恹香(2/8)

    “唔……好像也不是不行,青坊催乳的药也不少……”

    “怎么了……”慕澜沙哑地开口,满是情欲的嗓音微微上扬,“嗯……是我疏忽,夫君来了许久,却未曾、见识见识……俪都的风貌人情……”

    话音将落,裹在他体内的蛊根便缓缓抽动起来,水淋淋的穴道进出倒是畅湿顺滑,只是根身粗巨,挤到三分之二处便遇见了些阻力。

    这仍不算完,慕澜在他眼前晃了晃不知从哪抽出来的丝巾:“夫君再闭个眼……”

    “咳……”

    慕澜戴上蛊根,将他褪至腿根的亵裤拨至膝弯,掐着他的腰挺身没入。

    “嘶……”慕澜忍不住在他耳边笑道,“夫君这么夹着我,还要我忍着不出声,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祁渊眼被蒙着,也没法再以眼神示意。他先前三番四次未搭理她,不知是嗑了药心情好还是怎的,她始终没生怒,可现下身处闹市,终究难赌那一分运气,万一这人当街发疯,他……

    “好了。”

    他每向后挪一寸,她便往前进一寸,两人相接处磨磨蹭蹭,几次叫他差点没软塌了身子,好半天才终于靠上车壁,稍稍得了些承力之所。

    “竟敢背着我偷人!看老娘不打死你个淫荡下作的贱人……”

    这般缓慢的摩擦于二人而言皆是折磨,敏感的那点被一点点蹭压而过,祁渊面庞通红,吐息沉急,眼角泛起的湿意浸透薄薄的丝布,氲开一层深色水痕。

    一个深顶叫他又忍不住想要向后,可身后便是马车外面,是来来往往的行人与喧嚣吵闹的街市。

    和她多说两句话,他怕是要再减寿十年,就这么几句话功夫,身体里的火仿佛有一半都变了质,窜得脑门青筋直蹦。

    清晰得吓人的喊叫声唤回了他飘在半空的神智,方才那瞬对话近得如在耳畔,祁渊悚然一惊,恰逢蛊根顶磨上那点,他闷闷喘息了几声,美丽的脖颈不由得向后仰去。

    纵然辨不清对面那人的五官,祁渊还是诡异地看见了她眼里亮起的光束,待听清她呢喃细语的内容,太阳穴也隐隐抽痛了起来。

    “呼……”舒爽直直窜入四肢筋脉,她呼吸一滞,许久才长吐出一口气。

    他这蒙着眼又堵了嘴,慕澜同样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对方此刻的心情恐怕不会有多美妙。

    祁渊:“……”

    祁渊丝巾下的眸子冷冷注视着她,内心毫无波澜。

    慕澜极感兴趣地挑开遮掩,两枚红果兀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她伸手去摘,小果瑟瑟地发着抖,颜色愈发艳丽,不过片刻,果身变得饱满丰润,鲜艳欲滴,犹如两颗熟透的樱桃。

    “奴没有,妻主大人饶命……啊!别打了……妻主大人饶命……奴真的没有偷人……”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慕澜不死心地问:“夫君觉得不好么?”

    马车行驶得十分平稳,车辘声不疾不徐响在耳边,偶尔闻得三两路人声,也很快擦肩而过。

    祁渊低低“嗯”了一声,手脚用了劲,下面也难免跟着收缩一瞬,慕澜话语一滞,被这突然的一绞吸得险些泄了身去。

    汗珠顺着腮颊蜿蜒而下,身下绒毯早已汗黏黏的湿了个透。

    素手缓慢游过寸寸白瓷般细腻的肌肤,落指处簇簇细小的电流激起片片酥麻,自皮肤表面钻入血肉筋络,叫人浑身发颤。

    “……”不如何,很不如何。

    “这条小道行人不多,夫君可以出声……”

    正面仰躺的姿势不便受力,即便他已微屈起双腿,仍要她托着腰臀送力。

    祁渊长腿伸展,虚虚分跨在她的腰两侧,身子微一腾空,双手便自然勾上她的脖颈,浑身半数重量都压在她托着臀瓣的双手之上。

    后一句是朝着姜玄的吩咐,他这个角度恰好透过流苏隐约瞧见车内一角,与里面衣襟散乱、面色灼红半躺着的那人对视上了一眼。

    他缓缓睁开眼,一个模糊的人影正向后退开,眼前的一切皆笼上一层朦胧的雾色,只能大致辨认出模糊的轮廓与颜色。

    “嗯……”他不再极力压抑,急促喘息了两声,似挑衅又似无可奈何,“我不喜欢的话……殿下就能算了吗?”

