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5/8)
这日,女帝心血来潮,带着苏御和一刚刚侍寝的陪侍一同至郊外骑马。
陪侍名唤轩岚,是地方县令家的幼子,初入宫廷便被女帝垂青当晚便被抬入了寝殿侍寝,如今又被女帝带在身边,便自以为是的撼动了苏御的专宠地位,行事作风便嚣张跋扈起来。
“奴听闻君上骑射了得,奴斗胆不知可否与君上共乘一匹快马”这般说着,眼神却骄纵的扫向一旁安静烹茶的苏御。
女帝尚在闭目养神,听了他的话睁开眼睛,倒是也看向一旁乖顺的苏御,后者执杯倒茶“君上,喝口茶,润润喉”
“灵君可想与朕共乘一匹”
轩岚跪坐一旁恨恨的看向苏御,不料后者却未应承女帝,只道了句“侍身近日偶感风寒,唯恐扰了君上兴致,不若侍身便在此地等待,恭迎君上可好”
女帝扫了他两眼,看他不似作假“便依你罢”随即便下了马车,近侍牵来她的座驾,轩岚急忙跟下了马车,末了道了句“不知好歹”
苏御有些想笑,他若“知好歹”眼下还有他什么事呢。
他是真的不舒服,近来腹中时常疼痛,不知是否与他裹腹有关,女帝阴晴不定,这一胎也不知是否可顺利生产。
马车外,一声马鸣,骏马如飞,腾空而起,带着女帝和轩岚往远处奔去。
苏御松了口气,解开裹着孕肚的布巾,凸起的孕肚紧紧贴着合身的布料,顶出一个弧度“唔小东西,是爹爹对你不住,但你要记得,爹爹和你娘亲很爱很爱你,所以,你要健健康康的来到这个世上”
苏御只将裹腹带解开不足片刻,便又系了回去,他下了马车,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葡萄园,便想去逛逛。
“请皇贵君莫要难为我等,还是在马车里休息等待君上回来罢”
“我只是想着摘些葡萄给君上,如若大人不放心,便派人在葡萄园外把守可好,我摘些便回,绝不叫大人为难”
他话说的诚恳,加上他虽圣宠优渥但并不咄咄逼人,以身份压人,所以侍卫长只堪堪犹豫了片刻便同意了。
“多谢”
苏御进了园子,就发现园子的主人并不在此,但他发现竹篮旁立有一块牌匾“园子里的葡萄若得贵人眼,便给些银钱打赏即可”话里话外具没有兜售采摘葡萄的意思,苏御瞧着有趣,心里觉得这园子的主人也是个性情中人。
他拿了个竹篮并一把剪刀,便往园子里走去。
——
女帝纵马归来,兀自下马,独留轩岚红着脸腰酸脚软的被侍卫扶下马,刚刚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侍卫长将苏御去往葡萄园之事告知了女帝,心下惶恐,生怕女帝大发雷霆,好在,女帝只沉吟片刻便道了句“尔等在此等候,不必随行”便也进了葡萄园。
葡萄园深处,苏御正垫着脚去够那串翠绿饱满的葡萄,奈何那树桠总是乱晃,怎地也够不到,正待他泄气放弃时,自身后拥上一具温热的身体,一手揽上他的腰,一手替他摘下了这串葡萄。
“谁?!唔唔!!”他吓了一跳,刚想呼救便被人捂住了口鼻,他剧烈的挣扎,竹篮落地脚步凌乱踩坏了那些翠绿的葡萄粒。
“是朕”放开他,将人扳过身子面对面“怎地哭了”
苏御是真的被吓到了,加之腹中疼痛再度袭来,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争先恐后的往外流。
“乖乖,是朕不好,不哭了”女帝手忙脚乱的为他擦泪,这样子脆弱的苏御她极少见,不可避免,让她心生怜爱。
苏御委屈的偎进女人怀里不住抽噎“侍身刚刚好怕,侍身怕坏人侍身的身子呜呜求求君上莫要吓唬侍身好不好”
女帝难得有耐心的拍哄着他“是朕不好,朕不该吓唬御儿”
苏御吸了吸鼻子,看着脚下被踩烂的葡萄“都坏掉了,侍身本想摘些葡萄给君上吃的”眼泪再次奔涌而出。
“乖乖,这园子这般大,朕与你一起摘,莫要哭了,都成小花猫了”拾起竹篮递给男人,揽着人的腰往前走“朕瞧着前面的更大更绿”
“这个,这个,君上来摘这个”苏御挎着竹篮,指着眼前的葡萄藤,女帝言听计从,顺着他的指尖剪下一串碧绿的葡萄。
苏御捻下一颗,仔细擦干净,递到女帝嘴边“君上尝尝”
“可甜?”
