听闻脸色瞬间惨白,他紧紧揪着桌布,勉强站起身“我知道了,你在门外稍待片刻”

    转而又对桌边的洛妤娅道“小娅,你在这等等我,我去去就来”

    洛妤娅站了起来,想要去扶他,末了还是放了手“不必解释,我在这等”

    容楚暗暗松了口气,庆幸她并未多问,他踉跄进了内室,颤着手取过床头玉盏,好似那碗盏有多恐怖一般。

    他紧紧攥着衣摆,恨极,却终似抵抗不了命运般的捉弄。他认命般的褪下裙袍及亵裤,浑圆的孕肚暴露在空气中,许是没了布料的阻碍,肚子里的小东西活泼的有些过分。

    “小坏蛋,莫要闹爹爹”他摸了摸躁动的孕肚,取过床侧暗格里的龟甲男形,原本‘呈玉盏’都是倚翠来为他采的,可今日女儿在,他不想那么不堪。

    他沉着脸将那物事置于地上,而后缓缓跪下分开腿,股间女穴正对其上,他心急等在外殿的女儿,便未做润滑,急迫的坐了下去。

    不曾想这男形犹如儿臂般粗细,未做润滑哪里能轻易进入,他一声惨叫,跌坐在地,外殿的女人猛然听闻他的叫喊,以为出了事,便未有顾忌的进了内室,不曾想却被眼前景色惊得愣在原地。

    只见她一向温婉端庄的爹爹,此刻下半身赤裸,大肚高耸,胯间阳物带着套索被拘束得小小一团,因着摔倒的姿势双腿分开,阳物下那朵畸形的娇花里尚含着入了小半部分的龟甲男形。

    她的爹爹,在内室,自渎。

    容楚万万没想到自己这般不堪的模样会被女儿看到,他当即羞愤欲死“出去,出去,别看,不要看,求你”他哭泣着祈求着。

    他胡乱挣扎,扯落了一旁桌上的茶碗,洛妤娅怕他伤了自己,便一个箭步将人抱在了怀里,似是感觉不到怀中人的分量,很瘦,看来只有肚子大些。

    将人安放在床榻上抖开锦被,容楚立时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在被子里不住发着抖。

    “爹爹”

    不巧夏嬷嬷在门外催得紧,聪慧如她,眼下也知晓了夏嬷嬷‘呈玉盏’呈的是什么了,看那夏嬷嬷的样子,想必是受了君上的意,若是误了时辰,恐惹君上不快。

    说到底,她还是顾念他的。

    她干脆坐在榻边将鸵鸟般的男人挖了出来“我来帮爹爹吧”

    “不行!不要!”他连声拒绝,如此淫秽之事,怎可让亲女触碰。

    洛妤娅也是个倔的,根本不听他的,动手直将他上半身托起抵在怀里,侧目打量床侧暗格中的各式龟甲男形,寻了个中等大小的,仔细涂了香膏,这才由着锦被边缘探入,一手托着他的臀微微高抬,一手持着龟甲在其花唇缝隙处来回碾磨。

    “啊~哈~小娅别!”他想要挣扎,奈何被操熟的身子太过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叫他欲仙欲死,即使那人是他的亲女。

    他是个不知羞耻的荡夫。

    洛妤娅干脆上了榻,双腿撑着他的,空出的一只手给他抹了抹眼泪,又探回被子里抚摸着他的孕肚“其实很早,我便知道我是在爹爹的这里出生的”粗硬的龟甲破开滑腻的阴唇,借着蜜液的滋润插了进去。

    “嗯~”他攀上她的胳膊,一脸震惊“你你怎么会唔”

    她握着龟甲操干着他的女穴,在他耳边呼出阵阵热气“爹爹记不记得,有一日已近酉时,我才回家”

    “我记得那日,嗯~明明明明私塾每日未时便下学,你却啊迟迟未归,我,我和你母亲担心得什么似的,正要,正要去寻你,你便回来了呜呜”女穴里的龟甲突然快速耸动,极速抽插,容楚被顶弄得连连颤抖,娇喘不停。

    似是感到他紧紧抱着孕肚“可是闹得厉害?”

