恹香(3/8)

    外面两人一同应“诺”,马车缓缓驶进一条坎坷不平的石板路。

    驶离大道的一瞬,车轮轧过交界的路坎,车身猛地一落,里面立时传来一声男子的闷哼声。

    “嗯……”祁渊紧紧搂住她,修长的腿勾着她的腰身,薄唇在她颈侧翕动,“殿下是、故意……呃……”

    “夫君……不觉得、这样更省力么……”慕澜在他耳边喘息,咬字都有些含混不清。

    马车碾压过崎岖的路面,时不时颠簸一阵,两人交接处有节奏地随之震颤起伏,点点水液咕叽咕叽地溅出井口。

    忽而一阵剧烈簸荡,蛊根猛地从小穴抽离寸许,雪臀落下时又凶狠地整根刺入,根身粗暴地将小穴贯穿,狠狠碾过敏感的那一点。

    “哈啊……”

    他的脸上布满红潮,眼底瞬间漫起迷蒙的水雾,隐忍的呻吟声闷在她的耳边,低哑又压抑,只一声便令她浑身颤栗、燥热难当。

    “这路上没人……”慕澜被那声撩得心痒,不由轻声诱哄,“你不必忍着……”

    “殿……下……”这两声几乎是呵出来的气音,他断断续续地出声,“我……这是……嗯哼…在外面……”

    “在外面、呵……怎么了……”她低低地笑喘道,“除了你我……又没有其他人能听见……”

    祁渊狠狠喘息几口:“……”敢情外面赶马车的那两人不是人?

    “呵……”她轻轻笑了两声,狭促道,“夫君还是、嗯……这么害羞,实在是……可爱得紧……”

    祁渊抖了抖,不是被马车颠的,是被她肉麻的,这人肚里除了“可爱”二字,就没有其他词了吗?

    “殿下……唔、谬赞……”他有些受不了这一阵接一阵的颠震,这一条路究竟何时才能走到头啊……

    慕澜眼里闪过一抹沉欲,提声朝外吩咐:“此路颠簸,车赶快些。”不止是他,她也忍了许久了。

    “诺”声将落,马车便猛地提了速,车身剧烈颠簸震荡起来,连带着车厢内两人的动作也变得急剧猛烈。

    “啊……”

    猛然加剧的抽打惊得小穴连连收缩,不断挤压着体内来回鞭挞的巨物,私处濡湿的水声也更为激烈,咕呲咕呲地响个不停,溅起朵朵雪白的浪花。

    肉体撞击木板的闷响声、肉体与肉体之间的拍击声、私处剧烈摩擦的濡湿声、车身震荡的颠簸声与车辙滚动的轱辘声混做一团,嘈嘈杂杂在耳边奏响,如一曲激昂欢快的靡靡之音,直听得人面红耳热、口干唇燥。

    慕澜掐着他的臀,猛地顶弄数十下,在他一次重重的绞吸中喷泄而出,不待浓灼泄尽,便抽身而出。

    点点白灼浇在被拍打红肿的臀缝腿根,和着穴内不断涌出的精液一道,滴滴答答落入绒白的棉毯之中。

    两人皆是长出一口气,祁渊四肢摊垂在两侧,双目迷蒙,无力合拢的穴口随着车身震荡,源源不断地溅漏出汪汪精液。

    沉沉喘息了几个来回,慕澜蓦地瞧见他下身挺立昂扬的那物……他竟还没泄身么?

    “看来夫君还未尽兴啊……”她握住他的腰身将人翻了个个儿,“正好,我们再来一次。”

    方才泄完精的分身尚还软着,她挤进他分开的双腿之间磨蹭几下,滚烫火热的柱体立刻精神抖擞起来,朝那漏着精水的小口昂首挺胸立起了身。

    祁渊手指扣在车帏边沿,一绺湿透的墨发垂落在帷幔外,风一吹便能掀起布幔,瞧见里面大片淫靡风光。

    “呃嗯……”

    他紧紧扣着窗沿,骨节因用力而泛白,可身后的人一刻不停,顶得他身子来回晃动,险些就要将头纵出窗外。

    “不打紧……”慕澜不由分说,一把扯开车帷,“外面没人,不信、你看……”

    祁渊呼吸骤停,待回过神来几乎要被她气笑,一时竟忘了羞耻:“殿下可真是……”古往今来厚颜无耻第一人!

