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喵喵喵就不能恢复咒力(七海篇)(2/2)

    他抬起我的脸,用搜刮口液的手指摩挲我的下颚,

    但他却停下了。

    啊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嘛前辈也可以问我的事哦~

    你尝了我的禁果,我该怎么罚你?

    为什么问前辈这个呢,因为我想如果要帮前辈解咒的话可能会对你那位不太公平嘛

    如果想我一直在这看着你,你就继续不吃药

    前辈的事为什么要我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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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因为发烧这几天不能洗澡,他一定是嫌弃我了。

    但现在我开心了,他因为我生气的这件事让我全身上下每一颗毛孔都畅快无比。

    透明的镜片下,两团褐色欲滚欲烈像是卷了泥沙的洪流,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塌一切规则,淹没所有,淹没我。

    亚当在伊甸园偷吃苹果,因为吃的太过慌张,苹果卡在喉中,变成了喉结。

    当他把完整的药包啪一下丢在桌上的时候,我的身体也只是反射性地抖了一下。

    而后龙头又被打开。

    前几天搭在沙发上的外套也被他塞进了洗衣机。

    那些药本该是昨晚的份,因为不开心,他走后我自然是没吃。

    自己脱掉

    !

    咔哒,

    他俯下背平视着我,我今年28岁了

    七海前辈的手扣住我的手腕,以他的力量想要掰开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疑惑声因为他的动作被拉成一道无形的线。

    七海前辈抽出纸巾擦着手,洁净的袖口被刚刚的水渍浸湿了一块。

    鼻子酸酸的,我低头搅着杯子里的柠檬水,细长的金属汤匙七零八落地撞在杯壁上。

    所以,喉结是偷吃禁果的惩罚

    七海前辈的表情就像刚刚解决掉一个特级咒灵一样轻松愉快。

    七海前辈有交往的对象吗?

    他的后背又宽又阔,好像能包容我的一切无理取闹。

    他指了指我身上的衣衫。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吸了吸鼻子,回给他一个长长的哦。

    你说呢?

    那意思是之前有咯?

    你问这些对你的病情有什么帮助吗?

    澄蜜的光线笼罩在我们之间,挂钟上的摆针一瘸一拐地走着。

    那种事不会发生,怕我没听懂,他又重复了一遍。

    所有的情绪在我咬上他喉结的那一刻达到顶点。

    头顶传来他的闷哼,浓浊的,掺杂了与我一样的欲望。

    晚上吃意面好吗?我去买点食材

    厨房的水声停止了。

    但我感觉到了,此刻我所贴附的躯体明显的僵硬。

    前辈怎么不推开我?

    小坂同学

    他拉过椅子在我对面对坐下。

    那种事不会发生

    与日益恢复的身体相反的,是内心正一点点被这种致命的宠溺所吞噬。

    现在没有

    于是我看到他眼中的平静终于有了裂痕。

    我埋在他身后,闷闷的说。

    眼眶里氤氲起了雾,我自顾自地说着。就当我一个被烧坏脑子的孩子吧,以前任务的时候他不就经常说着他是大人,我是小孩吗?

    我好笑地想着,这哪里多余了啊?明明除了解咒以外,他做的其他扰人心烦的事才是多余吧

    你说呢?

    淋浴间的龙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修好了。

    他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低沉,好像被寒冷冰冻整夜的山石,随时都会从里面炸开。

    购物袋掉在地上,里面的食材哗啦啦滚落一地。

    圣经里将男人的喉结比作亚当的苹果

    结果当然又是被他拎起来灌完一整杯的药。

    我双手撑在座椅边缘,两条小腿来回晃动着,看见他擦干最后一片碟盘放进了橱柜。

    在我被乱七八糟的想法填满时,他想的竟是要做什么晚餐给我吃。

    你

    心里美滋滋的想着,但实际被烧的稀里糊涂的我,讨好的话讨骂的话,一句也讲不出。

    钥匙插入锁芯旋转的声音。

    他嘴角上挂着罕见的笑意,

    哈,不过前辈没有恋人的话就很好办

    是我做什么前辈都不会拒绝吗?

    在他转身放鞋的时候,我跑到地毯的尽头,从背后抱住了他。

    他任由我抓住他腰间的衬衣,熨贴平整的布料也在我手下揉皱。

    密密麻麻的水线冲刷在我身上,却冲不走心头焦灼的欲望。

    他将纸巾丢进了厨房的垃圾桶,往我这边走来。

    好像只要我乖乖吃药,我的其他言行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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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来照顾你的,不会做多余的事,所以你放心。

    我啊,就还没有谈过恋爱哦

    他的动作一直很轻,绝不会像刚刚那样在拉椅子时发出刺耳的声响。

    怀抱中的身体放松下来,七海前辈转了个身面对着我。

    隔天我烧的不省人事。

    这段时间里,你可以简单清理一下

    尝到过他的虾,舔过他剥完虾的手指。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食指勾住领结往下扯了扯,发出不容拒绝的指令,

    七海前辈按住我的肩膀,将我们之间的距离稍稍拉开。他伸手抹走我留在他喉结上晶亮的口液,在指尖轻捻。

    那得看是什么事

    想看看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吹干头发,换上干净的制服,乖乖坐在客厅等他。

    在他的无抵抗下,我毫不犹豫地裹着两片薄唇舔舐、啃咬。

    他将多余两个字念得很重,重的可以一下将我心头渺小的希冀掐灭。

    唇齿相撞的疼痛让我想要流泪,但是公然对规则的挑衅又让我异常兴奋。

    一日三餐的药在他的监视下一次没落,必要的时候他也不介意掰开我的嘴直接倒下去。

    我被扶着靠在他肩上,汗涔涔的后背抵着他沉稳结实的胸口汗水浸透了我的衣服,我想大概也会在他衬衣上留下痕迹。这么想着,黏糊糊的身体又恶劣地往他胸前挤了一寸。

    一阵天旋地转后,我被他扔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日子又这样过了几天。

    小孩、小孩、小孩。没有人比眼前这位大人更懂如何包容小孩了吧。

    门被打开了。

    我扯住他的领带往下重重一拉。

    哦

    我退烧了。

    比如这个呢?

    为什么要有意无意地在我的属地留下自己的痕迹?明明他很快就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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