女帝未说话,只看着他,末了突然侵袭上他的唇,苏御因为惊愕而微张的唇便被甜腻的汁水浸润,随后便是女人凌厉的深吻。
“甜与不甜,不若御儿告诉朕”
苏御涨红了一张俊脸,状似娇羞的推开女人,提着竹篮跑走了。
女帝抚掌大笑,追随而去。
——
“求求君上怜爱真的真的吃不进了嗯~”
“怎会,御儿下面的这个小嘴儿可是紧紧吸着朕的手呢”
只见苏御光着下半身,跪趴在园子一隅的石桌上,圆润的雪臀暴露的空气中,女帝的手指正在他的肉穴中抽插。
“哈啊~好好深葡萄进唔唔”他手指紧紧抠着石桌边缘,胸口上下起伏,腰腹上的布巾已被解下,此时的孕肚将紧身的衣袍撑开“装装不了了肚肚子好涨”
女帝的手在他的孕肚上游曳,苏御霎时紧张起来,生怕女人一个不顺心,腹中胎儿便没了诞生的机会。
他强忍惊惧与恶心,握着女人的手拈起一颗葡萄,来到小穴边缘,他摇着肉臀“君上再喂些唔葡萄给侍身,把侍身的肚子嗯哈塞的满满的哈~”
塞进去的葡萄刺激着柔软温热的甬道,女人揽过他的头与之深吻,苏御仰躺在石桌上,双腿大张的盘在女人腰间,裙摆被掀起遮在脸上,骤然失去光明,他不安的扭动着“别动!”女人扣着他的腰,巴掌落在他的臀上。
女人的视线在他的孕肚上逡巡而过,末了阴冷的声音在苏御头顶响起“朕对你真是太过仁慈,竟然允许你带着这孽种入宫,朕”她低头啃吻着男人的孕肚,面露凶相,苏御感知到危险,慌张的扯开遮面的衣裙,踉踉跄跄的跪在地上,叩头请罪“侍身自知罪孽深重,请君上责罚,纵是发配边疆侍身也绝无怨言”
下巴倏而被捏紧“怎么,又想逃离朕?”
“侍身不敢,侍身看见君上这般,侍身实不忍心,侍身既是罪魁祸首,便由侍身来做个了结罢”
下巴上紧扣的手指松了开来,抚摸上男人的脸“朕既答应过你不动这胎便不会动,这是朕的承诺,皇贵君也要记得自己的承诺”
“侍身不敢忘”他泫然欲泣的模样,那么的惹人怜爱,却又想让人将他碾碎毁掉。
他缓缓脱掉衣袍直至赤身裸体,膝行数步,跪在女人脚边,随即便是掀开女人的裙袍,攀附着女人的大腿,隔着亵裤拿脸去磨蹭胯下,但今日女人并未佩戴男形。
苏御有些不知所措,不曾想女帝却按着他的头“继续”
施施然褪掉女人的亵裤,鼻尖充盈着腥膻的气息,他张唇,舔吮上那肥厚的阴唇。
“噢!”女帝舒爽的微微分开双腿,更方便男人的唇舌在自己的阴部舔吻“骚货!”
昏暗的环境,苏御耳力更加清晰,他清清楚楚的听到黏腻的吮吸声,他卖力讨好,只是想要为自己腹中的子嗣求得一丝生机。
女人裙袍中的苏御堪堪跪直身子,双手捧着自己的奶乳去磨蹭她的阴唇。女人欲望蒸腾,耸腰去操干他的奶肉,数百下后尽数将淫液浇筑在男人的奶头上。
干脆将人推倒在地,蹲坐在其胯间,用阴门摩擦他的玉柱。
“嗯~啊别”
“瞧你这幅骚浪的模样,哪还有一点苏家小公子的模样”
“哈啊~”苏御全然沉浸在爱欲中,也许此刻,他才能忘记那些痛苦的,无法言说的悲痛吧。
“也对,先是与暗卫私通产子,然后更是与亲生女儿乱伦苟且,还珠胎暗结,苏御,你可真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侍身如今只是陆灵君,侍身的夫君是君上,即是婊子,侍身也只做君上一人的婊子”
“很好!”
