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贱货打一针!(1/2)

    他没有答我,只是偏过头面对了我。

    笑意钻进他的丹凤眼,那双眼的眼尾荡漾起细细的涟漪,像被风偷亲了一口的清水河河面。

    我有些紧张,被秦悦温和的眼睛看得紧张。我抬起手盖起了他的眼睛,用嘴唇贴着他的嘴唇,磨蹭了两下。

    他嘴唇上翘起的干瘪皮边儿刮得我有点痒,我含住他的嘴唇,把干皮舔润,伸舌头进去缠他。

    空气在相接的口腔里似乎被挤压得十分难耐,发出或细小或明朗的水声。

    秦悦任由我玩他的嘴,直到我终于是玩够了,他垂着眼睛看来:“我甜不甜?”

    时间刚六点多钟,窗户外的夜幕还没有完全拉下来,天边红得极为通透,不过那抹红看上去很远,大约是在边境线另一边。

    窗玻璃与床齐平,中间是一条狭窄的过道。

    团在过道里的大猫还在睡,亮着肚皮举着两只前爪在睡。

    窗玻璃上映照出交叠蠕动的青墨色的人影。

    我看见秦悦从小瓶子里挤出了润滑剂,透明的黏液把他手指的形状勾勒得流畅极了,他手指很长,指节却不过分凸出,圆润的腕骨被皮肉包裹着,手指微微勾弄,像高贵的夫人接受了绅士的邀舞。

    那只手把我的内裤褪到脚腕就收了回去。他让那东西挂在那儿,然后重新爬到我的身上,俯下头,一边用手指开辟我后面,一边用嘴吞吐我前面兴奋不已的鸡巴。

    其实我完全不需要开辟,即将用来性交的洞又松又软,是个总被使用着的样子,但我喜欢他的手,感觉就像我的屁股在猥亵他的手指。

    但很快,我就没办法专注地感受他的手指了,他把我的鸡巴吞得很深,我反应过来时已经要忍不住了,只能推推他的肩:“小悦,吐出来……”

    话没说完,他突然狠嘬了一下,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我也许是喊了他的名字,也许没喊,正失神,忽然感觉精液的味道近在咫尺——秦悦居高临下地笼罩住我。

    失焦的画面一点点变得清晰,他红透的嘴唇上有乳白色的精液,没有稠成块,也并未稀成水,极慢地从他的嘴唇掉下,砸在我的下巴上。

    我抬起手指抹了他嘴唇上的精液送进嘴里,他便含着满口精液扑下来吻我。

    我不觉脏,只觉温暖,恍惚间,以为是我妈在喂奶。我是个早产儿,我妈心疼我,我妈对我最好,一直喂我喂到三岁、或者四岁,我记不大清,我只记得她离开我时我还没有断奶。

    我不怪她。我爱她。

    我抬起头追逐着去吸吮:“妈……”

    我的时间缺掉了一分钟,或者一个小时。

    等有意识时只看见自己被人举高的脚腕,和那上面摇晃的白色内裤。

    我想不起来这是在做什么,也认不出来眼前的男人。

    心里剩下满满一窝情绪,不知是开心还是不开心,我摸他汗汗涔涔的腹肌:“……你是谁?”

    他看我,一动不动地看我。

    我感到愧疚:“不好意思,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没关系。”他重新带着我摇晃,我感觉身体被极其甜蜜地捅穿了,伤口胀痛但也酥酥的舒服极了,凶器进进出出,伏在我上方的男人喘息着告诉我,“我是你妈,是你爸,是你男人。我叫秦悦。”

    这段时间,我总是记不住事情,对时间的概念也有些模糊。

    我妈早上会来,我爸会趁我睡觉搂住我。前阵子秦悦晚上还会偷偷找我做那件事,可最近只有我妈和我爸了。

    床下睡了一只猫,出太阳了它会跳上飘窗去晒着阳阳继续睡。它特别特别胖,我觉着它差不多能有二十斤,趁着它尾巴摇来晃去的间隙,我瞧见了它的屁股——没有蛋,应该是只母的。

    我打量着它,可这只猫像是后脊上长了眼睛,它转回头,玻璃球一样的眼珠发着莹光,‘呼’的立起身子,两只前爪扒在床上,张开大嘴:“哈!”

    它腮帮子上的肉多得快要溢出来了,我伸手想摸摸它,没想到它先用大毛脸蹭了我的掌心。

    “你好。”我说。

    它呲着牙:“哈!”

    “你……看见小悦了吗?”我抬起手在自己下巴上比划了一下,“他大概这么高,”又觉着哪里不对,把横着的手抬上去高出自己小半头,“这么高?你见过他吗?”

    大猫严肃地看着我,似乎有话要说,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尖利的女声。

    “他已经疯了、疯了!!!脑子坏了!帮不了你制冰!老娘不管你跟他有什么仇,你操也操了,玩也玩了,该腻歪了吧?让我把他带回去治病不行吗?”

    楼下有人在吵架,我只盯着我房间的门发愣,这门很特别。只有我爸放金条或者‘货’的仓库才用这种厚实的防盗门。

    我不明白卧室的门为什么要安成这个,这里藏了什么贵重的东西吗?

    楼下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床板的木屑都被震动得飘到地上,大猫嗖的跳到我怀里,楼下那男人咆哮着怒骂:“疯娘们!快滚!”

    那声是枪响,我听得出。

    我的脑子一片白,我抱着猫钻进床底下,可光线从四面八方钻进来,这里一点儿也不安全。

    窗外的风发出豺狼般的啸叫,我一直躲在这儿,直到不得不出去。我有事,我要去后山,我想去见秦悦。

    但我刚从床底钻出去,就遇上进屋的我爸。

    他光着上半身,胳膊上缠着纱布,纱布上洇出鲜红的血。

    发现我看他的胳膊,他解释道:“温莱那疯娘们抢我的枪,走火了。”

    我抱着猫,坐在地板上不敢动。他伸手蹭我脸上的灰,我只觉着有绿豆大的苍蝇在我的脸上支棱起腿儿翘起屁股下了一窝卵絮,恶心得眼泪差点流下来,又不敢躲开他的手,我注视着刷了棕红漆的铁门:“爸,我想、我想出去。”

    他愣了一下,并没有骂我,也没有解腰带抽我。外头的风龇牙咧嘴地大叫,他只是摸了摸我的头发:“今晚有台风,明天再去好不好?”

    我点点头,放猫回它的墙角,自己也像个机器人,机械地躺下,拉被子盖住自己。

    我尝试着蜷起膝盖缩到肚子底下,可两只膝盖突然拧着劲儿的疼起来。

    我哼出了声,身后的人问了一句“怎么了”,淡淡的血腥味儿扑入鼻腔,他从床上坐起来,拧开了床头的台灯。

    他胳膊上的纱布被血浸透了,他把我宽松的裤腿轻而易举地卷上去。暖黄的光线照亮了我的青紫色膝盖。

    膝盖上外边一层皮是青色的,里面透出细密的紫点子。两只膝盖上都有,相当对称。

    他叹了口气,抱过我一下下摸我的头发:“对不起,我是畜生、我不是人,不会再拉着你在地板上做了。”

    他出去换了干净的纱布。再次我的身后抱住我躺下,这个男人的手掌很宽,一直轻轻地拍打着我,直到我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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