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被骚扰!!(开始解决赵英武了)(1/3)

    27

    一路被阿维背在背上走,扁扁的黑色书包挂在他胸前,微鼓的深蓝色书包轻轻颠着我的尾椎。在地面上不戴套不润滑打炮的后果是,脊椎、尾椎、后脑勺、屁股痛到骨头仿佛被钢刀剔平。

    “好痛,快滑下来了!”

    由于后穴裂开的缘故,左右拉张得太厉害的话,创口会被刺激到。阿维被我像马一样时不时鞭策一下。

    “要不干脆抱着你走吧。”阿维无奈道。

    “不要,”我发誓说,“以后我再在地上做我就去死。”

    “死了可不行。”

    “你是故意的吧,让我做下面的,自己在享受,就我一个人痛是不是?连润滑都没有,你知道这有多痛吗?”

    “哥,我错了……但是你同意做的。”

    “你就不知道拒绝吗!”即使我同意了,也要稍微替人考虑一下后果吧,每个人都有脑子不清醒的时候啊,怜惜之情真是一点也没有。我生气地咬了一口他的耳朵,他微微偏头,眯起右眼小声啊啊叫。受伤的人任性一点,能够被稍微体谅一些吧。松开牙齿后,我叹了口气。

    “好好好……”阿维连声妥协,过了几秒,喉咙里突然发出一声低笑,假正经道,“在下面厌倦的话,其实可以试试骑在上面。不过哥平时都太不主动了,所以才总被压在下面吧。”

    我脑海里自动补充骑乘的姿势,脸有点热了起来。

    “你在偷换概念,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这个。”

    “不是!”

    “是这个。”

    “不是!”

    “是这个。”

    “你这人……”

    我的脑袋撞了一下他的脑袋,忽然身体被阿维手臂往上颠了一下,整个人向前倾了许多,冷不丁地差点叫出来。侧过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能发现他在偷笑的唇角。狡猾的家伙。

    经过吹出空调冷气的理发店,拎着水果从店里走出来的学生,在散发奶油芬芳的面包店门口泼水的店员,面馆,电器城,还有一棵棵行道树,以及在行道树下对着马路抽烟的沧桑大叔,我们一路似乎收获了许多视线。进入小区,一条昏黑的柏油道路笔直延伸入寂静的暮色。充盈水汽的风令人神清气爽,我不由地联想到“温带海洋性气候”这个词,很适合这个夜晚,误以为已经身临假期,慢悠悠的“现在”就像是纯真的过去,又像是即将到来的未来。我的嘴唇碰了一下阿维的脸颊。连风都静止了。他明显愣了一下,转过头用清澈的眼眸看我,嘴唇微微分开,有那么一瞬间像第一次和喜欢的人牵手的青涩小子。

    “不小心碰到的。”我故意这么说。刚刚连自己也没有料到,鬼使神差的。

    阿维舔了舔嘴唇,笑了起来。

    “哦,白心动了。”

    “骗你的。”

    “那再来一次。”

    终于到了家门口,我站在地面上理了理衣服,阿维注意到我的衣领,手摸着缺了一颗扣子的领口,在灯光下打量我有点脏兮兮的衣服。

    “怎么搞的?”他皱起眉头,对此早有怀疑过,直到在明亮的地方看清楚才再一次记起,“扣子去哪儿了?背后灰扑扑的是摔了吗?”

    “在地上摔了一跤。”我低头掸了掸灰尘。

    “怎么摔的?”

    如果直接告诉真相的话,按他恐怖的性格不知道会掀起怎样的风波。后又一转念,但我为什么要瞒着他呢?既然问了,那就给他答案好了,有什么可怕的。

    说之前还是有那么一丝犹豫,可心里更多的是委屈,独自承受恶心的回忆,默默让愤怒与不安堆积在情绪回收站内,日渐拥挤发酵。既然能够倾诉,为什么要自己吞下?我发现这种倾诉欲,是先有已经信赖的倾听者出现,然后才产生的,在此之前一个人思考消化是我的习惯。

    我只简单说了操场边发生的事,叙述得很平静,虽然客观来讲,阿维冷静的反应是最理想的结果,但看到他瞪大眼睛,眼神渐渐冰冷,沉默不语的样子时,我却感到有点不满。我还以为他会冲到赵英武面前呢。

    “摸你哪儿了?”他问我,语气像变了个人。

    我盯着他。如果他能激动起来,痛骂赵英武一顿,我应该会更好受一些,这种低沉克制的语气真叫人莫名失落又莫名信赖。没什么其他表示吗?我余光扫到他默默攥紧的拳头。也罢,我的事情自己会解决。

    “这儿。”我拍了一下屁股,把钥匙插进锁孔转开门进去了。

    鞋柜边摆放呈外八字的高档皮鞋如不速之客般让我愣了一下,今天竟回家这么早?

