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冷战(1/8)

    邵群在深圳这些年一直致力于开拓他自己的商业版图。几年前,为了向邵将军自证才能,他毅然离开京城南下投资,不久就闯出一片天地,还找到了相伴一生的爱侣,小日子过得确实很不错。

    更别提还有个完美情人——赵锦辛跟着黎朔在三亚搞酒店项目,不再远隔重洋的两人不仅在聊天软件上交流频繁,还常常见个面喝点酒,再做点想做的事。赵锦辛偶尔会叫上黎朔一起上邵家蹭个饭,或者一个电话把邵群叫过去度假。

    邵群对他俩那腻歪死的酒店名鄙夷得很,但要说酒店的整体布局、房间细节以及隐藏彩蛋,说不定他比黎朔都熟,毕竟设计师或投资方都不一定能住进项目,游客才是真正的消费者。

    “你也不腻。”

    邵群在酒店大露台的泳池边找到了赵锦辛,这小子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沙滩椅上晒太阳,晒他那身永远晒不黑的冷白皮。可惜邵群不是这种体质,虽说他也是个坐办公室的大老板,但做项目总不可能永远纸上谈兵,因此为数不多的几次出差应酬、实地考察,让他早就成了健康性感的麦色皮。

    “怎么会腻呢,阳光多舒服。”

    赵锦辛讲话懒洋洋的,尾音拉得格外长,他慢吞吞地翻了个身,开始晒背面。邵群一眼扫过去,顿住了。这骚货屁股里塞着根按摩棒,正嗡嗡地低震着,且因为尺寸过大未能完全吃下,臀尖露出一截黑色。

    他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把手里端着的水果拼盘搁在赵锦辛椅子旁边的小桌子上。

    “那你不去沙滩上?”

    “硌、吵、烦,还脏。”

    哪有那么严重。邵群失笑,顺手把立在一侧的遮阳伞打开了。红白相间的大伞遮天蔽日,引起赵大小姐的强烈不满,结果刚骂两个字就被沁凉的红提堵住了嘴。他安分地嚼了嚼,又哼唧道:“太甜。”

    邵群也拉了把沙滩椅过来,坐在他旁边,调开手机里的小程序,把按摩棒调上一个档位,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天:“黎朔呢?”

    “呃……出去了,跟人谈生意,不带我。”赵锦辛讲话更慢了,但明显能听出幽幽怨气,难怪今天火这么大。

    “这就是你给我发逼照的理由?”邵群不惯着他,他要是愿意早就狗皮膏药似的黏着黎朔一块去了,现在人在这里,显然别有心思。

    “嗯……好看吗?我早上,拍的,他差点发现。”赵锦辛转了个头,面朝邵群,脸颊上已然红潮一片,不知是晒的还是爽的。

    “你自己躲在浴室里扣的逼?”

    赵锦辛眯着眼蹭了蹭椅面,默认了。

    “骚货。”

    邵群伸手,揉捏起两瓣手感紧致的臀,听着赵锦辛低声性感的喘息。他玩了一会儿,被快感折磨得不上不下的赵锦辛不满打断,他的漂亮弟弟翻了个身,冲他噘嘴讨吻。

    开阔宽敞的露台上,只有他们两人。邵群上来时这边的路已经被人为封闭,头顶上还有个遮阳伞,因此肆无忌惮地压着人深吻。

    两条灵活的舌头相交缠绵,谁也不服输,彼此推拒冲进对方齿关,要趁机舔弄一圈齿龈上颚才算占着便宜,但转瞬间又被对方压制,将鼻前稀薄的空气尽数掠夺。

    赵锦辛在这场比赛里受到外界因素影响,提前告败——肠肉麻得他腰眼酸软,呼吸本就急促,在邵群的侵略下彻底丢盔卸甲。

    邵群屈指擦去他唇边的水渍,瞧着他浑身瘫软透红的模样,真挺想把人就地正法,但露台的位置靠下,楼上的人从窗边向下看,一览无遗。他不打算冒这个险。

    赵锦辛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他在正式营业前专门给“前来度假”的表哥准备了一间豪华套房,几乎每回他俩都在房间里做,但花样多,从不无聊。