    容楚神情脆弱的点点头“无碍,大抵是我扰到她了,你,你那日”他期期艾艾的仰头望着。

    “那日夫子有事,早下了半个时辰,我回了家,就见母亲压着你在外室”她假意咳了咳,她也不曾想因着私塾下学早了半个时辰,回家便撞见了父母二人的活春宫。

    也是自那日她知晓了自己爹爹的‘与众不同’。

    话题揭过,内室便不再有人言语,空气中充斥着滑腻的水声及男人若有似无得呻吟。

    “那里,别!”龟甲触及到男人的敏感点,洛妤娅手腕翻飞不住撞击那处,男人已然脱力靠在她怀里抽噎“这些哈,唔房中之事,你你怎嗯~”

    “爹爹,难不成在你印象里我还是个未开蒙的处子?”她九浅一深的插入,惊觉那花穴竟似在跟随她一般紧紧吸着她,这一分神,手下就没了分寸,龟甲直接尽根没入,撞上了宫口。

    容楚无助的蹬着腿“呀啊~太,太深了”他咬着唇,一张小脸被汗水打湿好不委屈“轻呜呜撞到孢宫了哈啊~”

    “抱歉”话音未落,她便将龟甲抽出些许,再顶弄进去,瞧着男人已近高潮,便取过一旁玉盏对准其花穴,再次抽插数百下后,容楚的女穴达到了高潮,淫水淅淅沥沥犹如失禁般落在玉盏里,片刻便盛满了。

    洛妤娅将玉盏放在一旁,取过布巾帕子为怀中失神之人擦拭股间黏腻,在看到男人带着套索蜷缩一团的阳具丝毫没有情动的模样时,神色晦暗难懂。

    夏嬷嬷心满意足的带着玉盏离开了。

    洛妤娅看着眼前已经穿戴整齐,勉强维持的男人,喑哑开口“爹爹过得好吗?”

    “好,怎么不好,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眼下我唾手可得”

    “说谎,既然这般好,爹爹为什么眼里有泪?”她取了锦帕为他擦泪。

    “小娅,你,你只要知道,爹爹爱你的母亲,只爱她,眼下”他看了看自己的孕肚“这胎不是我所愿,但她来了,我”

    握上男人冰凉的手“我知道,爹爹无需多说,如今爹爹月份大了,我又不能常在爹爹身前尽孝,我身边有个得力丫头,便叫她替我在爹爹生产前服侍爹爹吧”

    “好”

    “小娅,小娅”

    “什么?”

    慕青摇着团扇打量着眼前浑不在状态的女人“怎地进了宫回来便这般了”又似想到什么一般,小心问道“可是你爹爹那”她哪会不知,伴君如伴虎,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许是此次她进宫探望并不尽如人意。

    洛妤娅手持杯盏未做回答,只仰头一饮而尽,霎时九酝春的凛冽在唇齿间蔓延,刺激着她所有感官。

    想到父亲在宫内所受的屈辱情形,她倏而将杯盏砸向地面,啪的碎裂声吓了慕青一跳,看着女人恼怒的面庞无奈摇头。

    “别喝了,天色不早了,去睡吧”她拿着帕子想要去擦女人唇边的酒渍,奈何酒醉的女人混不吝似的扯着她的手就将人按进了怀里,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颈侧“青青青青”她扯着怀中人的衣服,面对着露出大片春光的胸口埋下头,小巧殷红的乳粒在她唇齿间隐没,她揽了怀中人的长腿,跨坐在自己身上,隔着衣袍揉挤上她的臀。

    “小娅,回房去再嗯~”女人已是半褪下她的亵裤,细长的指头捻磨着她的菊穴。

    洛妤娅睁开迷蒙的醉眼抬头望着她展唇一笑,而后便扬手扯了她发间的玉簪,一头如瀑墨发倾泻落下,犹如古书中摄人心魄的艳鬼。

    “自己坐上来青青,我要你,青青”她酒虫上脑,急色的扯着自己的亵裤,扶着胯间佩带的玉势就要提刀上阵,好在慕青清醒,适时按住她,取了随身携带的香膏仔细涂抹,这才缓缓坐了上去。

    “唔~”

    “好舒服”洛妤娅发出舒爽的喟叹,按着人的肉臀上下抛动,急速抽插。

    “慢呜呜慢些太,太快了”半褪的亵裤挂在脚踝,一双长腿裸露在空气中,她揽着女人的脖颈收缩着臀肉,嘴上咿咿呀呀的溢出暧昧的呻吟。

    芙玥今日不知为何,心下辗转,无意睡眠,便闲逛至此,谁曾想却撞见了二人倒凤颠鸾,她心下赧然,慌忙离去。

    慕青来不及解释,便被酒气冲天的女人一把抗进了里屋。

    跑回房的芙玥还是止不住的震惊,回想她刚刚看到的,原来慕青一直是男扮女装,还和洛妤娅是那种关系。

    芙玥睁着眼睛,直到天光微亮才睡过去。

    早上用膳时,慕青瞧着芙玥久不见人,便寻了下人来“月丫头还未起?”

    “是的主子”

    慕青斜觑一旁吃粥正香的罪魁祸首“你瞧瞧,都是你的错”

    “我何错之有啊,难不成与自己心上人温存也有错不成?”