苏御是被女帝抱回来的。
轩岚看着他媚眼如丝的模样,明显承了雨露,更是愤然。
“君上,让奴来服侍您”不待他上前,女帝便挥手将他赶下了马车“聒噪”
“君上咳咳侍身”他抖开女帝的披风,不着寸缕的怀孕男体,托着孕肚讨好般的跨坐在女人腰腹间“刚刚君上并未尽兴侍身有罪”
女帝好整以暇的瞧着主动承欢的男人,伸出手指在其嘴边,后者便含进了嘴里,模拟着抽插的频率,男人口中津液四溢,抽出手指,揉挤上男人的双乳,蓄满了奶水的奶肉只微微一个刺激便喷涌出汩汩奶水,好不敏感。
“呀啊~君君上,求求君上吸一吸哈啊~”他撑在女人的膝侧,摇摇欲坠。
谁知女帝却似惩罚他一般,根本不去管那奶液横流的乳肉“趴过去”湿漉漉的手掌拍了拍男人的臀“自己把你的骚穴扒开”
苏御粗喘着,抖着身子笨重的跪趴在榻上,伸出手费力的拨开穴口,这个姿势令他难过极了,他双腿无力,全然没有支撑,却又怕压到孕肚,真真叫他苦不堪言。
女帝抚摸上他的肉臀,手指若有似无得在他被撑开的菊穴边缘撩拨,却在男人的呻吟即将脱口而出时,抽出一旁折扇扇打上那脆弱的穴口。
“啊!”苏御惨叫一声,跌倒在榻上。
“趴好,屁股撅起来”苏御不敢反抗,强撑着爬起身,甫一跪好,女帝便一手揽着他的腰臀,一手执折扇扇打着肉臀,不消片刻那臀肉便布满了青紫红痕。女帝取过暗格里的男形佩戴,拢过男人的孕肚将其撑起身便插了进去,塞满葡萄的甬道眼下更是被粗硬巨物挤压,苏御哭喊着求饶。
“君上君上饶了饶了侍身吧要要破了呜呜”
“怎会,御儿天赋异禀,下面的小嘴儿紧紧吸着朕呢”她吮吸着他的耳肉,一手捏弄着他的奶头,一手扶着他的孕肚胯下急速耸动,淫液混合着葡萄汁水自二人交合出溢出,淅淅沥沥的好不淫荡。
“不日郦部来我朝贺,朕会在宫宴上宣布皇贵君陆灵君怀有龙嗣”
苏御眸子暗了暗“谢君上,可是侍身这肚子”
“云崖城陆灵君在朕微服私巡时与朕心意相通,一夜的倒凤颠鸾不成想竟怀了龙嗣,初入宫廷,无非是求自保罢了”她扯着男人的发,大肆在他的体内驰骋“临近生产,朕会将你送去别院,这般说辞,如何?”
“唔~嗯君上英明啊好深太,太深了”他双手覆于孕肚之上,安抚着腹中躁动不安的胎儿“啊~顶顶到呜呜顶到孢宫嗯~君上别”
“不若朕干脆操进你的孢宫,将这胎落了可好”这般说着,苏御便真的感觉到女人那胯下硬物不管不顾的往内里顶去。
他大惊失色,连忙转过身子期期艾艾的献上自己的唇“求君上怜悯莫要让侍身疼好不好夫君”这两个字大大取悦了女帝,不再强势的进攻,而是抱着人厮磨,直到最后,苏御体力不支昏了过去,女帝才偃旗息鼓,打道回宫。
芙玥入宫也有月逾,别说和苏御见面了,就是苏御的名字也未曾听旁人提起,不由有些颓靡。
“这是怎么了,怎地心不在焉的”
“主子恕罪”
容楚摆摆手“瞧你这样子,是不是在想心上人?”
