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半夜潜入哥哥房间所为哪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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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阿维对我表白了,赤裸裸的,但我当时意识不大清醒,恍惚间听到的时候心被冲撞了一下。就像给气球打气时,气压猛地把气球顶立起来。
内裤黏糊糊的,有些湿,走路时贴着下体,像一小口泥潭要从下体开始一点一点把我吞掉。它时刻提醒着我,身体早就出卖主人了。真是狼狈死了。
我红着脸,一路目不斜视地沿着回家的路线走。阿维走到我旁边,我就加快脚步超过他,他继续追到我身边,我再次超越他。每次阿维靠近我,我就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我觉得这是种难堪。
“哥,你要吃关东煮吗?”
路过一家飘出煮玉米香味的店铺,阿维看到一群年轻顾客排成小队结账的关东煮柜台。玻璃门开开合合,一只黄色流浪狗在舔着爪背,看着一双双人类的鞋子来来往往。
又变得和平时一样了,我愤愤地想。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阿维变脸的速度,不,这应该叫厚脸皮。没人能比他脸皮更厚的了。一整包抽纸巾都没他的脸皮厚,所以才能有做变态的潜质吧。真是天生的变态狂。
“不吃。”
“可是你肚子饿了吧。”
“一点也不饿。”
“但做的时候你肚子有在叫诶。”
我停住脚步,浑身血液直冲脑门。分不清到底是他说的“做”还是肚子叫起作用,反正无论哪个都让人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听错了!”
社区里学生骑着自行车悠然驶过,车轮碾过干枯落叶和弹珠般的黑色果实,发出啵啵的爆裂声。饭菜香和烟火味从明亮的窗口里飘出,整条街都在黄昏的笼罩下暖融融的。过了一会儿,我忽然听不到烦人的声音,阿维消失了一阵,不清楚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但又拉不下脸去回头看他在干嘛,只能憋着一口气和好奇心往前走。
几声小狗叫和爪子踩在地上的细碎声音在身后响起,还有阿维逗狗狗的说话声,夹杂着口哨。我回头,看见阿维手捧一杯关东煮,木签戳着一只肉球,引诱着小商铺前的小黄狗。
“哥!你吃吗?”阿维见我回头,眼睛亮晶晶地向我快步走来,小狗也一脸馋样的盯着肉球跟跑过来。
我脸色惨白,掉头就跑。
“不要让狗跟过来呀!”我边跑边喊,书包抖起来拍打着背部。
阿维扔了一颗肉球抛向狗的身后,朝我追了过来。“已经没有了!哥,别跑啊!”
我没停下来,因为无论哪一个都让人好害怕啊!
回到家,我在玄关甩掉鞋子踩进拖鞋,风风火火地穿过客厅往楼上跑,阿维紧随其后,匆匆忙忙换掉鞋子跟上来,书包挎在右肩摇摇摆摆。楼梯上响彻杂沓的脚步声,惹得妈妈竖起眉毛,从餐厅走出来查看情况,朗声问询道:“你们干什么呀!”
“抱歉!”阿维在二楼大声回应。
我把门紧紧关上,他的手放在门板上拍了两下,委屈地喊:“哥,你干嘛躲我?”
“你生气了吗?”
我心浮气躁地把书包扔到床上,气喘吁吁。糟糕,莫名其妙就跑掉了,结果越跑就越不想被追到。面对阿维的问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脑袋一团乱,这家伙把我从内到外都搅和得乱七八糟的!
我咬着指甲在原地走来走去。啊,内裤黏黏的,真想马上换掉。
“哥……”阿维语气乞怜,能想象到令人怜悯的脸蛋。
“该吃饭啦!”妈妈上楼催促道,“怎么了?你们兄弟两个吵架了?”