    不过……扯开了帷幔确实舒服许多,不同于车厢内满溢的麝香味,车外凉风一刮,清新的空气瞬间充盈鼻间,叫人神智一清,连被颠了一路的头晕都散了大半。

    “是如何?”慕澜突然伸手握住小祁渊,一边粗暴地顶弄,一边温柔地套弄,叫他猝不及防轻吟出声。

    “呃啊……”他下身一麻,搭在车帏的手指无力地松开,浑身都似有电流在窜,挺直的脊背微微弓塌,反射性后躲的动作恰好将自己送进她怀里,倒像是自己迫不及待迎了上去。

    这投怀送抱的行为显然取悦到了慕澜,她将下巴轻轻压在他的肩上,笑声愉悦,葱白指尖回报性地重重刮擦过那道小孔。

    “嗯哼……”

    灼热的茎身又粗涨了几分,握在她手里,又烫又硬,如一杆烧红的铁棍。

    她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在他即将攀至顶峰之际,不知从哪掏出一方丝帕,蓦地系住了正在喷薄边缘的茎身,生生将他的欲望逼了回去。

    祁渊猛地转过头,正好捕捉到她眼底的一丝狭促:“……”

    “咳……”她眼神飞快地漂移一瞬,而后一双桃花眼极无辜地眨了眨,仿佛在和他比谁睁得更大,“夫君怎么能一个人先到呢!这云雨交欢,自然是要等为妻一起才好……夫君说呢?”

    祁渊哽了哽,默默转回头:“是,麻烦殿下、呃……快些……嗯啊!”

    臀后的撞击迅猛又急促,那人已不满足借着车身颠簸自然磨蹭,两只手似铁钳一般掐着他的腰身猛地向上一提,力道重得他半个上身都探了出去。

    “啊!哈啊、慢、啊!慢些、呃!要、呃嗯……掉出去了、啊哈……”

    “不会的、夫君安心……”

    “别、呃啊!太深了!啊、轻啊!轻点呃……”

    半个身子挂在外面,飞驰而过的石子路面看得他眼晕,一上一下的颠簸震得他脑涨,索性便闭上眼,随她去了。

    “呃、殿……殿下、哈啊……”

    慕澜真是听不得他叫唤,他一叫她就耳朵发酥,欲火直窜进脑门,只想化欲望为动力,一个劲地捣弄挺刺,没过多久,小腹便淌过一股热流,粗涨的蛊根也已蓄势待发。

    “殿下、呃啊、何时才好……啊哈、嗯哼……”

    受到提醒的慕澜忙为他扯下丝帕,握着帕子就这么重重揉捏几下,憋了许久的茎身终于一颤一颤地释放出来,将积攒的白灼尽数射了出来。

    慕澜用丝帕托着他的茎身,接下股股白灼,这才免了半壁车厢的污浊。

    待他这边稍稍平复,她埋在他体内的蛊根也吐完了精再次疲软下来,软哒哒地挤在小穴内不肯挪窝。

    慕澜扔开沾满精液的手帕,看了眼满指缝白灼的右手:“夫……”

    “阿爹你看那!”

    这一声唤回了他沉浸在余韵中的神智,祁渊脸色一变,刷地一把拉上车帏,隔绝了前方的视线。

    “小孩子不能看这个!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父子的声音渐渐远去,祁渊转头:“不是说,没、人?”

    慕澜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一阵磨牙声,很久没听见过他用这种质问的语气说话了,竟然还有些怀念。

    “我可没骗夫君,没人的路刚刚已经过去了——”

    祁渊眉头紧拧,马车现下稳得很,明显已驶入一条平坦的康庄大道,方才那一瞥,隐约可见道路两旁房屋错落有致,听声音是平常人家的住处,看见他的那对父子也的确是住在那路口的一户人家。

    这么说来,她的确没骗他,呵……

    他深吸了一口气,很难不怀疑她是故意为之,之前一直逼他出声也就罢了,明明可以早些提醒他……

    “对不住,我忘了提醒夫君,是我的不是……”

    祁渊忍不住挑了挑眉:“殿下是会读心不成?”还知道先发制人。

    慕澜觉得他这副模样也稀罕得紧,抱着人亲了两口:“……怎么说?”

    体内巨龙突然有了复苏的迹象,祁渊顾不上被糊了一脖子的口水,压下火气,蹙眉低声道:“殿下,还未尽兴么?”

    “尽了尽了,”慕澜察觉他语气中隐晦的不耐,竟也不觉得生气,“马上快到了,夫君放心,我就是亲两口,不做什么……”

    祁渊目光怀疑地盯着她埋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这都快把他脖子啃出印了,她的话真的能信?

    信誉为负的慕澜头都没抬,一边种草莓印一边嘀咕:“我说的是真的……”

    祁渊:“……嗯。”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种完草莓印的慕澜终于抬头,随即毫不迟疑地撤出了温暖的肠道,三下两除二擦净手解了蛊根把自己给捣整好了:“喏,这下夫君信我了吧?”

    “殿下是收拾好了,”祁渊看着这人衣冠楚楚的模样,忍住了杀人的欲望,露出一个恭敬的微笑,“我呢?”