芙玥惶恐的对上他的眼睛,后者了然一笑“被我猜对了是不是,你放心,待我这胎安然生产,我会送你出宫,叫你与心上人团聚可好”
“奴婢惶恐”
容楚喝下她递过来的安胎药“不日郦部便会来朝,到时你与我一同前去赴宴,有你在身侧,我也放心些”
“奴婢遵旨”
——
“臣侍参见君上”苏彦连忙见礼“怎地外面的奴才也不通报一声”
“平身吧”女帝坐于榻上“是朕叫他们不要吵了你”
“难得君上想起臣侍”苏彦一面吩咐宫人去准备女帝爱吃的点心一面为其倒茶。
“瞧瞧彦儿这张小嘴儿”抬手将闹别扭的男人扯入怀里“打趣朕,你说该不该罚”
“君上只管罚好了”埋在女人怀里瓮声瓮气的答道。
“朕哪里舍得”拍了拍男人的手“小公主一切可好?”
“不知君上今日前来,小公主刚刚喝了奶被奶娘抱下去睡了,不若臣侍唤奶娘将公主抱来给君上瞧瞧?”
“莫要折腾了,眼下小公主睡了,明日朕再来看便好”
“朕瞧着你的气色好些了”
“君上遣人送来补品补药,臣侍怎敢不好呢”素手拈起一块精致的糕点喂到女人唇边“君上吃些点心罢”后者噙着笑将男人的手指连同那块糕点一起纳入口中。
“不错,属实美味”
“这般美味,臣侍也想尝尝看”说罢,便仰头吻上女人的唇,讨好般的顶开她的唇齿,后者便立时夺回主动权,扣着男人的细腰深吻起来。
“唔~嗯~君上怜爱,不若今儿个便在臣侍这午睡可好?”
“只要朕午睡?”
“君上好坏”苏彦状似害羞的埋在女人怀里,末了红着脸在女人耳边道“彦儿的肉穴好痒,求君上的龙根止痒”
“就依你!”
一番颠鸾倒凤后,女帝睡了过去,苏彦望着头顶的床幔,心中一片苦涩,可他总要为了女儿拼一拼,小公主诞下已经月逾,可君上仍未赐封号,苏彦不免心下忐忑。这般心境下,他竟也沉沉睡了过去。
苏彦依稀感到有人在他睡榻边,鼻尖是熟悉的味道,他想醒过来,可是中午被女帝折腾的太过,眼下迷迷糊糊的。
虹月看着眼前睡得正香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她才刚走几日,这人便耐不住寂寞了,于是干脆一把掀了锦被,露出男人被啃咬得青青紫紫的躯体。
“好冷~”男人犯冷的在榻上扭动寻找丢失的被子,却不曾想挣动间,股间来不及闭合的穴口吐出了汩汩交合的爱液。
女人简直气昏了头,扬手扇打在了男人挺翘的肉臀上。
“啊!”这一下子苏彦彻底惊醒,他望着眼前的女人具是委屈“打我做什么?”
“你说呢,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和别人滚上了床,怎么,你就这么欠操”她气急了,不管不顾说的话都如同一把利刃插在苏彦心上。
“你就这么想我的?”苏彦不敢置信,随即眼前一片朦胧“你知不知道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谁”
“小公主现在还没有封号”没有封号的公主,只能成为别人通往权利之路的踏板,牺牲品。
“那又怎样,难不成你还想让女儿做女帝不成?”
“有何不可?”
“你疯了!”女人上前扳过他的肩膀,低吼“她也是我的女儿,我绝不允许你将她带往权力的漩涡里”
苏彦淡然一笑“她身为君后的女儿,从一出生,就注定深处这漩涡”
虹月看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你会后悔的”
“也许吧”压下心头的难过,攀上女人的肩脊“我服侍你好不好,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欠操,换你来操我好不好”
女人倏而冷笑,将人扯下了床“既然如此,那你可得洗干净些,毕竟,别人刚刚操过的,我还是嫌脏的”
——
“手法不错,近些时日已不曾有过腹痛”
芙玥恭敬的为其穿好托腹带并华丽的宫服“宫宴过后,奴婢再为您揉腹”
“好”
芙玥跟在轿辇旁,随容楚一同前往赴宴。
宫宴排场极大,这也昭示了女帝此次非常重视郦部来朝,容楚算不上得宠,但因其怀有龙嗣,座位便被安排在帝位右边下手的位置,容楚坐定,芙玥便上前一一检查着碗碟有无异样,末了摇了摇头,容楚便放下心来。
舞乐声停,礼仪官高和“君上驾到”后宫及诸大臣纷纷起身跪地请安。
芙玥偷偷抬头,便见身着明黄龙袍的女帝携君后现身,身后还有一面带薄纱身着华丽宫服的男子。因着距离不算近,芙玥实在看不清那人的眉眼,但就是说不出的熟悉。
“众卿平身”
“谢君上”
“今日邀众位爱卿赴宴,一方面贺郦部来朝,一方面也是要与各位爱卿分享皇宫喜事”
“爱卿们都知君后数月前诞下了长公主,容陪侍也即将临盆”说罢,女帝牵过一旁陆灵君的手“眼下,皇贵君也已怀有龙嗣,想必年今年宫内便会格外热闹”
“能为君上孕育龙嗣,是臣侍的荣幸,也是臣侍的分内之事”这般说着,陆灵君扬手解下遮面的薄纱。
虽早有预想,但真的看到苏御,苏彦还是惊愕不已,震惊的不止他一个,还有芙玥,她几乎傻站在那,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怎么也想不到费尽心思逃离皇宫的苏御,如今不但回宫成了皇贵君,还怀了女帝的孩子。那他们俩的孩子呢?