    爸爸回家很晚是常事,一般我都洗好澡待在房间里念书时,才听见庭院里响起停车的声音。和爸爸的照面次数我并不放在心上,偶尔去卫生间或者接水、吃东西时会碰到他,但自从知道他出轨后,我就基本避开与他照面的机会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去理解这种逃避的复杂感情,怨恨肯定是有的,夹杂着不解、困惑,还有混乱。

    “回来了啊。”

    我经过客厅时看见爸爸坐在淡淡的烟味之中,烟灰缸里是半截碾折的香烟,红红的火星还未灭,垂死的萤火虫似的渐渐黯淡下去。他见到我时,和蔼地打了个招呼,下巴依旧刮得绅士一样干净。妈妈从厨房走到阳台,一句话也没说。

    我神情冷漠地点了下头,窥见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心虚,但眼神深处却是很陌生的东西。就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想巴不得马上逃离此地。看着他的脸,我不由感到恼怒和难为情。为爸爸与表面形象截然相反的好色,和赵英武这类的货色没什么两样都垂涎青春的肉体;为他竟然和我的同学勾搭在一起,他究竟有没有考虑过我?他在我面前有没有感到难堪过?反正我觉得丢脸。

    “这是李教授送的点心礼盒,从江苏带来的特产,据说相当好吃,你们要尝一点吗?”爸爸对我和阿维说,推了推茶几上古色古香的礼盒,那副讨好的面孔在我眼里显得过分谄媚。

    阿维征询地瞅了我一眼,我言简意赅地甩下两个字就转身上楼了。

    “不要。”

    留下他和点心礼盒在空荡荡的客厅里。

    父母就是应该彼此相爱的,这种观念在我童年就消失了。父亲也会爱上其他女人,九岁之后我也默认这个事实。要问我爱情是什么,我只能说是相爱的人彼此适合的阶段才是爱情,因为爸妈总告诉我他们分开是因为“不适合”。但是,对于爸爸和女学生之间,明知道这是建立在破坏他人幸福之上的快乐,却依然遵循猥琐的欲望行事,这种卑劣的自私行径,也是出自爱情吗?连爱情也没有,谎称着“她勾引我”就被勾引走,父亲、丈夫的身份都不足以约束“男人”的身份吗?那把我、阿维和妈妈当成什么了?

    “真就这么走了吗?”阿维三步并两步追上来,悄悄地对我说。

    “你想吃你去吃啊。”我冷冷道。

    明明平时见面次数就那么少,却依然天天晚归,无论在我九岁之前还是九岁之后……即使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在一起时也不乏温情,但他身上萦绕的神秘感时常会让我有种被忽视的落寞。我大概是他生活的陪衬物而已吧。

    我拿了套睡衣先去浴室洗澡。温水从头发流到脚趾,被冲掉的一层浅浅的疲惫也随之卷入排水口的漩涡。阿维抚摸着我的背部,将我摸至喘息,手指伸入,清洗掉残留在体内的精液。洗完后吹干头发,他用红霉素软膏均匀抹在我裂开的部位。忍受着不适,我坚持把今天未完成的学习计划给补上,否则会自责到睡不着觉,直到快十二点才揉着腰结束。阿维一直边玩手机边等我,伸出胳膊把我揽到床上,揉捏着我中指侧边的薄茧。我贴上他的嘴唇,进入充电模式。

    “你说……”我睁着眼睛面朝天花板,犹豫道。他的父亲就是外遇才离婚的,应该比我“有经验”。

    “我说什么?”

    “男人出轨时,脑子里第一个想的是妻子还是孩子还是什么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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