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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以后,日夜如此,太子就这样不知不觉做了他师父的情儿。

    将军想了想,这倒也是,练功是该小衣襟短打扮,太子这一身富丽裙袍,自然施展不开。太子更衣从来要人伺候,自己不会脱也是自然的。

    “今后你就在内宫钻研功夫,休作他想。我会常去督促,不可懈怠。”

    他跪下去,摆弄将军裤带,将军嫌他手笨,自己解了裤子,一根半硬的肉棍打在少年粉面上。太子举手拢住这巨物,一口含进嘴里。嘴巴太小,只吞进半根就噎得皱眉。

    将军不由发笑,“什么真的假的,我这东西插在你屁股里,还能有假?”

    太子被踢倒滚落殿下,颤颤爬起来,也不敢抬头,哭着说:“师父不在了,谁来教我练功,练不上功,还不如死了好。”

    “那你打一趟来给我看看。”

    将军解了披风,大步走下殿来,一边活动手脚一边说:“你放宽心,看你这样子挨不住几下,我下手自有分寸,不会打死你就是了。”

    “躲什么,又不是要伤你。”

    太子不懂弄箫即是弄屌之意,抽抽噎噎,说:“箫我是不会的,琴还能弹几声。”

    太子摇头:“还有一式,怕你不肯。”

    太子听了,总算放下心来,长舒一口气,“听人说你生性暴戾,贪杀嗜血。原来不是坏人,想必是误传了。”

    接着,又分开双腿夹住将军一腿,会阴处在人大腿上来回磨蹭。

    这般说来,愈发稀奇了。将军非要知道这神功底细,便说:“我也是习武之人,这样吧,我给你做个搭手,对练一番,总可以了吧?”

    他还在犯嘀咕,太子竟贴到他身上来,攀着他的肩臂,摆动腰肢,脚下铃声琅琅,分明是在做舞妓的本行。

    “烦请你替我把衣裳脱了。”

    “你……可要常来啊。”

    “这痴傻太子,该如何处置?”

    “什么太子,叫得这样甜,像个专给人肏屁股的小奴才。且看我丢在你肚子里。”

    太子听了前一句,才要抚胸舒一口气,听了后一句,又失声大哭。

    围观将士个个目瞪口呆。一国太子竟在众人面前行淫,对着反贼裸舞献媚、吮玉吞珠,谁曾见过这等奇闻怪事!

    “是要你……那阳物插进来。”

    “这一式,叫做仙云通天。”太子低声说。

    那孩子忽然瞪大眼睛,

    将军怔了一怔,吩咐左右送他退下。太子走出两步,又回头望他一眼,

    将军一听,被勾起了好事之心,“什么功夫这么稀罕,你倒是说说。”

    太子登时爽快得丢了魂,娇声叹道:“将军好功夫!”

    众人笑得更响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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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将军像要动怒,太子又哭起来:

    想必被那狗屁国师瞒哄欺负了。将军想到此处,竟有些义愤,恨没把那老东西多砍几段。

    “师父不在,我打不来。”

    “你老爹那个狗皇帝,跑得倒快。他那个狗屁国师叫我逮住了,拦腰斩成两段。”

    他却不知,这事正合将军的心意。将军上前捉住太子,掐着腰眼细看这后庭门户,不是一点星子,却是一道细缝,足见是被人用过的。这皇宫内院又不是烟花巷子,太子金枝玉叶,哪个敢用?

    但将军哪有心思伺候这小东西,于是拔出短刀来,吓得太子连连向后退缩。

    “那……好吧。”

    “倘若神功练成,该是人动而铃不响;我功夫尚浅,故铃儿乱响。”太子说完,大约是为了求饶,向将军拜了一拜。

    太子失声乱叫:“将军的功夫竟比我师父厉害!”

    太子又做了几式猥亵动作,说了几个扯淡名堂,这才摆了个收功的架势,向后退开一步。

    师父这句不是假话,只不过讲的非是练武的天赋,却是诱人泄欲的本事。还没顶破花心,骚水都流了一片。武师只恨自己没个更长的家伙什儿,捣在花心里面,还不知要骚成什么样子。

    将军问他:“这算是练完了?”

    又肏了百十下,太子软得站不住了,跌在地上。将军干脆抓起他一双秀足架在自己肩上,提刃猛进,耳边金铃作响,遮不住美人哼哼哀哀。

    太子转过身去,双手分开两瓣粉臀,又回头说:

    将军扯住太子的华服,三两下就割成破布纷纷落下,只剩了一对金铃系在脚上。

    将军伸出一指挑起他的脸,“狗皇帝的小狗崽,倒还有几分姿色。给我做个弄箫童儿,我也不嫌弃。”众人听了哄笑起来。

    也不知什么道理,这怒火向下烧去,龙头又壮了些,更比那武师的东西粗大许多。

    “这一式,叫做合计同心。”

    他看这孩子娇憨有趣,阳精尽泄的慵懒模样更惹人怜爱,怕他不知冷暖,吩咐旁人取了件罩衫给他披上。将军家中不缺艳婢姣童,却没有哪一个比得上眼前这男孩儿三分标致、半点风情。

    “真的么?你真的肯丢给我……?”

    数月后,叛军攻破都城,皇帝出逃,宫臣四散。

    他又转过身去,扭臀顶弄将军胯下,“这一式,叫做天地?合。”

    【完】

    “是什么?”

    闹到够了火候,将军深深一入,琼浆玉露都灌在里面。这一下顶得厉害,太子的小茎也随着泄了。

    “这一式……”他含糊说不清,只得吐出再说:“这一式叫心口相应。”

    “这废物又哭什么?”将军一脚踢在太子心口。

    将军尽了兴,丢开这小痴儿,起身系了裤子。太子躺在地上不肯起来,抚着他自己的软嫩肚腹,竟像妇人家得了丈夫的种、盼望成孕那般欢喜,又抬一对杏眼偷望将军,眼里水波盈盈。将军也糊涂了,明明是当众凌辱败者,怎么倒像是行了一桩善事?

    “什么?

    将军心下震惊,不知该骂还是该笑:好家伙,这胡扯的名堂还顶针续麻?!

    太子怯怯地起身走近将军面前,小小的个子还不及将军肩膀高。

    将军瞥见那对铃,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东西极像烟花场里淫歌艳舞的佩戴,怎会戴在太子脚上?

    太子被丢在东宫无人照应,逃也不会逃;待叛军来到,也不用人来绑,自己吓得软成一滩。叛党兵将捉了这孩子,拎到将军面前请示:

    他向太子的小缝唾了一口,一下顶了半根进去。

    将军又抽来送往几次,再一记顶到深处,龙头直穿花心,顿时甘露倾出,交接处热流横溢。

    “不好说。”

    “我穿这一身,练不来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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