    几乎,就是说也有例外。上次邵群非得牵着他在走廊遛弯,让赵锦辛气恼得好几天没回他哥消息,虽说露出确实很爽,但随时会被发现的恐惧——尤其是黎朔可能会发现,就让他应激得不行,玩了一次就不许邵群搞了,除非换个地点。

    邵群虽然承认是自己上头,但对他这么大的反应也十分恼怒,几句你来我往的冷嘲热讽后,兄弟俩干脆陷入冷战。最后破冰的,则是赵锦辛新发过去的水淋淋逼照。

    他说了嘛,他哥一勾引一个准。

    赵锦辛像是为了补偿他,拉住他想把自己抱进去的手,借力半坐起身想说话,结果先被猛然蹭过敏感点的按摩棒逼出一声媚叫,软绵高昂,激得邵群本就起立的鸡巴更硬了。

    “哥……不进去,就在这。”

    尤其赵锦辛那毛茸茸的黑色脑袋正在他胯间埋着,贴紧脸一顿乱蹭,说着明示求操的话。

    邵群没出声,抬手拍拍他脑袋。赵锦辛立刻会意,用牙齿咬着裤链拉下,先伸舌头沿着内裤鼓起的轮廓舔舐,不一会儿湿哒哒的分外性感,随后才拽下最后一层布料,乖顺地含入雄性粗大的肉棒。

    邵群嘉奖似的揉了把他的脑袋,垂眼俯视,身下人正欲求不满似的摆动腰身,那截黑色按摩棒被吞吐得时长时短,像是有个透明人握着它肏穴,把里面搅得天翻地覆。

    他盯着按摩棒上黏滑的淫液,暗骂句真是骚到家了,便不再慢悠悠地享受,直接从赵锦辛温暖湿润的口腔中拔出鸡巴,将人捞起来站稳,拽出假屌换真家伙上,且毫不含糊地一击深顶。赵锦辛被干得一趔趄,腿软得站不住,反手勾住邵群的脖颈,咬着唇跟他接吻。

    邵群尝到他嘴里一股子腥咸味,倒也不嫌弃,结实的手臂横在赵锦辛小腹前一箍,两人肉贴肉亲密无间,就这么站着操起了穴。刚开始尽往深了捅,赵锦辛被搞得酸胀难受,仰着下巴从嗓子眼里挤出呻吟声,就差没给邵群一个白眼。

    “啊、操,你他妈啊……顶那么嗯……深,干嘛?”

    邵群舔咬着他发烫的耳廓,低声调笑:“看你吃个假鸡巴吃得津津有味,屁股都快扭出花来了就想全吞下去,我这不帮帮你么?”

    赵锦辛有气无力地骂他滚,难怪刚才明明玩了半天,这会儿邵群还能操得他屁股疼。他哥发育得比他都好,那根驴屌想全塞进去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也就赵锦辛跟他磨合了这么多年才能顺畅些。

    话虽如此,这么个姿势邵群也有点累,搞了一会儿他就抱着赵锦辛坐下,躺在沙滩椅上以强大的腰腹力量向上挺干。虽然换了个体位依旧顶得很深,但这时候赵锦辛已经适应了很多,他断续低叫着,按住邵群的胸膛示意他别动,收起腿跪坐在男人身体两侧,再调整一下坐姿,便开始主动扭腰摆臀地吃他哥鸡巴。

    在赵锦辛对进出节奏的有意控制下,这场性爱变得更符合他的心意,硬挺的肉棒次次都能碾压过敏感的腺点,狠撞至深处的软肉,微量的疼痛反而刺激了快感的传递。遮阳伞的作用收效甚微,强烈的暑光与性爱活动双重叠加,让他的额角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沿着棱角分明的脸部曲线滑落而下,与眼角的泪混合在一处,在热气蒸腾的绯红脸颊上缓慢干涸成惹人怜惜的水渍。