    “夫君放心,我帮你堵着嘴,就不会弄出声了……”慕澜一个急中生智,嘴巴一秃噜,话就出口了。

    他僵了一瞬,低头在臂上蹭了蹭,再抬头时视线终于清晰,思绪也终于明朗——

    深深浅浅的抽探如隔靴搔痒,他手指微微蜷缩,只当耳边是只聒噪的蝉,放空心思左耳进右耳出。

    她若尽兴……祁渊闭上眼,算是默许了她的提议。

    慕澜得了爽头又过了嘴瘾,见他忍得辛苦,自觉体贴道:“罢了,你躺着就好,为妻可以自食其力。”

    只思考了一瞬,他便有了决断。

    见那双鲜艳水润的唇瓣张张合合,她鬼迷心窍地将手伸了进去,待回过神来,手指已经捉住那条小舌挑弄了几番。

    湿黏的丝巾贴在眼皮的感觉并不好受,慕澜的手指已从他嘴里撤了出来,他得了空,便借着车身偶尔的颠簸晃动有意无意蹭向肘弯,蹭得颊边湿发黏乱曲卷,总算是将丝巾往上蹭出了一条缝来。

    慕澜:“……”

    衣衫被汗浸湿,黏腻地贴在身周,亵裤也早已褪至脚踝,堪堪挂于其上。祁渊轻靠着车厢,隐忍地喘息着,双腿自膝盖向两侧屈分,整个人被她抵在身前,进退不得。

    祁渊眼神转向她:“殿下,方才……”

    他勾紧她的脖子,垂首虚搭在她脖颈一侧,口鼻间撩人的喘息声皆落在她的耳畔。

    好你个头,祁渊闭上眼:“殿下……爱如何便如何吧。”

    两人呼吸声沉重,车厢内一片热意氤氲,偶有清风撩过,车帘流苏荡曳,带着凉意的气流拂过汗湿的衣衫,吹起一阵细小的寒战,下一瞬便又黏热起来。

    “夫君可还受得住?”慕澜的嗓音已带了些哑,低声征询他的意见,“若是不难受,我便再进去些……”

    祁渊乖乖地伸手,任由她将自己捆了起来。

    “那便好……”慕澜的手摸到他腰带处轻轻一勾,“我们继续。”

    咕呲、咕呲,轱辘、轱辘……

    慕澜寻思……这话说都说完了,再狡辩也没意思,她就从心好了。

    祁渊面色酡红,声音也似醉酒般微哑熏然,低低应了声:“……好。”

    “夫君……”慕澜抽出手指,将液体抹在他的乳头,“既然夫君不愿出声,那接下来一路,可都得忍住了别出声……”

    祁渊牵了牵嘴角,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多谢殿下关心,祁渊并无大碍。”倒是那蛊虫更碍事些。

    偶尔的颤栗与瑟缩,也不过是情动之由。

    然而更痒的后穴已经忍不住饥渴,不顾主人意愿一收一缩地吮吸起来,他似受不住了,低哑的声音带了些喘:“别,痒……”

    对此,慕澜满意极了,下身涨得再难受,念及他的乖巧顺意,动作也依旧缓慢温和。

    黑暗极易放大其他的感官,呼吸、心跳、车辙、行人……以及身上的那双手。

    马车外有细微人声传来,他不由自主地缩了缩,那股带着微颤的吸力叫她小腹一麻,喟叹声又一次响在他耳边,吹得他忍不住侧头,躲痒。

    祁渊僵着身子一言不发,似成了一根平躺的木头桩子。

    慕澜见状刮了刮小豆粒,与他低声打商量:“夫君可否行个好、松松口,也好叫我动上一动……”

    两人都忍得极其辛苦,祁渊眼前的丝巾也早已被汗湿,黏腻地贴于皮肤上。他早早闭上了眼,才不至于叫咸蜇的汗水落入眼里。

    “要看夫君的本事了……”慕澜笑盈盈地提出条件,“若这一路夫君让我尽了兴,我便答应夫君一个请求,如何?”

    车内一阵静默。

    一人忍着不出声,一人忍着不粗暴。

    “夫君的乳头可真好看,像红润多汁的浆果,用力一吸便能吸出汁来……”她喃喃地感慨,听声音似乎真想上嘴尝试一番。

    先不提前者听了这话心里有多一言难尽了,慕澜都觉得自己多少有些无耻了,字字句句都跟个满脑子只有兽欲的地痞流氓似的。

    柔软的流苏拂过发丝,本该落在坚实车板上的头颅后方一轻,竟没有抵着丝毫着力点。

    “别动……”慕澜叹息一声,沉浸在柔软裹挟的舒适中不愿动弹。

    这一发现惊得他呼吸都停了一拍:“殿下呃……”

    “那自然是……”

    车帘放了下来,马车缓慢地行驶在安静的小路上。

    前方已渐渐闻得人声鼎沸,那下颠簸许是正由小路转上嘈杂的闹市街道。祁渊不确定方才自己惊呼出口的那声是否有人注意,只能尽力压下到喉的呻吟与喘息,根本分不出精力来搭理这厮。

    “……夫君?”慕澜的声音幽幽响在耳边。

    他垂首埋在她颈边,干灼的唇瓣吐出阵阵灼热的气息,烫得她心猿意马,早将方才的打算丢了个干净:“那便罢了,你再勾紧些……”