“我知大家对我的身份多有疑虑,但灵君如今伴君身侧,实乃幸事”
女帝拍了拍他的手“罢了,喜事与大家分享过了,郦部使者刚与朕说带了礼物来朝,不若现下为大家展示一番可好?”
“臣遵旨”
见女帝落座,苏彦便与苏御分坐两侧,宴席正式开始。
只见四名宫侍抬着一面大鼓,鼓上背对众人而坐一妙龄男子,一阵惊猝的鼓声,男子缓缓起身,在大鼓上轻盈起舞,女帝看的目不转睛,三个男人却各怀心思。舞毕,女帝抚掌称赞,男子旋即伏地请安叩首“郦部花萝参见君上,君上万岁”
女帝撩袍上前将人扶起,后者缓缓抬头,怯生生的眸子让人心生怜爱,是个难得的美人。
使者上前道“尊贵的君上,花萝为我郦部族长的幺子,族长为表其心意,特令臣前来,将花萝献与君上”
“好!”女帝的征服欲达到顶峰“便封花萝为美人”
众大臣山呼万岁,女帝召来随身的嬷嬷,嬷嬷心思活络立即便将花萝带了下去,为今晚侍寝做准备。
“呵,我瞧着那花萝年岁不过刚刚成年,郦部倒也舍得”容楚瞥了一眼呆愣的望着尊位上的陆灵君的芙玥,若有所思。
宴席过后,苏御知晓苏彦对他有话说,便婉拒了君上的邀约,况且,君上今日刚得一美人,他总不好如此没有眼力见。
-御花园假山一隅-
“你是疯了不成,好端端的为何还要再回来?”
“因为我贪恋荣华富贵啊”
苏彦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你好自为之吧”
“多谢”
苏彦离开后,他转身想要离去,却被人猛地扯进了假山后面“唔!”
“是我!”
苏御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会在宫里见到芙玥“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话该我问你”女人颇有些恶狠狠的盯着他。
“望月呢,你进了宫,望月呢?”
“呵,难为你还想着她”
“离开吧,宫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回去吧”来做什么呢,寻他么,可是他这副破败的身子不值得。
“不是我待的地方,是你待的地方是不是,我和该称呼你一声皇贵君”她又似想到什么似的机器恩追问“你怀了龙嗣,那我们的孩子呢?!”
“我打掉了”他说得轻松,却叫听到的芙玥瞋目裂眦“你说什么?!”她将人抵在假山上“你再说一遍!”
“唔说再说再说多少遍,都是一样的”不要问了,离开吧,求求你。
“你骗我”她不信,不信苏御如此狠心,可是眼下的一切又不得不让她相信。
“随你信与不信,咳咳”
“苏御,你真令人恶心”芙玥转身离开。
苏御狼狈的理了理衣袍,抹了抹眼角滑落的眼泪,悄声离开了。
待他们二人离开后,容楚自暗处闪身出现,喃喃自语“原来如此”
苏御浑浑噩噩的回了寝殿,他几近瘫软,缘何他也没有想到芙玥竟会不顾危险进宫寻他。
“我该怎么办,到底要我怎么办?”他捂着胸口,痛苦得不能自已。
而另一边,芙玥更是心痛难当,苏御说的一字一句她断不会相信,苏御的为人她清楚,根本不是他自己说的那般贪恋权势爱慕荣华富贵之人,那般言语也只是想要推开自己罢了。可是,孩子呢真的没有了吗?