阿维不答,妈妈敲了敲我的房门:“阿西,出来吃饭啦,有什么事教训教训阿维就好了啊。”
我手捂住眼睛,祈求上苍般仰脖叹了口气。此时此刻真的不想见任何人。“等下!”我回应妈妈。
犹豫了一会儿,等门口安静下来,我才小心翼翼地转动门把手。透过缝隙,我看见阿维的衣服,下意识要把门掩回去,却被一只手卡住。门夹住手指,阿维吃痛地闷哼了一声,我吓了个激灵,紧接着门被推开,阿维闪了进来,把门从身后关上。
我心砰砰乱跳,紧张得要死。阿维脸色很难看,看样子真得很生气,也很委屈。
“哥,你是不是因为我下午对你做的事情生气了?”他把我逼到紧贴着墙,我盯着他领子口的拉链,不敢直视他的脸。
“我……”
“可我也把好友都删了呢。”
就在此时,阿维的手机响了,其实之前就响过几次了,估计是朋友打电话来质问的。就像看见救兵一样,我的眼睛微微睁大,但他无动于衷。屋子里只剩下手机铃声的唯一动静,阿维把脸贴到我面前,我被迫注视他的眼睛。漆黑又深邃,像危险的深渊。
“你手机……”我心虚地咽了口唾液,轻声提醒道。
“哥,回答我。”他语调没有起伏,强制性的陈述句。
我手抵住他的胸脯,视线闪躲:“好了行了,被妈看见就不好了。”
“不行。”
我鼓起勇气实话实说:“肯定会生气的啊。”
他眼神立刻软了下去。
“不要再躲我了。”阿维的目光像湿巾,湿润又无力,“你每次不理我的时候,我都好难过。”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眼神具有欺诈性的楚楚可怜,冷白色的皮肤,还有隐约可闻的身上特有的气味。阿维充斥着我的感官世界。我被蹂躏过的脖子顿时又敏感了起来,唇舌的触感被唤醒,身体被手揉过的地方也都一一苏醒。
我好像浑身都是靶点的人形立牌,每一处都有种被瞄准的灼烧感。
但对方不是狙击手,只是近距离的沮丧小狗。我觉得自己不再是自己了。
“看你表现吧。”我刻意用淡漠的语气。
妈妈在一楼催促后,楼梯上再次响起脚步声。阿维和我总算分开来,清新空气重新吸入肺部。
洗澡的时候,我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脖子,淡红吻痕增加了,零碎地遍布。那个家伙没轻没重的,非得弄出点令人困扰的痕迹,都没想过我该怎么隐瞒下去。
我不敢把内裤直接扔进脏衣桶,而是偷偷在洗手池清洗了一遍,使劲拧干,塞到脏衣服里面遮起来。我赤裸着身体,即使开着浴霸也感到有些冷,洗掉内裤上干掉精液的过程使我尤其羞愧不安,甚至有点恶心。我不喜欢精液,连自己的都不喜欢,跟尿渍一样,而且还是一群活物。
我有时抬头对着镜子发呆,泡在水里的内裤海藻般包裹着我的手指。肌肉尚未形成的纤瘦身体,脱完衣服后凌乱的头发,零星的吻痕,下体处没清洗过的稀疏体毛因为干掉的精液有几缕纠缠在一起。疲惫寂静的眼神,微张的空洞的嘴。仿佛之前充满内容,发泄后只剩下空空的躯壳。
就跟做完爱一样。
我被突然闪过的想法吓了一跳。做爱,救命,我为什么会想到做爱?
我洗完内裤,走到花洒下,把玻璃门关上。水雾渐渐升起,我挤完沐浴露在身上打着泡沫。皮肤很柔软,到处都很平坦,抚摸这具身体是这种感觉吗?
阿维仿佛再次出现,从水雾中走进来,衣冠整齐,幻觉般舔舐着我的脖子,舌尖在耳朵后侧和颈部画圈圈。宽大的手掌和轻盈的手指上下抚摸遍每一寸肌肤,并停留在大腿内侧触碰着敏感地带。
他轻轻地笑,我浑身战栗。
“我爱你,哥。”
我近乎想蜷缩成一圈,学西瓜虫一样把最脆弱的地方封闭起来。乳头如催熟的果秋天果实又硬又挺,下体很残忍地立了起来。我竟然有感觉了。水流差点流进我的鼻子和嘴巴,令我无法呼吸。窒息感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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