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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捕头捏着鼻子,用手里的剑柄戳了戳:“有股血腥味。”

    说着抬头看向沈文宣,心中升起几分怀疑:“这是你家的枣树,说!你在这儿干什么了?”

    沈文宣不解:“这虽是我家的枣树,但我也是刚搬到这儿,平时没管过它,可有什么不对?”

    张铺头盯着他一两秒,回头吩咐道:“把这挖开,我倒想看看什么东西这么臭。”

    几个人齐动手,很快发现了埋在里面的包裹,回头请示道:“大人?”

    张铺头眉头紧皱:“打开。”

    一个捕快上手解开,几乎同时,所有人吓得立刻往后退,胃里翻滚欲呕。

    露在外面涌动的蛆一见日光纷纷爬回肉里面,腐烂发软的公鸡表面诡异地蠕动了几下,味道一言难尽,不是简单的腐臭味。

    张捕头忍着恶心靠近用刀柄挑开打量了几眼,见到了钢针、恶鬼符箓、铜钱还有大红色的“宣”。

    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抖,张捕头收回自己的刀柄急急退了几步:“这、这这他娘的什么啊这是?”

    葛离一惊:“这、这不会就是巫蛊之术吧?”

    张捕头闻言一凌,立刻看向沈文宣:“这是你整的巫蛊之术?不、不对。”

    他想到那个正红色的“宣”字,问道:“你、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什么宣?”

    “鄙人沈文宣。”沈文宣道,又咳了几声,这次咳得很厉害,感觉快把肺咳出来了。

    一个捕快凑到张捕头耳边悄声道:“大人,我好像听说这巫蛊之物上有谁的名,谁就是被咒的,他都病成这样了,不会是......”

    张捕头默默往后退了好几步,离沈文宣离得老远。

    “这......我们挖出来的没事吧?”

    捕快摇头:“不知。”

    张铺头拍了他一巴掌:“要你有什么用?!”

    葛离看着那只鸡尸,又回头看了一眼路口,再看向沈文宣,觉得自己真相了,跟自家大人小声说道:

    “这是不是咒别人不成,反把自己咒死了?”

    葛武成撇了他一眼:“闭嘴。”

    “头儿,这也太邪乎了,我们要不要找一个神婆看看啊?”捕快提议道。

    张铺头又拍了他一巴掌:“胡闹,这事儿得先告诉县太爷,你找人看着这里,我去去就回。”

    说着上马飞奔而去。

    葛武成悄声对葛离吩咐道:“看来这一趟没白来,去查一查这个叫沈文宣的和那个老沈家,可能有用。”

    葛离应声退下。

    沈文宣又像模像样地咳嗽了几声就回了屋,打水洗掉脸上的□□,挺直腰身,哪还有刚才的虚脱之象。

    这王沐泽送的胭脂没想到还能派上用场。

    沈文宣洗完又沾湿帕子给迷迷糊糊走过来的阿焦擦了把脸。

    “终于起来了,小懒猫。”

    焦诗寒闭眼仰着脸任由他擦,哼唧了几声。

    沈文宣笑着一点一点给他擦干净,阳光照在他的脸上,能隐隐看见皮肤上的细小绒毛,阿焦睁开眼,浅褐色的眼珠近乎透明,一瞬间让沈文宣失了神。

    “......我家弟弟长得真好看。”

    焦诗寒睁大眼,脸上一红。

    “兄、兄长也很好看。”

    沈文宣笑了一声,摸摸他的头顶,顺势撩开他的长发用发带简单绑好。

    “先吃饭吧,等吃完再给你梳。”

    焦诗寒点点头,被沈文宣牵着坐到了餐桌上。

    赵大夫半夜就起来了,现在还做了早饭,此时满脸疲倦地喝粥。

    平儿倒是好了很多,吃着爷爷好不容易做一回的馅饼大快朵颐。

    沈文宣剥好鸡蛋喂给阿焦,看着他咬了一口,说道:

    “等会儿应该会有官府的人来家里搜查,等他们查完后我们就去县里住几天,把这屋子腾出来去去晦气。”

    赵大夫一顿,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去县里......住哪?”

    沈文宣瞥他一眼:“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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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老鸨飞奔着步子忙里忙外,她这青楼重新开业之后果然如沈文宣预想的一样受欢迎。

    尤其是那些个老爷们和读书人,但凡聚在一起喝个酒、吟个诗、做个生意什么的就都在她这青楼里办。

    “哎哟,都快点儿,这都什么时辰了,姑娘们快去休息睡一觉,剩下的赶紧把大堂和这些个房间打扫干净,手脚都麻利一些。”

    那些个客人贪图新鲜,不玩到隔天晌午就不出青楼这门,今日也是如此,好不容易所有客人都散了场,老鸨抓紧让人收拾,别误了晚上的生意。

    “老妈妈,后门有人找您。”一个小厮进到大堂叫道。

    老鸨满脸不耐烦:“谁啊?不是重要的就打发走,老娘我忙着呢。”

    小厮:“他说他叫沈文宣。”

    老鸨指挥人打扫的手一顿,回身又问了一次:“你说谁?”

    “沈、沈文宣。”

    老鸨先是又惊又喜,而后又是一愁。

    这沈小子来了只是看看还好,就怕是来要债的,但她又惦记着沈文宣手里剩下的图纸,不好把人打发走,左右踱步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让他进来吧,把他带到我房间等我。”

    小厮应了一声退下了。

    沈文宣站在香花院后门抬手给阿焦整理整理兜帽,他本来想让阿焦留在赵大夫的医馆里歇着,毕竟坐了半天车才来了县里,摇摇晃晃的,阿焦的身体又不好,但他非要跟着一起来,沈文宣无奈之下只能允了。

    “兄长......之前经常来这种地方吗?”焦诗寒眼眸低垂揪着自己的斗篷,嘴唇紧抿,满脸不高兴。

    沈文宣两手轻轻捏他的脸颊揉了揉,让他笑起来:“我母亲曾是这里的花魁,在她还在这儿的时候我偶尔会来,因此和老鸨熟识一二。”

    焦诗寒闻言抬起脸,眼睛睁的大大的,他之前还以为兄长和亲人不和,所以才独居,原来是如此:“那兄长的母亲现在......”

    沈文宣:“上个月走了,和一个富商。”

    刚说完,焦诗寒就扑到他怀里抱住他,额头紧抵在他的胸膛上,吐出的热气穿过衣襟沾到了他的里面。

    “兄长之前肯定很辛苦,以后我陪着兄长,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死了也要和你同棺。”

    焦诗寒说着跟他贴地更近了些。

    怀里的这一团又暖又软,味道香香甜甜的,说话还好听。

    沈文宣忍着胸腔里又开始疯狂跳动的心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低头隔着兜帽吻在了他的头顶,克制又压抑,眼里黑沉如墨,是欲望在里面翻滚。

    这个人每主动一次,都能摧枯拉朽一般毁掉他一次又一次的封闭。

    后门被打开,小厮在香花院待久了,见他们抱在一起也不觉脸红,正常说完之后,就要带着他们去老鸨的房间。

    焦诗寒羞耻得脚趾扣地,放开沈文宣就要从他怀里出来,沈文宣突然揽住他的腰把他强抱了回来,凑在他的耳边喷了一口热气,声音低沉:

    “待会儿要跟紧我,嗯?”

    焦诗寒一抖,酥麻的感觉从耳朵传遍全身,脸色爆红,机械地点了下头,被兄长紧攥着手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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