“月娘?月娘?”
骤然回神便见容楚在自己面前摇晃的手“奴婢该死,请主子责罚”
“发生什么事了,怎地自打宫宴回来,月娘就这般魂不守舍”
“奴婢奴婢只是想家了而已”
容楚扯了扯嘴角,撑着孕肚费力的起身,芙玥瞧他脚下踉跄,连忙上前搀扶“主子小心,奴婢扶您去榻上躺躺吧”
“去浴堂,身上黏腻好不舒服”
“主子,浴堂湿滑,您如今月份这般大,还是在殿内沐浴吧”
“也好”
倚翠命人将浴桶填满热水“主,奴婢服侍您沐浴”
“倚翠,你下去吧,今儿叫月娘服侍”
倚翠看向一旁呆愣的芙玥,末了仍是恭敬的退出了主殿。
容楚展臂,斜觑一旁错愕的女人“还不过来为我更衣”
“是”来到男人身前,这般瞧着,芙玥较之容楚还矮上一些,她低着头,乖顺的为其解下外袍,再然后是托腹带,没了托腹带的支撑,大肚骤然下坠“唔!”容楚弯着腰,口唇溢出低吟。
芙玥顾不上尊卑有别,忙将人侧揽进怀,柔软的手一下下安抚着躁动的孕肚“可好些了?”
容楚额角浸出冷汗,他浑身无力,几乎全全倚靠着女人“无碍”
芙玥揽着他叫其倚靠在浴桶边,手脚麻利的解开他亵衣的衣带,不曾想入目便是棉帛包裹的胸乳,芙玥错愕非常,一双手不知是否该继续,容楚瞧见她这般模样,自嘲般的哼笑出声,末了干脆扯着她的手覆上裹胸的棉帛“解开”
芙玥不安的抬头望向男人,后者虽是在笑,可眼神却阴郁非常,她不敢忤逆,听话的解开他裹胸的布料,而后便是本不应该长于男体上的一对丰乳暴露在她眼前。
“奴婢该死!”她连忙别过脸回避,慌张的跪地哆嗦着手去解他的亵裤,不曾想,亵裤落地,等待她的是更令人震惊的情景。
容楚竟是双性人。
容楚高高在上的睥睨着跌跪在地的女人,冷笑“怎么,被这幅身体恶心到了”他似是自虐一般,缓缓靠近,弯腰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其仰视自己“没错,就是你所看到的,本宫是双性人”
芙玥愣了愣,片刻后,覆上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主子如今胎像稳固,套索可换成茎棒,便也不会这般难受”
这下,呆愣的人换成了容楚,他松了手,眼神复杂的看向她“你”
“奴婢服侍主子沐浴”
撑着他的手坐进浴盆,疲累的身子霎时被温热的水流包裹,容楚舒服的闭上眼睛,芙玥暗搓搓舒了口气,取过一旁的皂角和布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他的身子。
一时之间,灯影摇曳,蒸腾的热气浸湿了芙玥的眼。
“月娘一个劲儿的擦着本宫的脊背,再擦下去,恐怕就该破皮了”容楚睁了眼,侧头打趣道。
“奴婢该死!”