    “车厢有备用的衣裳……”

    很好,原来是早有预谋。

    慕澜笑呵呵地接着说:“还有棉巾和水,我先给夫君擦擦,这身衣服就脱下来换了吧?”

    “行,那便有劳殿下了。”祁渊将湿透的衣裳脱了下来,等着她为自己擦拭。

    慕澜打湿了棉巾,先给他擦了脖子和上身,擦到下身时他突然有些后悔,截住她的动作道:“殿下辛苦了,后面的我自己来便好……”

    慕澜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将棉巾搓好了递给他:“那好吧……你自己来。”

    他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倒也没磨叽,接过拭巾便擦拭起来。

    慕澜十分自觉地给他换了道水,他擦了几遍才将臀缝与腿根的粘液擦干净,可里面……

    “里面等回去再洗吧……”慕澜瞧了许久,适时出声,“车上多有不便,若夫君怕流出来,可以先用玉势塞住,这样便不会漏出来了……”

    祁渊静看了她几息:“……我听殿下的。”

    他翻身跪趴下来,任由她将玉势推了进去,五指粗的柱身牢牢卡住穴口,不留一丝缝隙。

    “好了,”慕澜拍了拍他的臀,被手下柔软紧致的手感吸引,没忍住又捏了捏,“……可以去穿上衣服了。”

    祁渊瞥了她一眼,拿起搁在矮塌上的衣裳去了最远的角落。

    慕澜摸了摸鼻子,她有这么可怕吗?不是说了不会做什么了,唉……

    这声略带遗憾的叹息又惹来他意味不明的一眼,慕澜将才吐了半句的叹息吞回肚子里,得……她闭嘴。

    在她一瞬不瞬的沉默注视下,祁渊飞快穿完了里衣。

    窸窣声响了片刻,过不久便停了下来,马车内安静了一会儿,早已穿戴好的祁渊抬眼看向她:“殿下可是觉得有何处不妥?”

    “没……”

    没有这么盯着他作甚,不觉得渗人吗?

    “就是觉得夫君太好看了,穿哪身都好看。”

    慕澜说着嘴一顺,“当然不穿最好看,不是,我的意思是……夫君就算是穿的粗布麻衣那也很好看……”

    “……”

    祁渊无视了这一段话,指着满地狼藉道:“殿下,这些……”

    “把毯子卷起来放一边就行,会有下人来收拾,”她刷地拉开右手边的帷幔,“倒是这里面的气味,得散散干净才好……”

    这点祁渊也赞同,他撩开另一边车帘,“殿下说的有理。”

    “吁……”

    紧闭的府门前,一辆精致奢华的马车缓缓停驻。

    “殿下、正君,永乐王府到了。”

    车外二人放好踏脚用的步梯,便恭声请两人下轿。

    慕澜抱臂看着斜对面的人,眉梢轻轻挑起,轻声揶揄道:“夫君……现下可有力气下马车?”

    对面那人睁开眼,微微一笑:“谢殿下关心,下车的力气自然是有的,殿下是要我先下么?”

    若在姜国,男女夫妻同行一辆马车,一般都是男子先下车,再扶女子下轿,以示体贴与恩爱,可现下是在女尊男卑的俪国,他刚承事不久,体内甚至还含着那东西……但凡她还想和他演那什么“琴瑟和鸣”的戏码,都应该自觉点,在这种时候做个人吧?

    吃饱喝足的慕澜自然不会选择当狗,她笑眯眯地摇了摇头:“夫君误会了,我不过确认一番,毕竟某人不久前可是哀求本殿下不要让他连下车的力气都没了呢……”

    祁渊微笑:“殿下一诺千金,祁渊深感佩服。”

    “得了得了,夸不动就别硬夸了……”慕澜摸了摸鼻子,低声咕哝,“你这笑得是好看,但也怪渗人的。”

    祁渊嘴角一抽,如若情况允许,真想一脚把这人踹下车去。

    不过……

    他收回了眼神,眉梢微敛,他最近的情绪似乎很容易被她牵动,不知是不是那蛊的另一层作用?

    当然,也可能是他修炼不到家,毕竟这厮实在太狗……人嫌狗憎了。

    简直没脸没皮,令人发指。

    慕澜咕哝完那一句,也不等他开口,便揭开帷幔率先出了车门,她转回身,一手撩起帘幕,一手伸向车内,极为体贴温柔道:“夫君,来,我扶你下车。”

    祁渊瞧着眼前莹白修长的五根手指,默了默,将手搭了上去,俯身出了马车,慕澜紧握着他的手,极小心地牵着他:“慢些……”

    他配合地露出一个略带羞涩的微笑:“多谢殿下。”

    “不知殿下大驾,有失远迎——”

    接到护卫通报后姗姗来迟的女管家端着一副得体的笑容,朝慕澜拱了拱手:“最近府上事忙,一时间腾不出人手,便只有奴婢出来迎接,还望殿下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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