恹香(8/8)

    她擦拭的动作放得无比轻缓,祁渊也只好忍下她好意带来更为绵长的疼痛。

    擦拭过后的红豆越发挺立,饱满似石榴籽一般,色泽红艳、娇嫩欲滴。若掐一掐,似乎还能挤出汁来。

    慕澜虽被勾得手痒,但到底还是忍住了,规规矩矩帮他擦完了上身。

    祁渊稍感意外,他早就察觉她先前的怒气并不完全是冲着伤他的刺客,也知道这次犯蠢受伤必定惹了她不快,甚至让她怀疑他在故意上演一场苦肉计。先前在马车上,他中的毒与漏卮般的身体,让她光明正大地借驱蛊实施折磨——名为救人,实为惩罚。

    可这会儿,她又真心疼他似的,屈尊降贵地服侍自己,也不见半点不愉。他身上这么多疑点错处,她明明可以直接发难诘问,为何要用那种法子……她就那么笃定,自己看得出她的警告之意么?

    慕澜当是早就认识他,她是否真是那人……对他的身份又知道多少?

    “殿下……”祁渊突然出声道,“只是一道划伤而已,上药后已经结痂,至于体内余毒,再煎两副药喝下去也就清了……”

    “嗯?”慕澜放下拭巾,盯着他眼眸幽深,“夫君到底想说什么?”

    “祁渊那时犯蠢,冲动为殿下挡箭,只是心急乱了分寸,并非刻意受伤使苦肉计。”祁渊微微喘息,顿了顿才道,“我害怕殿下误会。”

    一不做二不休,他低声坦白:“不瞒殿下,我先前也习过武,只是后来……服了些烈性的药物将功力悉数化去,力气也比以前差了许多。”

    服药之时与缘由自然不必说,祁渊望着慕澜的眼中有些许不易察觉的复杂:“那一箭来的太急,原本我以为推开殿下时自己也可以躲过,可我忘了……”

    “我是真的忘了,”他的语气轻弱,有些平静的颓然,“自己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他这模样不像撒谎,眼中一瞬间的脆弱与苦涩,看得慕澜心中莫名有些不舒服。

    虽在以前,他也……并非是意气风发、鲜衣怒马的模样,可至少有功夫在身,无论如何也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可现在,若他所言非虚,便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他真就任由自己落到这般田地?

    “夫君才不是废人……”慕澜心疼又愧疚地看着他,“那种药对身体损伤太大,难怪夫君总是体力不支……”

    祁渊右眼皮跳了跳,一时不知是否他想岔了。

    “殿下不必担心,我一直在调养身体。”他轻声道,“虽还有些体虚之症,但必定……不会让殿下不尽兴的。”

    祁渊垂眸,语气虚弱却坚定,“殿下若是想做些什么,不必有所顾忌。”

    “说什么呢,”慕澜像是被他逗笑,撩开他颊边黏着的一缕发丝,“夫君安心养伤便是,伤好前我不会干什么的。至于体虚之症,夫君有法子调理便好,府里缺了药材,便让人去买去寻……总之,对你家妻主有点信心,夫君为我受了伤,我还总想着干那档子事,岂不是要寒了夫君的心?”

    祁渊摇摇头,虚弱地苦笑着:“多谢殿下体谅,只是祁渊体内这股吊了许久的虚火若不泄了去,恐会伤肾……”

    这是在怪她?还是在暗示什么?

    慕澜眼中有兴味闪过,脸上不显,犹疑道:“你的身体……”

    “无碍的……”祁渊苍白的脸上泛起微弱的潮红,低低道,“只要泄上一两次便好,殿下帮帮我吧……”

    慕澜看着他,没有说话。

    祁渊轻轻去牵她的手,长睫轻抬,眼中的希冀与乞求不言而喻。

    这谁能忍?

    慕澜长吐出一口气,为他披上一件外衣,眼中的欲望再不加掩饰,轻轻问道:“夫君就这么想要?身体受得住吗?”

    “殿下……”祁渊被她如有实质的目光刺得微微瑟缩了一瞬,忍住后退的冲动,还算冷静地道,“我的伤……只要不太过火,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夫君是神医弟子,便听夫君的。”慕澜体贴地问他,“夫君可要先清理体内……”

    “自然要的,有劳殿下……”

    慕澜看着被人压跪在身前的男人,不得不承认对方的手段和心机都是世所罕见,她虽然心中防备不消,但终究是大意轻敌了,被他假意示弱的样子迷了眼,也对自己太过自信,还好留了后手,才不至于损失太大。

    跪在地上的男子眸色浅淡,似乎并不在意自己将会遭受什么,计划败了也不见颓色,眉间淡漠冷意,终于有点像她在姜国见到的那个人,她冷嘲一声,果然他在床上的样子都是故意装给她看的。

