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8)

    林晟,亚洲地区最大黑手党家族的现任掌舵人,在养女生日宴上久违地喝醉了酒,一觉醒来,发现自己酒后居然被亲生儿子强奸了。那活腻歪了的畜生丝毫没有要遮掩的意思,甚至和他同床共枕了一晚上!

    屁股隐隐作痛,林晟半身不遂地从床上爬起来。他随手从床边扯来一件睡袍穿好,光着脚站在了林奕承面前。

    林奕承没动,纤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神情,从上往下看,只能看到他紧绷的嘴角。这是拒绝沟通的意思。

    林晟简直要气笑,明明不明不白挨操的人是他,这小子居然拽上了,跟受委屈了似的。他又踹了林奕承一脚,冰凉的脚掌抵在林奕承肚子上,逼他仰头和自己对视。

    林晟问:“翅膀硬了,挑衅我?”

    脚下的腹肌微微抽动,林奕承的表情有点变了,但还没等林晟看清,他眼皮一垂又一抬,眼珠子里就只剩下阴郁的黑色,看不出情绪了。

    林奕承摇摇头,“没有,父亲。昨晚是您要求我的,我只是……”

    只是顺从而已。

    可惜林晟并非什么都不记得。早年迫于应酬,林晟经常喝酒,常常被酒水浇灌半宿晃都不晃一下,但他本人并不喜欢酒,地位稳固后就不怎么碰了,也很少再有人敢把酒敬到他面前。昨天是乐谣十八周岁生日,他一时开心,在宴上喝了不少,居然醉了。

    林晟不喜欢喝酒,原因之一是,酒精会激发他的性欲,而他很讨厌被欲望支配。不醉的情况下,林晟倒也不至于像条发情的狗,随意勃起,那点没头没尾的性欲在心里过一遍就散了,只是会有点烦。他没想到的是,自己昨晚居然会喝醉。酒量好的副作用很明显,加上他有阵子没发泄过,欲望很快上了头。

    但林晟记得很清楚,他撑到了散场,并且从宾客中找到了固定床伴,带人上了楼。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分明是林奕承自己缠上来,赶走床伴,又强行把他压在了床上。

    用力把林奕承彻底踹倒,林晟冷笑一声,“我要求你?那你就上了自己亲爹?”

    林奕承的背狠狠磕在床头柜上,他沉默地看着父亲,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既不见疼痛,也没有讽刺、愤怒、挑衅。

    父子二人都心知肚明,林奕承没说实话,他甚至不屑于扯个高明的谎,明摆着是在告诉林晟,他就是强奸了自己的生父,且毫无悔改之意,那又怎样?

    林晟惊觉,这个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儿子,已经按着他的喜好,长成了喜怒难辨的成年男人。一个人在成长过程中会遇到的问题无非就是那些,林晟从不关心林奕承的情绪,有意让他尽快独立,毕竟黑道太子只需要保持冷酷和清醒,而不是满腔热血,或是怀抱其他更柔软的东西。林奕承如期长大,林晟还曾沾沾自喜,自己在教育方面也挺有一手,如今却自食其果,完全摸不透儿子在想什么了。

    “自己去下面领罚,之后你不用回来了,滚回t省吧。”林晟越过林奕承,向浴室走去。既然猜不透,那就不猜,林晟讨厌一切超出掌控的事,他需要眼不见心不烦地好好冷静一下,然后再考虑怎么处理林奕承。

    “父亲。”林奕承抓住了林晟的睡袍,走动间,那件丝绸质地的袍子被他扯掉了,“您就没有其他话要对我说吗?”

    林晟停下,偏头看去,只见自己的裸体印在等身镜上,从脖子到腿,浑身布满了吻痕。那狗啃的痕迹看了让人窝火,再透过镜子看到林奕承的脸,也许是光线和角度的原因,林晟居然觉得林奕承似乎有点失魂落魄。

    林晟道:“谁教你这样吞吞吐吐,你想让我说什么?”

    林奕承攥紧睡袍一角,隔着一面镜子,同林晟对上了视线。他还跪在地上,膝盖以下血液不畅已经开始发麻,心脏却比任何时候都跳得快。他说:“您说过,不会再把情人带到家里来。”

    林晟一愣,没吭声。很久以前,哪怕是林奕承他妈还活着的时候,林晟带人回家也不顾忌什么,黑道么,无非就是枪、钱和女人。不过,有一次,林晟玩儿得正嗨,不知怎么被林奕承撞见了,他男女通吃,前后不忌,那次好巧不巧,他在被人干。这场面让孩子撞见,不管怎么说也太难看了,即使羞耻心和道德淡如林晟也接受无能,所以从此他再也没有带人回过家。昨晚纯属意外,刚好有床伴在场,林晟就把这茬忘了,破了例。但这事没必要和林奕承解释,他们是父子,又不是情侣夫妻。

    林奕承也没想得到什么回应。林晟从来不会向他解释什么。与其说他是想听林晟解释,倒不如说是他自己想说。有些话在心里憋了太久,再不说出来,就会成为心里的脓疮。

    可是沉默半晌,林奕承只是说:“我不想去t省。”

    林晟不在乎林奕承“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这是铁律,罚什么,林晟说了算,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他懒得和他纠缠,转头就走。

    谁料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的林奕承突然语出惊人:“让我服侍您吧。”

    林晟简直要怀疑林奕承脑子出了问题。他想起昨晚的情事,林奕承那根看着又粗又长,活却烂得不敢恭维,跟处男似的“一力降十会”。精虫上脑时凑合凑合也就算了,清醒的时候要是还惦记亲生儿子的屌,那林晟真是疯了。

    他问:“你以为你活儿很好?”