    “唔……”

    那衣带在腕子上缠了几圈,不松不紧地缚住双手,在中间打了个漂亮的结。

    慕澜越发满意了,她拾起那根腰带:“抬手。”

    慕澜的目光也正落在他的头上,姜玄心下一凛,收回眼神,与另一人一同恭敬道了声“喏”。

    念起手动。一手挑弄湿热的软舌,一手压着他的两腕,慕澜一路缓步前进,开疆拓土,终于将整根没入,严丝无缝与他贴在了一起。

    受缚的双手被抬压至头顶,他顺着她的力道微微后仰,本就没了束缚的衣襟彻底散了开,雪白的胸膛上两点红梅若隐若现。

    衣襟大开,一片暖玉白瓷般的肌肤跃入眼帘,精致的锁骨线隐入领口,半露不露……

    他蹙眉忍了片刻,还是没能忍住,压低了声音道:“殿下……轻、轻些……别弄出声音,我、唔嗯……”

    祁渊沉默着,始终没有什么挣扎之意,最难耐之际也未曾合拢牙齿咬过她一回。

    “不……”祁渊打断她的臆想,快速地喘息两声,“我暂时、不想见识……”

    祁渊心里一跳,看不见她的表情,便只能凭着声音猜测。

    “夫君不必担心,已经没事了,倒是夫君你,”慕澜伸手一捞,将人捞进怀中拨了拨,“方才可有哪里撞疼了?”

    重获自由的双手僵麻着,轻微活动几下才撑起身子,顺着她的力气慢慢向后坐起。

    ……以及他刚刚说了什么来着?别出声?

    马车外青天日朗、人声喧喧,车内却衣衫半褪、淫声濡濡。内外不过一帘幕遮挡,委实令人心惊肉跳。

    “可是夫君好像不喜欢……”她来回刮擦着红肿的豆粒,“夫君不喜的话……”

    穴道被巨大的根身缓慢拓开,胀裂感与满足感同时传来,明明耳边尽是街头喧嚣人声,他却仿佛听见身下淫根撑开甬道的顶弄声,水腻又黏滑,叫人心跳都漏了一拍。

    柔软的丝绸轻柔地覆上眼周,不松不紧绕了一圈,在脑后系了个简单的活结。

    祁渊本就红透的脸更加艳上几分,藏在丝巾下的眉眼抽了抽,只恨不能立时将此人药成个哑巴。

    难怪,他背后所靠竟并非是车厢后壁,而是车帷一侧!

    “夫君向后挪挪,慢些……”慕澜终是忍耐不住,扯开他手上的束缚,托着人朝上坐起。

    “遵命……”带着笑意的嗓音盖过街边一众嘈杂声,清晰地在耳畔响起。

    那让人头疼的声音还在畅想:“嗯,一只穿孔坠铃,一只产乳催汁……夫君觉得如何?”

    祁渊吸了口气,屏着呼吸慢慢放松,不料马车兀地轧过一道不平,车身微一颠簸,手脚无处着力,他反射性绷紧了身子,下面那张嘴立刻咬紧了体内那物,力道又急又紧,吸得慕澜眼都红了。

    “受得住,可以、进来……”一张口,浓浓的喘息声便再压不住,呼出的气流灼热燎烫,喉管都似烧着了一般。

    “嗯……”巨根劈入的酸胀感将折磨了他许久的空虚与瘙痒压下大半,祁渊低低吟了一声,似逃离般挣动了一瞬。

    不论慕澜是否真有白日宣淫的癖兴,祁渊是绝无此类淫好。

    蛊根在穴道缓缓进出,濡湿的水声被外面嘈杂的人声遮掩。闹市街头,光天化日下,精巧奢华的马车之中,一场羞人的淫事正随着滚滚车辙声渐行渐远……

    她说着便将人推倒在绒毯之上,手下肌肤莹泽如温过的暖玉,上手便忍不住摩挲个不停。

    慕澜:“……”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眯起眼享受着软肉紧致的夹吸,忽而像是想起来什么,微微侧头提声对外面的人吩咐道:“下一个街口,走左边……”

    祁渊呼吸声微促,那双手顺着流畅的腰线下滑,越过圆润山丘,很快触及那片湿热褶皱。

    流苏轻轻摇曳,帘外射入的光线时明时弱,一会儿落在身上,一会儿打在颊庞,偶尔几缕透过层层薄丝泻入眼底,影影绰绰,明晦不定。

    慕澜一把扯下碍事的亵裤,托着他的臀向上顶了顶,呼吸沉沉道:“腿伸过来,勾着我的腰……”

    “啊……”祁渊搭在她肩颈的手一紧,将差些仰出车外的头颈急急收了回来,只余几缕墨发搭在车窗边沿。

    “放轻松……”

    他口鼻间的气息猝然一滞,一声呻吟溢出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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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祁渊又乖乖地闭上眼睛,清凉柔软的触感压下来,他的眼皮微微一颤,终是忍住了没有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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