    经过一日酣战,她心神都有些疲惫,什么都没说,只挥了挥手让手下把人带下去。

    祁渊见她的样子,眼神微动,顺从被人带去了大牢,路上也没有出什么幺蛾子,似乎是完全放弃了抵抗一样。

    晚上慕澜似乎休息好了,来了大牢把人玩弄得凄凄惨惨,但是他无论如何到不再似从前榻上那个妖娆淫荡的正君,即便身体再如何淫乱,眼中依旧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每次慕澜以为他要坚持不下去时,他都轻飘飘瞥她一眼,最后人都浑浑噩噩了,也没有让她听到一句求饶,气得慕澜发病,死命折磨他,差点没把人弄死。

    一晚上就被带了刺的藤鞭打得鲜血淋漓,玉茎被刺穿了两个洞上了环,吊着两枚沉甸甸的玉指笛,乳头也分别穿洞吊上四个银铃,不断拉扯玩得紫红坏掉一样,乳孔里插了猪鬃毛,后穴被掰开拉出一截肠肉,在敏感肉粒上穿了个细洞挂上极小的银环,环上坠了个银铃垂落在穴外几寸,将原本豆大的肉粒拉扯得仿佛生抽出一截嫩芽,随着她轻轻拨弄银铃,那嫩芽便随之摆动,犹如风中战栗的柳叶。

    肉壁被植入密密麻麻的刺蛊,时时刻刻遭受麻痒刺痛,一旦有东西进入更是疼痛难忍,犹如上千根银针反复刺入穴肉,又像有无数红蚁爬过,瘙痒难忍,引得穴肉不住收缩,一收缩便如遭电击。

    慕澜还花了许久用特制银丝线在他穴肉上刺了个“澜”字,再用特制烛蜡点火炙烤,直到在肠壁烫下深深的剜肉都难以去除的痕迹。

    银丝线被牢牢烙印在内壁,慕澜犹嫌不解恨,在他穴口镶了一圈银线,垂下五根线,其上分别穿了沉甸甸的小珠子坠下来,有一根线穿过肉粒的小环,拉动可以调解珠线位置,将珠子拉到紧贴在穴口上,一般她就让珠子拉扯垂下,他微一动,珠子就互相碰撞叮咚作响,珠帘间的铃铛也清脆悦耳。

    铃铛除了肏穴外不取下来,珠子任何时间都挂着,每次她进入都把珠子带进去,被按压得很舒服,一拽珠子穴肉就外翻,把人倒吊起来,珠子散落在穴周,拽住一扯,穴肉就跟开花似的层层绽放,煞是好看。

    有时候她兴致来了,便将人反手吊起,翻出那圈穴肉,手掌呼呼地拍打上柔嫩的穴肉,他被打得前后晃动,臀外肉圈肿大数倍,待肿大的嫩肉将穴口完全堵住,她便将手指一个个地戳进去,感受着指周紧紧的吸附力。

    她有时候肏得他合不拢腿,有时候给他抹上浓烈的春药,却拉开他的腿,撑开穴口,用珠子把外面这圈穴肉拽到外面,任他滴下一滩水,穴肉却被撑得连收缩摩擦都做不到,只能生生忍着。

    有时她也把他捆成一个尴尬的状态,轻微一点便牵一发而动全身,然后拿羽毛挠他痒痒,有时挠脚底,有时挠腋下,有时挠大腿,甚至坠在外面的那圈穴肉也不放过。

    他受不了地躲闪,就会牵动身上的各处,扯到玉茎或乳粒,还有后穴。他偶尔被她玩弄到崩溃,眼泪不要命地流,但每次她要他求饶,或者问他的计划,他就会清醒过来,抿唇硬扛。

    而且他根本昏不了,之前自己交代出去让自己保持清醒的药方,此刻折磨得他不轻,即便昏过去,不到一刻便能醒过来。

    慕澜不信这个邪,说她就是太惯着他了,见他不以为然,她便放言要将他拉去游街,个个赏弄一遍他的贱穴,祁渊却仿佛不相信,又或是不愿相信,还是不吭声。

    慕澜被他这副不以为意的姿态气炸了,将人遮了眼睛抹上药吊了一夜,祁渊熬了一夜,中间似乎有狱卒进来看他的情况,祁渊心神剧震,还是不相信有旁人进来,喉间冒上一股腥甜被他压了下去。

    到早上他已经浑浑噩噩了,却突然有人进来,把他放下了,然后拖着他出了牢狱……

    祁渊即便眼前有黑布蒙着,也从骤亮的光线中知道自己被完完全全曝光在朗朗日光之下,一直消极抵抗的人此刻剧烈挣扎起来,伤痕累累的身体无助地瑟缩着,似乎想要回到那个不见天日施加他多日耻辱的牢中,然而他的抵抗毫无作用,粗噶的女声骂了几句,蛮横地将人制住,祁渊一丝不挂被人拉开四肢,成倒“大”字倒捆在架子上,然后被放在滚架上游街示众。

    听见热闹街市的声音,祁渊全身血液倒流,仿佛看见无数人火热的目光落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仿佛要将他灼穿。他黑布下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耳边嗡嗡作响,脑中似要炸裂,口中鲜血直溢,倒流至眼角仿佛血泪,好像是过了一生一样长,又好像只是一瞬间,他终于支撑不住,昏迷前好似一瞬间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只余一声无奈的叹息在耳边响起,那声音说了句什么,可他已经听不清了,放任自己在黑暗中沉落下去。