    邵群倒也不会真任他摆布,而是跟着赵锦辛抬腰落臀的节奏暗暗使劲,有时操得深了,宝贝弟弟腰一软卸了力气,就被他趁虚而入按在鸡巴上猛干一顿。邵群的鸡巴进出不停,囊袋拍打着雪白臀肉啪啪作响声,交合处都泛起了些许白沫,赵锦辛前面动了一阵之后就完全处于被动,呜咽着哭都不成声,到最后彻底放弃抵抗,瘫在他哥身上被人握着臀挨操。

    快到结束时,邵群本要抽出去撸两把射精,又被赵锦辛缩穴夹屁股地留在里头,就恭敬不如从命地抵着腺点把他弟灌了个满满当当,搞得赵锦辛空白着脸失神了足有两三分钟,底下那根大宝贝射无可射地喷了点水出来。

    邵群腰胯处都是他弟高潮时留下来的东西,泥泞得一塌糊涂。但这会儿余韵尚在,两个人都懒得动弹,相拥着交换了几个不深不浅的吻。

    邵群缓了缓,伸手从果盘里拎出颗草莓喂给他弟吃。正缺水缺得嗓子干冒烟的赵锦辛就着邵群的手连吃了几个,再喂就偏头避开,不吃了。邵群就又换了另一样喂。

    邵群那玩意儿还插在赵锦辛屁股里,显然没有结束的打算。于是等休息够了,他俩就换了个地方继续做,体位也试了好几个。

    午后的日光温暖了一池水。赵锦辛被他哥压在泳池壁上让鸡巴跟水一起干得意识恍惚时,隐约听见桌上有谁的手机在响,但他压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满脑子都是好想试试哥跟按摩棒一起操逼。

    他嘴里胡言乱语着,邵群只听到了些零碎的字眼,便安抚地亲了亲他湿黏的额发。

    后来赵锦辛又被干得清醒了些,但忽然莫名地、止不住地流眼泪,跟个关不上阀门的水龙头似的,把邵群吓了一跳,以为插到他哪把人弄伤了,急得拔出来掰开赵锦辛的穴看了半天。

    赵锦辛又羞又气,按住他重新把肉棒吞进去,脑袋往邵群怀里一埋,声音闷闷的。

    他说,我们不冷战。

    邵群那一瞬间眼睛就红了,抱着人的手臂都在颤,哑着嗓子回他。

    好,永远不冷战。

    赵锦辛其实是个情绪挺敏感的人。

    他看似风流多情的外表实质上只是一层自我保护的伪装,不可否认他乐在其中,但一旦触及他在意的事或人,这个不过二十出头的青年照样会哭会怕,会掉着眼泪回头找依靠。

    他并不脆弱,只是他的成长历程如此——在这迄今为止整体顺遂但小灾小难不断的一生中,他的身边或身后,总有那么一两个人甚至一群人,时刻准备着做英雄救美的骑士,好让赵锦辛的笑容、眼神乃至身体,都成为幸运儿的独属品。

    但很可惜,地位尊崇的富裕家世、宠溺护短的父母兄姐以及常人所不能相比的精彩人生经历,都注定了这位小少爷的心理底线是难以打破的,更遑论当“护花使者”。

    只是即便如此,被一张漂亮脸蛋迷惑得疯魔上头,飞蛾扑火般前仆后继的可怜鬼,还是多了去了。这是邵群带着十六岁的赵锦辛逛了一圈学校,眼看着小祸害精收获了一堆联系方式纸条后的真实感想。

    十几岁的赵锦辛尚且拥有少年纤细白瘦的体型,成年后的高挑身长已经初具模样,短发乌黑,唇红齿白,漂亮得像利兹湖畔的黑天鹅。

    他在伦敦雨雾蒙蒙的街头奔跑,笑得活力四射,小太阳般夺目,惹来路人驻足;他在装饰精美的空中餐厅中向下俯瞰,侧身搭上同伴的肩,贴在对方耳边讲着甜蜜的悄悄话;他在苏格兰的偏僻小酒吧里和声而歌,坐在高脚凳上弹唱一曲乡村民谣,神情温柔又专注。

    他天生就要万众瞩目。

    但他身边总站着一个无法被忽略的人,即使他看起来无意也不可能对赵锦辛出手,无数爱慕者仍然本能地排斥着他。

    因为唯独在他面前,赵锦辛是鲜活的、娇纵的,而非套了个优雅完美的壳子,仗着勾魂夺魄的美貌哄骗一个又一个倒霉鬼,抛弃一个又一个月度情人。谁都能抚摸他温热的胸膛,但谁都无法触及那颗跳动的心脏。