“莫不是月娘嘴里除了该死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芙玥张张嘴,提着布巾来到男人身前,却迟迟没有动作,容楚瞧着,干脆从桶中站起身,难得存了捉弄人的意思。刚开始芙玥还有些惧怕,可眼下男人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强撑罢了,
容楚很可怜,她这般想着。
“奴婢不觉得主子的身子恶心”布巾擦拭上他的胸乳“相反,奴婢觉得很美,但奴婢也知道,恐怕主子一路走来,因着这幅异于常人的身子遭受了诸多非议”容楚闪烁的目光落在她仔细擦拭着孕肚的手上。
“可奴婢想说,身体如何无从改变,需要改变的是正视它的心态”芙玥仰头看向他,随即展唇一笑。
那笑容,犹如擂鼓,敲击在容楚的心上,叫他干涸封闭的内心,莫名有了一些裂缝。
“主子,水凉了”说罢,也不等人回应,她干脆拿过布巾为他擦干水,穿上睡袍,她瞧的分明,男人分明是‘外强中干’,强硬的外表包裹着的是一颗脆弱的心。
容楚上了睡榻,倚靠在大迎枕上看着女人接过倚翠呈上来的安胎药,踱步至榻前“主子,该喝药了”她拿起汤匙随意的吹了吹,递到他唇边“奴婢瞧着应是不烫了”
容楚眨了眨眼睛,不小心和女人的视线相触,他却不知为何心虚的别过视线,忙低头喝下她递过来的汤药。
汤药喝尽,芙玥却像变戏法似的从袖口掏出一颗糖,她剥了糖纸,递给他“吃颗糖便不苦了”这宫廷内院,从来没有人关心他药是不是很苦。
容楚吃了糖,那是他吃过的最甜的糖,仿佛四肢百骸都浸在了蜜罐中。
芙玥未察觉到他的异样,收了药碗“主子,夜深了,睡吧”
“你刚刚说套索”他话说的犹如蚊蝇,断断续续,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亵衣带子。
“主子龙胎月份愈发大了,胎儿向下入盆,会压迫尿胞,主子这般带着套索,尿急时该如何,所以奴婢认为,主子情动时止了出精即可,无需佩戴此物”
“可这是是君上身边喜嬷嬷”
“这有何难,若主子信任我”“我自是信你的”
芙玥愣了愣,末了笑笑“那便交给奴婢罢”
她起身出了殿外,不消片刻便取了个布包回来。
“主子”
容楚瞧了她一眼,便直接躺在榻上,手指紧攥着身前衣袍,一双长腿不安的搅在一起。
芙玥假意咳了咳,取出布包里的用具“主子,您您将腿分开些”
容楚吞了吞口水,面色涨红,却还是在女人面前缓缓张开了腿,芙玥这下终是看清了他异于常人的身体,藏于阳物下殷红的女穴,一副明显使用过度的模样。
芙玥按下心里莫名的情绪,一手持工具,一手触上那物事。
“嗯~”
芙玥心无旁骛,手脚麻利的左右摆弄了下,终是解下了那恐怖的套索,她缓缓抽出,不意外的听见男人的抽气声。
“奴婢慢些,主子切莫情动,慢慢吸气”
她一点点往外抽,容楚忍的难受极了,他紧紧攥着身下锦被,咬着唇“啊!”那物事终是脱离了他的身体。容楚颤抖着,打着哆嗦,可胯下那物却仍是软塌塌的,就连那处女穴也仅仅只是流了些许淫液。
芙玥蹙眉,这宫里的龌龊招式根本就是折磨人。她净了手,又拿布巾擦了擦容楚汗湿的脸。
“眼下主子的睡袍染了汗,奴婢去取件干爽的来”
待她取了衣服返回主殿,就见容楚在榻上辗转,好不痛苦。
“主子!”她忙上前“主子您怎么了?”
容楚痛苦的咬着唇啜泣,拉着她的手“我我月娘我尿,尿不出好,好痛”
芙玥一面将人扶起,一面看着男人胯下,阳物仍旧疲软,恐怕因着套索的缘故,这处几近成了摆设,按理说他雌雄同体,男物无用,女穴也可,可眼下女穴也丝毫不见排尿迹象,这该如何是好。
“救救救救我,月娘好好痛啊”他不安的摇晃着身体,大肚子一颤一颤的直把芙玥下了几跳,连忙上了榻自身后将人抱进怀里,托着他躁动的孕肚“慢些,主子慢些,小心龙胎,别怕,奴婢在”她柔声安抚,细软的手掌小心的摩挲着孕肚,容楚竟真的渐渐冷静下来,身体卸力全然倚靠在她怀里。
芙玥双手揉了揉他的大肚子,随后手臂穿过他的腿根将其大打开来,姿势如同给婴孩把尿一般。
他不安的扭头看向她“月娘”
“信我不信?”眼下楚楚可怜的男人仿若不是一宫之主,而是踏入她浮生阁待产的孕夫,她势必要保男人平安。
“信”他覆上女人的手,闭上了眼睛。
夜深人静,瑶华殿主殿却透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呻吟声,随着那丝丝低吟,便见容楚被人抱坐在怀里,双腿大张,股间女穴正被三根手指抽插,淅淅沥沥的淫水争先恐后的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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