    慕澜放他下来,抱在怀里担忧地伸手探了探他的脉象,还好只是气急攻心,她无力地叹息一声,看样子这样还是太过了,她这夫君经了这么多次肏,脸皮依旧薄得很,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忍下羞耻答应跟她玩了那么多次情趣的。

    自两人摊牌决裂后,就再也没见过之前那个放浪的夫君了,虽然现在这副铮铮铁骨被玩弄得泣不成声的样子也很让她心折,但是终究被挑衅了太多次,她本来脾气就不好,偶尔也是十分想念那个乖顺软糯的郎君。

    唉。慕澜想着想着又重重叹气,她瞧着快被自己玩坏的男人,还是有些不解气,又一时间拿他没了办法,只能暂时让他歇一歇,她站起身,很轻易地把消瘦了许多的人抱起,从密道回了府邸。

    她想把人放回床上,看了看雪白的床被,又良心发现给人抱去浴室擦了擦身子,身上抹了上好的膏药才把人轻轻放在塌上,手上用柔软的白绫缚了牢牢捆在四角。

    祁渊这几天难得睡了一次长觉,但梦中却极其不安稳,他梦魇了,一整夜都被各式各样猥亵的目光奸淫,周围的人,有熟悉的人,有曾经的部下,有陌生的男女,全都居高临下或轻蔑或淫猥地瞧着他洞开的穴口,嘴里不断吐出淫词浪语,他的穴口处还有慕澜留在里面的白灼在不断外溢,他被这些冷眼蜚语刺得不断发抖,又牵动身上各处叮当作响,他紧紧闭上眼,不堪忍受地任由声声污言入耳。

    慕澜发现手下的身体不断发抖,还以为他怎么了,见人似是魇住了,又深深叹息一声,伸手轻轻拍他脊背,不断小声在他耳边安慰:“夫君别怕,没人看见,都是假的,都过去了,别怕,我在呢……”

    许久不断颤抖的身体才逐渐平静下来,慕澜长长舒出一口气,快累坏了,眼一闭,嘴里还喃喃着“别怕”“我在”,拍着他脊背的手幅度越来越小逐渐停下,搭在他身上不动了。

    良久,祁渊睁眼,眉眼冷淡复杂地瞧着她的睡颜,一向气势凌人琢磨难辨的人此刻闭上了那双凌厉又多情的桃花眼,脸上一片安然睡意,精致的面庞半压在枕上,如花瓣似的红唇有些委屈地微翘着,秀丽的黛眉轻轻蹙起,如受了委屈的孩子,不满又不解,却扛不住疲惫的睡意,巴巴着一张小脸睡死过去,一向高高在上的人露出些天真委屈之意,便让人忍不住想伸手为她抹去额间的轻愁。

    祁渊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他并没有听见前面她说的话,之前梦魇之中,只觉在他即将崩溃之际,突然有人捂住了他的耳朵,华丽喑哑的声线不断在耳边低低响起,即便听不清其间话语,灼痛燥郁的心也在这柔和安抚的音色下逐渐平静下来,整颗心脏犹如被泡进温柔清凉的泉水,安定得仿佛回到了年幼时娘亲的怀抱中,既安心又温暖。

    他极力想睁眼,看看这个给予自己安慰的面容,却仿佛被一团迷雾困住,耳边朦朦胧胧几个字眼听不清楚,他干脆闭上眼,不断回想自己荒谬的一生,除了母后,这世间还会有谁这样温柔地安慰他?

    他脑中一个个熟悉的人影滑过,突然一抹衔着恶劣笑意的脸定格住,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终于看清了来源,迷障破除,那话语清晰地在耳边响起:“别怕……我在……我在呢……不用怕……不怕……”

    反反复复不知疲倦地重复着这几个字,一向多情的声音此刻温柔又坚定,完全不似她平时的放荡不羁,让听见她话语的人都不自觉地信赖,依附着这股力量走出了噩梦。

    祁渊收回视线,低垂的眸子似在发呆,今日遭受的打击让他现在想起依旧心中耻恨交加,他极力让自己不去回想,却控制不住想起全身血液倒流之际,各色声音极尽羞辱地灌入耳帘。

    “啊呀!这就是那个曾经的祁正君呀!这口小穴果真骚浪,看得人口齿生津,真恨不得马上捅上一捅……”

    “啧啧啧,瞧这浪穴,这圈贱肉都不要脸地坠在外面,也不知道是在像谁求欢呢……”

    “可不是嘛!简直比那些肉奴还要下贱呢!这白屁股挺的,又翘又圆,屁股里还流着水呢!看那一泼一泼白精流得,也不知吞了多少,真是贱啊……”

    “就是就是,这种贱货难怪殿下要拉出来游街,就是想让大家伙儿都看看这口烂洞到底能淫荡到什么程度……”

    “可惜殿下只让看和品,要不然我都想上手玩玩,看看这口穴是不是真的如看上去那般淫巧诱人呢……”

    “是啊是啊,殿下大人有大量,要不就让小的们上上手,帮您好好调教一下这不知好歹的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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