    林奕承:“请您教我,我会做得比其他人好。”

    林晟皱眉,“摆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林家的继承人,不是我的狗。别再……”

    林奕承打断他,“我愿意当您的狗。”

    林晟:“……”

    真是疯了。

    林奕承反手锁上门,站在门口没动。

    卧室的吊灯和墙角的落地灯在林晟身上交叠出深浅不一的阴影,他坐在单人沙发里,放下书,冲林奕承招招手,“来。”

    林奕承慢慢走过去,看到林晟放在矮几上的书是《呼啸山庄》。书下面压着一沓文件,看不到内容,已经签好了字。

    “跪下。”林晟说。

    他的目光很冷,林奕承心头一悸,直直跪了下去。

    林奕承感觉林晟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了个来回,然后他听到林晟说:“听话是好事,但你要明白自己为什么而跪。”

    林奕承不解。

    林晟靠坐在柔软的沙发里,身上穿着棉质的宽松居家服,他刚洗过澡,发梢沾着水汽。矮几上的茶还冒着热气,林晟就像个闲暇时和孩子谈心的慈父,嗓音称得上柔和。他说:“身为少主,跪下认错的时候,态度要诚恳,但脊背要挺直,手放好,畏畏缩缩的像什么话?”

    林奕承依言挺了挺腰,双手摊平了,规规矩矩放在大腿上。他低着头,视线停留在林晟小腿之下,摆出“诚恳”的姿态。

    林晟话锋一转,“但是,要做我的狗,可不是这个跪法。腿分开,脚尖并拢,屁股翘起来,手撑在地上,挺胸,抬头。”

    他说一句停顿一下,林奕承跟着话音调整好了姿势,像一条骄傲的狗。只是他动作生疏,身体僵硬,表情也并不骄傲,皱着眉,嘴唇紧抿,脸红到了耳朵根,不知是羞还是辱。

    这表情比早上顺眼多了,林晟多看了两眼,有心再刺激林奕承两句。

    他说:“很好。这是等待命令的姿势,记牢了,下次就这么跪。”

    林奕承目光偏向一边,避开了林晟打量的视线。

    林晟接着说:“现在,把手背过去。”

    林奕承没动。

    诡异的沉默在两人间蔓延,林晟翘起腿,端起茶杯呷了几口。

    挂钟响过九下,照例,林奕承应该去晚训了。那是林奕承给自己定的规矩,他每天晚上要抽出一个小时练搏击。林晟对此嗤之以鼻——枪林弹雨才是最好的训练场,搏击只能算是消遣——不过林奕承自己愿意,也不会耽误事儿,那就由着他去。

    林晟无所谓地笑了下,“不想做,你随时可以离开。”

    林奕承知道,想走很简单。林晟既然没有执意赶他去t省,就说明强奸的事已经翻篇,这事再怎么大逆不道、有违人伦,也不会威胁到他少主的地位了。只要林奕承想,他大可回自己的房间,继续当光鲜亮丽的继承人。可他不想。他现在要是站起来,就再也没有跪下去的资格了。

    在林晟的注视下,林奕承把手背到了身后。他企图藏起的东西,胯间勃起的性器,直挺挺暴露在林晟眼前。

    不过几句话,他已经硬了。

    林晟早就瞥见了,因此毫不意外。那小子从他说“做我的狗”开始就起了反应,那么大一根,想遮住都难。

    林晟年轻的时候喜欢玩ds,年纪渐长,口味越来越刁,加之家族事务繁忙,他已经有将近十年没碰过这个了。施虐欲被亲生儿子轻易挑起,他倒是不怎么抗拒,反正林奕承是自愿的。但正因为林奕承是自愿的,林晟不免疑惑,究竟为什么,这崽子会对自己的父亲抱有这样的欲望?

    “我还什么都没干呢。”踢掉拖鞋,林晟踩住林奕承的性器由轻到重地碾了碾。滚烫的热度从脚底传来,他嗤笑道:“就这么管不住自己的屌?”

    林奕承被踩得下体发麻,性器不受控制地彻底充血,在林晟脚下突突直跳。他是想向林晟展现欲望没错,但却不愿意被随意撩拨两下就丑态百出。他难堪地咬了咬牙,回怼道:“烦请父亲教我,一、条、狗,该怎么管?”

    林晟根本不接他那茬,“你说得对,狗不会遮遮掩掩,我很喜欢。”

    林奕承:“……”

    意思是他连狗都不如?

    林晟头都不抬,完全无视了他愤怒的视线。

    那只脚灵活无比,两句话的功夫就挑开了林奕承运动裤的裤带,又勾下内裤,把硬挺的性器放了出来。下身的触感格外清晰,林奕承不用低头就能感觉到,冰凉的脚掌贴着自己的性器不住滑动,很快沾染了顶端渗出的清液。林晟又把那液体抹回柱身,然后,他分开脚趾,夹住了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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