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半夜潜入哥哥房间所为哪般!(2/2)
没想到这么古早的记忆在这个夜晚不速而至。
背部被一只陌生的手碰到了，我脑袋空白，睫毛抖动，眼睛睁开一条缝。阿维在摸我。
虚度了漫长的时间，践踏了几个小时的生命。
他蹲下来，似乎趴在我的床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
我想象不出他求我把生殖器塞到他肛门里的模样，这样子的话我会踹死他。再怎么装无辜可怜样我都不会脚下留情。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作业做不进去，书也看不进去，盯着亮起的电脑屏幕，听着门外阿维的动静。他在我门口徘徊了一会儿，就跟以往的无数次一样。但这一次的脚步牵扯着我的心绪。
隔壁的门有打开的声响。我屏息，手部动作放缓。他要夜尿吗？
阿维走进我的房间，拖鞋轻轻地踩在地板上，密谋般向我靠近。我一动不动，心跳如鼓，假装睡着了，但下体还没软下去，明明快到高潮了。
“不吃！”我说。
我的手套弄着，到一半的时候停下来，间隔了几秒钟，又无奈地继续。情欲的浪潮在深夜将我卷入深海里，我感受到将意识托起的浮力，起起伏伏，温暖又深邃。
他说他爱我是不是也在发疯？
门到最后都没有开。我摘掉耳机，听着外面脚步很慢地离开。AV一点都没让我硬，也许是不专注的原因。不过我不喜欢AV，没有美感的表演性质演出产生不出真正的情欲。他们没有爱，极尽夸张，放大一切感官冲击，吵闹又卖力，就像动物世界里的交配。
门的手柄轻微转动，被我捕捉到了。说实话，眼前的画面和耳机里的声音都没有门外的风吹草动抓住我的心。我如惊弓之鸟，关掉界面，大声喊：“没有敲门不许随便进来！”
我愤怒又害怕地关掉界面，冷静了会儿，打开AV想洗洗脑子。
“唔……”我故意发出声音，动了一下，调整了姿势，阿维的手猫咪般立刻缩了回去。久久没动静后，他又来摸我的脸。
这家伙想干嘛？
但我还是选择继续看，为了消除掉某种欠安的危境。书包没打开过，在以前根本不可能，我会比阿维先一步做完作业再努力复习，偷偷用功赶超他。
爸爸带我们去泳池的时候，他会游到我泳圈旁边埋在水底下吐泡泡，注视着我从未有幸端详过的水下世界。他总是比我幸运一点。然后趴在我泳圈旁边，和我讲述下面是怎么样的。有次我太好奇了，便抱着游泳圈探进水里，差点溺水。我学游泳超慢，阿维很快就学会，他是马上发现我的，把我救到岸边，给我人工呼吸。明明是口包嘴唇，但他贴着我的嘴唇，往里面吹气。不过我也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只是拼命咳嗽，离开水的鱼一样咳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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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
我用力地咬住他的手指。阿维疼痛地轻呼了一声，手指惊讶地僵硬住了。
但马上，我房门的把手被轻轻转动，就像转动放着一百万现钞的保险箱密码锁。我的心里咔擦一声，浑身静止。
身体又渴求了起来，动摇不定，我的手伸进睡衣里摸着挺立的乳头和腰腹。下面又变硬了。该不会我也是变态吧。阿维在我身边抚摸我。骗人，不要再想他了！
床的一侧因重力微微陷下去，我脸上的头发被微微撩拨开。房间里没开灯，一片漆黑，所以我表情的细微变化隐藏得很好。
竟然跑来我房间自慰。房间里隐隐飘散着精液的味道，带着某种催情的功效。我悄悄地咬住被子，想忍耐到他离开。但我猜测到他射精了，也没有等到他起身走出房间，给我喘口气的机会。
我头埋在被子里，呼吸急促起来，空荡荡的房间里细微的动静也很清晰可闻。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我在心里对自己呵斥道。
“不用你管！”
我去上了趟厕所，出门的时候还很紧张，不过阿维的房门关着。他在做什么呢？该不会稀松平常地在做作业学习？以他的厚脸皮程度，维持平常的心态简直易如反掌吧。我现在命令他出门的话，他一定会出来。我要让他干什么，他就会干什么。
我咬着嘴唇自慰，努力不去想，画面感却越鲜明。
不过我只在心里想象了一下我命令他出来时候的样子，现实里我叫他出来做什么？躲了他半天，结果把人家叫出来，只是为了证明一下自己的效力有没有削弱，跟个神经病一样。
“适可而止吧。”我含着他的手指警告道。
我突然又想起很早之前，大概十一二岁的时候，阿维当时也总是粘着我。有一次他吃口香糖，问我想不想吃，我说想吃，他就把嘴里的咬下一半塞我嘴里，气得我吐掉口香糖追着他揍。
“哥，妈做了核桃酥你出来吃吗？”阿维在门口叫我。
洗完澡，我擦干身体吹完头发，走出浴室。阿维靠在二楼的栏杆处打电话，解释着删好友的事情，漂亮的喉结在动着。他是社交世界里的中心风暴，牵动着周围事物的恐慌。我愣愣地看着他，回过神，赶紧走回房间。阿维看到我，身体立起来，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离开。
我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看了下手机发现竟然已经凌晨了。好在明天是周日，可以睡懒觉。
“阿西……”他轻声呼唤我的名字。
“趁热吃特别好吃的。”
柔软的指腹摩挲过我的脸颊，眉毛，眼皮，还有鼻子，用情人的力度来抚摸，宽大的手掌显得我的脸很小巧。他用手指描着我的嘴唇，如画家一样测量着模特的唇形。带着精液的味道。
我偷偷查男人之间是怎么做爱的，因为我一点概念也没有，但查完脑袋却更痛了。肛交。他妈的。怎么可能呢！我不会干这种事情的！阿维喜欢这种东西？会有快感吗？他喜欢肛门塞性具的感觉？不可思议……他喜欢这样？
什么样的地方该做什么就该做什么，为什么偏偏做着职能之外的事情？
我回到房间，躺进被褥里。
睡不着。会睡着的，过半小时一定已经睡着了。好讨厌清醒的夜晚，白天的所有细节都历历在目，电影般帧帧播放。
我身体僵硬，听着他自慰的呼吸声。
“怎么会这样。”我挠乱头发，感觉头很痛。
我连女孩子都没亲过，却被我弟弟亲了。我当时只有这个念头，很快被求生意志替代了，完全接受着他输送的氧气。
“嗯……”下体袭遍全身的快感刺激着我难耐地溢出一丝呻吟，精液射在掌心里，随着水流冲进下水道。
我回想起阿维把好友一个又一个删掉的情形，像对面楼房的灯光一盏又一盏地熄灭，哒，哒，虽然无声，但心底里有按下开关的声音。他只要解释一下就可以了，别人就会接受他的解释，因为他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所以总会找到借口去原谅他。不是一个人被删，是所有人都被删，就当发了一次疯，青春期的小孩哪个不会突然发疯。
“可是你晚饭吃得很少诶。”
不知道看了多久，拉开窗帘的时候外面一片漆黑，只有人家窗口的灯光和街边路灯。眼睛干干的，整个人都很麻木，就如同坏掉了一样。
外面没有声音了。屏幕里亮着男人和女人肉体纠缠的画面，耳机里淫声浪叫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