    邵群从不否认这一事实,但他一直觉得自己也不过是旁观者。他凭着一身相近的血缘,的确拥有赵锦辛漂亮的躯体与一半的心,但也正是血缘的牵阻,让他的脚步不可避免地停在了花房的玻璃门前。

    上一秒赵锦辛还在笑嘻嘻地张着嘴要他喂蛋糕吃,下一刻他就能搂着身边的人亲得有滋有味,还要打趣地问一句甜不甜。

    而邵群早就习惯,他也只会干脆地收回餐叉,捏着甜腻的糖渍樱桃喂进怀中少年的嘴里,因对方满足腼腆的笑而感到心神舒畅。

    ——自然也就无数次错过了赵锦辛投来的,晦涩难言的目光。

    邵家的根基毕竟在北方,在正正满两岁时,与自家媳妇儿僵持不下的邵总终于让对方同意挪窝,随即雷厉风行地处理完公司的一应事务并交由长姐经营,自己则返回京城坐镇邵氏。

    赵锦辛和黎朔早在一年前就回了京城,他俩在南方的产业走上正轨后便无需亲自盯梢,再说赵锦辛作为恩南集团北京分部的执行总裁,身负在大中华区规划发展集团的重要职责,一天到晚在相隔大半个中国的南边浪得飞起,即便线上处理便足以完成大部分业务,但也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了。

    邵群刚落地就收到了赵锦辛的消息,说他跟黎朔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他很快作了回复,牵着李程秀跟邵正走贵宾通道出去。

    邵正虽然年纪小,但确实被李程秀教得很好,飞机起降时再难受也没哭闹,只是默默地缩在李程秀怀里,硬熬了一路。

    这让两人都有些心疼,因此拒绝了赵锦辛和黎朔的午餐邀请,先带着邵正去休息,等晚上回邵家大宅再聚。

    赵锦辛虽然姓赵,但其母亲是邵将军唯一的妹妹,因而这些年一直跟邵家关系密切,之前邵群没回来时,逢年过节也会带着黎朔拜访一趟邵家。

    这次并非年节,主要目的是欢迎邵群回京,只是个小聚餐,连邵将军都不在,因此一切从简。且考虑到邵正的身体,跟主厨抢活干的李师傅自然做得清淡了些。

    晚上七点,两个大忙人才姗姗来迟,好在邵正也刚睡醒不久,收拾一番就可以开饭了。

    “正正,还记得我吗?我是你赵叔叔呀,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赵锦辛一进门就直奔邵正,这会儿正蹲在小孩身前笑眯眯地逗人玩。邵群一下楼就看到这幅画面,定睛一瞧,邵正脚边还摆了一堆赵叔叔带来的乐高积木之类的玩具。

    “锦辛。”

    叫人的是黎朔,一脸无奈但又宠溺的神色。他眼看着邵正被逗得小脸通红还死憋不出来,急得快瘪嘴了,连忙出声制止。

    赵锦辛遗憾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揉了把小孩的脑袋,快步回到黎朔身旁,弯着眼凑到人耳边嘀咕着什么。

    这么远的距离,邵群也听不见,他坦然地走下楼梯,跟他弟打了个招呼,目光则淡淡扫过黎朔,也不多理睬,拉着邵正径直往厨房去找李程秀了。

    “哎呀,我哥怎么还这样。”赵锦辛始终无奈于他哥对黎朔敌意满满的态度,尤其以前邵正还没长大时,邵群对待黎朔简直是严防死守,生怕一个不注意李程秀就又跟人跑了,实在丢人得很。

    “没事的锦辛,”他除了不爽也没办法,黎朔咽下了后半句话,温和地笑着道,“你不是说今晚想住在这吗?带我去看看你的房间?”

    “好呀黎叔叔,你想看我小时候的照片吗?”赵锦辛嗓音甜腻,整个人半挂在黎朔身上,指挥着对方上楼找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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