    “你总有理”

    “吩咐下去叫小厨房给月丫头做些吃食”

    下人领命而去。

    ——

    慕青到底是在檐廊下寻到了芙玥。

    “青”芙玥一时拿不准该如何称呼他。

    慕青笑着摆摆手,无甚所谓“仍旧唤我青姐罢”

    二人坐于廊下,芙玥望着池塘里的鲤鱼,慕青假意咳了咳,企图打破眼前尴尬,却不曾想芙玥先开了口“青姐,昨日我无意闯入,还请青姐见谅,还有一事,青姐无需挂怀,青姐的秘密我不会说与旁人”

    慕青听闻呆愣片刻便哈哈大笑起来。

    “月丫头倒是聪慧,不过男扮女装确实只是我个人爱好罢了,无关旁人所谓,月丫头也莫要太过挂虑”

    “我与小娅早年相识,一路风雨携手而过,虽未三媒六聘,但我二人早已认定对方皆是此生唯一”

    “青姐与娅姐的感情实在令人羡慕”

    “可我仍有遗憾”

    “青姐,之前在绣春楼,阮嬷嬷时常教诲我们,遗憾未尝不是岁月的一种成全,况且,青姐和娅姐这么好的人,定会得偿所愿的”

    “怎么穿得这般单薄”话音未落,不知何时出现的洛妤娅便将披风为慕青穿好。

    “娅姐”

    “丫头,宫里那边已无问题,你且回去准备行装,不日便可带你入宫”

    “娅姐青姐大恩,芙玥没齿难忘”她行了好大的礼,洛妤娅也随她去,承了她的情。“芙玥这便回房准备,先行告退”说罢,便疾步离去。

    洛妤娅自身后将人揽进怀里,下巴搁在人的肩上“还冷不冷”

    拍了拍女人的手“有你,怎还会冷”

    “那有我,何故还要介怀子嗣之事”

    “小娅,你不明白”他转身与女人面对面“我爱慕你,自然想为你生下一儿半女,何况,你是洛家独女,总要为洛家延续香火,我是自私的人,不愿让你娶别人”

    女人干脆将人拥入怀里“我不会娶别人,我只要你”

    揪着女人脊背的衣袍,慕青声音哑哑的“今儿是都依我好不好”

    “好”

    ——

    芙玥状似乖顺的跟在倚翠身后,看着身侧闪过的巍峨殿宇和成群结队的宫人,不敢相信,她终于进宫了,也终于离苏御更近一步了。

    “回禀主子,人带到了”

    芙玥跪地叩首“奴婢月娘,参见容陪侍”

    “你便是小娅说的那个丫头?”容楚歪靠在大迎枕上奈何孕肚不甚舒适,神情也恹恹的“抬起头来”

    芙玥怯生生的抬起头,恭顺的任由身坐高位的男人打量自己。

    容楚挥手遣退倚翠,托着孕肚走近她,弯腰拈着她的下巴“小模样倒是标志”随即却是忽然收紧手“说,你和小娅是什么关系?”

    芙玥顾不上下巴上传来的疼痛,楚楚可怜的望向男人“奴婢感恩多年前洛御史的救命之恩,所以受洛御史之命进宫服侍,求容陪侍开恩,莫因奴婢动了胎气”她话音刚落,容楚便感腹中一阵刺痛,他骤然抱着孕肚哑声呻吟。

    芙玥心知他是胎气不稳,只道了句“奴婢冒犯了”便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安放在卧榻,隔着衣料为其揉腹,不消片刻,容楚便感觉腹中痛感消失“你会医术?”

    “奴婢不才,会些保胎之术”说罢,跪地认错“奴婢逾矩,求容陪侍恕罪”

    “既会些安胎之术,你且瞧瞧我这胎如何?”

    “是”既没让他起身,芙玥便膝行至其身侧,探手在其孕肚上按了按“贵人此胎六月有余,但孕肚却较之七月余不在话下,奴婢瞧着贵人身体瘦弱,想必近些时日吃食不顺,腰腹难以支撑如此大肚,恐近些时日腰腹时长疼痛难当”

    容楚惊诧她医术竟如此了得,干脆拉着人的手起身“你说的正是,可是腹中胎儿有异?”

    “贵人切莫担心,腹中胎儿一切正常,但眼下父体未安,待奴婢为您做一条托腹带,也可消减父体痛扰”

    容楚点点头“既如此,你便留下来伺候罢,切记,务必保我腹中龙胎无虞”

    “奴婢遵旨”

    苏御夜夜留宿女帝寝殿,这般专宠叫人眼红,不过好在使坏嫉妒的都是些不起眼的小角色,贵为君后的苏彦明里暗里的帮着他处理了不少。苏御或多或少都知道些,只是就目前他的身份而言,无法开诚布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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