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1/2)

    拜师这天,师父献给太子一对金铃。

    “这什么意思?”太子问道。

    “请殿下把这铃铛系在脚上。”

    太子今来练功,只作一身短打扮,未穿鞋袜。那金铃由细细的金链串起,两脚各戴一串。铃铛样式寻常,太子又不缺金银首饰,但心想着师父一个清心寡欲的修行人,又不阔绰,打这对铃必定破费了,总是一片心意,该当夸赞几句:

    “多谢师父。铃儿真好看,尺寸也合适。”

    “殿下误会了,”那武师说,“这铃儿不是装饰。请殿下佩戴,是作练功之用。”

    太子不解:“这怎么讲?”

    “殿下可知,皇帝差为师来教殿下习武,是什么用意?”

    太子笑了:“无非强身健体嘛。本宫自幼体弱,不是钻研武道的人材,只怕要劳烦师父耐心指点。”

    “这是一则。”武师清了清嗓子,“再一则是……天下事古来难测,今外有强敌环伺,内有贼子蠢动,幸得今上圣明,四境安定,仍未可不居安思危……”这一串话说下来,只见太子已经打呵欠了,师父忙道出要义:“殿下若学得一身轻功,倘有危难,也可随时遁形,求一个保全。”

    “师父说笑了。”太子笑道,“我住这深宫内院能有什么危难,便有刺客也该是行刺父皇,来不到我这里吧。”

    武师默默落了一滴汗,心想:对这痴憨太子用不得婉言。

    “不妨和殿下说明了吧,镇国大将军自诩功盖天下,早有反意,只怕他哪一日起兵作乱,这国都守得住还好,万一守不住……”

    太子叹道:“怎么这样,同他讲讲道理,给他晓得父皇的好心,叫他不要反了,可行得通?”

    “自然是行不通!”一言半语讲不清政事,这太子又是个痴主,武师只好说:“那将军生就虎狼性情,贪杀嗜血,听不进道理的。殿下这样的文弱少年落在他手里,还不知要遭何等凌虐。”

    “唉,可惜了。”太子又叹气,“本宫只道他人才好,脸生得那么俊,说话又好听……哪成想是个坏人。”

    “人不可貌相啊,殿下。”

    太子点头:“师父说的有理。”

    “时候也不早了,容我伺候太子练功吧。”

    太子低头施礼:“请师父指教。”

    武师摆定架势,清了清嗓子。

    “烦请太子除去身上衣物。”

    太子愣了一愣,“一件不留?”

    “一件不留。”

    “这铃铛呢?”

    “铃铛还须戴着。”

    方才拜师的时候,武师称他这神功不可外传,教习时不得有他人在场,故而将太子的随身侍从都遣出去了。太子从来被人伺候惯了,不曾自己穿衣打扮,摆弄半天也解不开衣带。

    武师看不下去,上前替他除了衫裤,剥笋一样剥出一个白净的男孩儿身子,顺手在他润如白玉的两瓣臀上摸了个够。

    “多谢师父。”太子诚心道谢,也不疑心自己被人揩了便宜。

    就算贵为太子,除去了衣服首饰,乍一看与寻常人家的漂亮孩子也没甚两样;但若仔细看来,摸上一摸,就知道这金贵身子绝非一般。平民家的孩子从小做工,手脚粗大,皮肉结实,比不得太子这一身细皮嫩肉,方才挨师父捏那几下,就留了深深浅浅的红印子。

    且说这武师,不过一个江湖骗子,哪有什么神功,都是胡诌的;功夫没有,哄人的名堂却多得很,哄骗眼前这痴儿,用不了他一成心机。

    “这金铃功是将人之元气化浊为情,移筋易骨,乃至浊气尽除,通体轻盈,人动铃不响,便是练成了。”

    太子苦笑:“这怎么练得成!铃戴在身上,哪有人动而不响的道理。”

    “大道无极,修炼得法,神鬼亦可驱遣,何况区区肉身。”

    太子叹道:“且让我试试吧。师父,你这功夫有什么图谱没有?”

    “内功心法,不可言说图示,怕泄露真气。烦请太子稍开尊口,待为师的亲传与你。”

    太子就乖乖开了口,让师父的嘴贴了上来,吻得啧啧有声。这老杀才,亲了嘴还不算,舌头也顶进去缠卷一通。太子在人事上不曾开窍,竟不知吻嘴咂舌是这么舒服的事,吻毕,眼神都迷糊了,口涎从嘴边滴出来。

    武师吻够了,又伸手摸太子下身红玉,已战战而立,碌碌湿滑,耐不得捉弄,直挺腰往师父手里送去。

    他边弄边问:“殿下应不是初次起阳吧?”

    太子答道:“是说此物翘起么?睡醒时有过。”

    “可曾自己弄过?”

    “不会弄。只知道用手碰碰它,就好过些,不知什么道理,这话儿立起时,我就想起那镇国将军,想着他的俊脸,这里就落下泪来。”他指那茎头小眼。“……师父你万不可告给父皇,我那时不知他是坏人,今后不想他了。”

    武师心想:还道这孩子全不开窍,谁知小小年纪就在馋男人了。

    又弄了几下,太子哀哀叫唤着,泄出少年阳精,徐徐歪倒在师父怀里。

    武师又哄他道:“这东西是精气根本,泄一注,少一分,殿下你看,丢了精气这身子就软弱了。”

    太子慌张起来,攀着师父娇声吵嚷:“我体弱原是这个缘故!这该怎么好!这物件它自己要胀硬起来,自己要吐汁,全不听我使唤,长此下去,我命危了!”

    “不妨。”师父搂抱太子在怀中,揉着那瘦弱的膀子,“为师功夫深厚,气有盈余,可以给你添补些。”

    “怎个补法?”

    武师这才放出裤里硬了许久的一根孽柱,谎称吃了他射出的汁液就能补全身体。太子不疑有诈,就地坐下,张口去接,被师父按着头进出百来回,一汪孽种全泄在他小嘴里,他只当是滋补,欢欢喜喜吞了下去。

    “吞之入口是个办法;但若能灌入丹田,那就最好不过。”

    “怎个灌法?”

    武师想采去太子后庭新蕾,奈何自己的雄器才射过一次,软垂着不肯起来,于是他又哄太子说:“这上面还有残余,殿下可再吃净些。”

    太子又含住眼前坠物,细细吮净了,吮得那东西又再巍巍抬起头来。武师得了兴致,将太子压在垫上,深入双臀之间以指探路,按到那里面的情窍,太子连声浪叫;待门路宽绰了,才将自家棍棒放进去。

    这太子也真是个痴主,一个洁净身子叫人给破了,也不知受辱,还当是好玩的事,扭腰摆臀,竟如野兔儿侍候恩客一样。

    “师父,我这里面,说不清什么滋味,也不是疼,也不是痒,酥酥的,愈磨愈有趣味,这是什么,是内功发作么?”

    “正是正是,殿下实有过人天赋。”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